他说的话一般都不会再改,
温酒想了想就把已经定做了的东西给白岩说了,省得到时候买重了也是浪费。
按门的位置留出来后,工人叔叔把尺寸量好报给温酒,温酒就把门的形状设计出来了。
类似于推拉门。
但有六扇,左右靠边的两扇是固定不能动的,其他每两扇在各自固定的位置上下定点,到时从里面按上门栓,地上和上面做推拉的卡槽,需要锁门时就把门拉好把用门栓从里面栓住,人从后门到院子里从旁边出来,开的时候就把中间四扇向两边拉开。
另外还得做个名字招牌。
店没名字别人记不住不说,想给人推荐都不知道怎么描述。
但这名字嘛……温酒眼珠子转了转就爬到车上找谢天纵了。
听见旁边的声响,谢天纵想都不想就知道是谁,除了他的好外甥女没人敢这么放肆。
谢天纵无奈的坐起来,“你来找我做什么?”
他的眼神带着初醒的迷茫,声音低沉沙哑的不像话,慵懒的像是高贵优雅的王爵。
温酒嘿嘿嘿笑了两声,抱着谢天纵的胳膊道:“不好意思,你打扰你睡觉了舅舅,但我真的有很要紧的事情找你。”
“说吧!”
“你有什么事?”
谢天纵头疼的拧眉,昨晚跟政府的人应酬到天亮,今天准备回家又遇到了温酒,折腾到现在都没来得及好好补个觉。
“你给我取个店名呗?”温酒满怀期待的看着谢天纵。
她舅舅有能力又有头脑,让他取名字没准能沾沾财运。
玄学这东西嘛!
就要好的信!
坏的当做没听见!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谢天纵没好气的瞥她一眼,他还以为有多重要的事呢!搞了半天就是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
取个店名都不会吗?
他随口道:“温水煮青蛙。”
温酒听温沉默了半晌,脸上的表情有点儿一言难尽。
温水煮青蛙?
这真的不是在内涵她吗?
她是温水……而陆北野就是被她煮的青蛙……
“舅舅……”
温酒慢腾腾的开口,仔细的斟酌了自己的措辞,“这个名字是不是有点儿太响亮了?我担心它压不住扑面而来的富贵啊!”
“您要不再帮我想想?”
这下沉默的人变谢天纵了,他看着温酒半晌没说话,在心里思考他这外甥女到底是傻的听不出来他在敷衍,还是在装傻?但不管温酒是在装傻还是真傻,他总归是没办法在敷衍了。
谢天纵仔细思考了一会儿,缓缓道:“要不叫国色天香吧!”
温酒听完眼睛一亮,“好,就叫国色天香。”
这名字大气又响亮。
寓意也非常不错。
根本没有挑剔的理由。
“你喜欢就好。”
谢天纵说完就想继续补觉,但温酒却还拉着他的胳膊不放,他懒懒的掀了掀眼皮,“能不能把你的猪蹄子撒开?”
温酒笑道:“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舅舅你顺便在帮我题个字我找人做牌匾呗?”
“没纸没笔我怎么写?”
“滚下去吧!”
“你开业我把牌匾带来。”
“谢谢舅舅!”
“舅舅的大恩大德,小酒子这辈子没齿难忘。”
温酒像个狗腿子似的,扶着谢天纵让他躺好,顺便给他盖上薄毯才高高兴兴的离开。
把该嘱咐的给白岩嘱咐好,温酒就带着门窗的设计图纸再次到木材厂去找杨啸订做。
等她回来,店铺都弄好了,从房顶至地面到处都焕然一新,店门口和后院都做了遮挡,防止还没干的地面被踩坏了。
水泥差不多要五天才能干,杨啸那边也要五天左右,差不多同一时间能搞定。
再加上安装,收拾,挂货,最快七八天就能开业。
也就是到十月底了。
好在她做的衣服布料都厚,在里面加加衣服穿到十一月底是完全没有任何问题的,这边儿从腊月到来年二月份才是真的冷。
温初霁和陆北野他们来看见眼前的景象都被吓到了,不是说刚开始重新装修粉刷吗?
怎么看着都要完工了呢?
夏淮山戳戳陆北野,“嫂子该不会是遇见田螺少爷了吧?”
这进度不同寻常啊!
陆北野瞥了他一眼,“也有可能是何容容的田螺少爷。”
夏淮山:“……”操!
还真有这个可能性。
他嫂子结婚有主了,何容容可还单身呢!而且她又长的那么漂亮可爱惹人喜欢……
“容容——”
夏淮山急了,嚎了一嗓子就急急忙忙的往后院跑,何容容听见声音出来他却又哑火了,站在院子里急的满脑门儿的汗。
好在陆北野和温初霁跟着,适时的给他圆了个场,才没叫他把人丢到爪哇国去了。
“军犬喜欢跑。”
陆北野老神在在,“他看见院子里的水泥没干有点儿操心,你看把狗拴哪里合适?找个地方先把狗拴着吧!”
“阿酒人呢?”
“我怎么没看见她?”
何容容回答:“容容刚刚去买东西了还没回来,陆大哥,你和温大哥先到屋里坐,夏大哥,你把狗拉到房间来吧!”
夏淮山对陆北野感激涕零,拍拍他的肩膀跟何容容走了。
院子里都是新打的水泥,把狗拴在院子里肯定不行,就只剩原本准备做仓库的房间还空着。
“拴哪儿呢?”
夏淮山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何容容道:“拴窗户上吧!”
“行!”
夏淮山把狗拴好,何容容到外面铲了些沙回来倒在角落里,还用没法穿的旧衣服做了个窝,随后眼巴巴的看着夏淮山。
“夏大哥,我听说军犬都是经过特殊训练懂指令的,你能让它在沙堆里面拉屎撒尿吗?”
这间屋毕竟要做库房,要是让狗直接在里面拉屎撒尿不好,撒在沙土堆里她每天铲出去倒,就不会有难闻的气味了。
夏淮山硬着头皮道:“我没参与过军犬训练不是很懂,你去给它弄点儿吃的来,我试试。”
他很想打包票说能搞定。
但他没这个胆,万一搞不定脸不就丢光了吗?
何容容点点头出去了。
夏淮山蹲在狗面前,哀求,“我求求你了狗爷,刚刚那个是我喜欢的姑娘,你就给个面子,好好听她的话可以吗?我每回来都给你带肉骨头来吃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