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家亲戚不多,来的大多数都是乔樾部队的战友,在院儿里摆了十桌坐的满满当当。
看见乔樾把乔薇接回来了,都起哄闹着要看新娘。
“老乔你搞啥幺蛾子?都啥时代了新娘还蒙盖头?”
“就是就是!”
“赶紧把盖头掀了。”
乔樾还在犹豫到底掀不掀,乔薇已经麻利的把盖头掀掉了,甚至还爽朗的道:“感谢大家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希望大家玩儿的开心吃的高兴。”
“嫂子敞亮!”
众人高兴的鼓掌。
而乔樾却呆呆的看着乔薇,像木头人似的不知道动弹。
“哟哟哟——”
“老乔你可以啊!还没到进洞房你就开始发情呐?”
“啧啧啧,没眼看没眼看,嫂子嫁给你算是倒了大霉了。”
好不容易抓到乔樾的把柄,众战友恨不得把他往死里打趣,乔薇羞得脸色通红,但还是语气坚定大声的替乔樾说话。
“嫁给他很好!”
“哎呦喂——”
“嫂子这就护上了,老乔你到底是上辈子做了啥好事儿,这辈子能娶到这么好的媳妇啊?”
“给我也介绍介绍呗!”
战友都是有分寸的人,虽然都打趣乔樾但也不会贬低乔薇,乔樾拉着乔薇的手斗志昂扬,像是战无不胜的将军,一桌接一桌的跟他们喝酒,来者不拒,不等婚宴结束他就喝趴了,躺在地上呼呼大睡还打呼噜。
他都成这样了,闹洞房的事自然只能作罢,除了本家人留着帮忙收拾其他人该回家的回家,该回部队的回部队。
陆北野帮忙把喝醉了的战友抬上卡车就抱着温酒也上去了,大家都醉的不轻四仰八叉躺着,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温酒勉强找了个角落站好,陆北野跟孩子似的踢开她脚下躺的人走过来,搂着她的腰靠在栏杆上吹风。
他看着还挺正常。
实际醉的不轻,眼神看起来都没有平常清亮了。
温酒拍拍他的背无奈的道:“乔樾结婚他醉了还情有可原,你怎么也把自己给喝醉了?”
陆北野捏着温酒的肩膀拉开两人的距离轻笑道:“乔樾那么狡猾你以为他真的喝醉了?”
乔樾的酒量他很清楚。
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是他故意装醉赶其他人走好洞房呢!
“至于我嘛!”
他低头捏着温酒的手把玩,玩了玩又塞在嘴里咬了咬,随后看着温酒笑的眉眼弯弯,天上的月亮好像停住在他的眼里,亮的令人挪不开眼睛。
温酒都看呆了,她从来没见过陆北野笑的这么开怀过。
就在她呆愣着时,陆北野凑到她耳边罐缓缓道:“我心里的石头落地了我高兴,但我没醉,等回家我绝对让你爽,答应你的我都还记着呢!你别担心我忘,我忘了什么也不会忘记你。”
早晨温酒的话让他畅快了,但心结哪儿那么容易解?
让温酒来参加乔樾的婚礼,是他最后对温酒的试探,到温酒落落大方毫无异样、的看完乔樾和乔薇的婚礼,他才算是真正没再把乔樾当做自己的威胁。
温酒内心满是无奈,说话都成这样了还叫没醉?清醒的时候他可说不出来这么酸溜溜的话,最多就是在床上说两句操死她。
“早上不是说,等晚上回家你想怎么样都随你吗?你想让我穿上次的衣服也行,你想让我听你的指挥也没问题,只要你高兴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看陆北野还要絮絮叨叨的说,温酒连忙用掌心捂住他的嘴巴。
“快别说了。”
“有这么多人在呢!”
他不要脸她还要呢!
俩人在家随便咋变态,但在外面总归得装装样子呀!
这时夏淮山突然坐了起来,跟僵尸似的转了转脑袋,扯了扯温酒的裤腿抬头问:“嫂子,你想让我陆哥穿什么衣服?”
“能不能让我也看看?”
!!!!
温酒瞳孔地震,连忙道:“没有没有你听错了,快睡吧!”
“喔哦那好吧!”
夏淮山直挺挺的又躺下了,脑袋重重的砸向皮卡的车兜,那声音把温酒都吓倒了。
这哪儿是喝酒啊!
明明是在玩儿命呢!
她推开陆北野想看看夏淮山的脑袋有没有受伤,要是把脑袋砸坏了问题可就大了。
但陆北野不撒手。
“你松开我看看他咋样了。”
陆北野眼神委屈,“我在你跟前你还要看别的男人?”
温酒:“……他可能受伤了,我怕他把脑袋磕坏了变傻子。”
“变傻子就变傻子吧!”
“他又不是咱儿子,变傻子跟咱们也没关系。”
“他是你兄弟。”
“你乖乖的别闹,我看看。”温酒说完挣脱陆北野的胳膊蹲到地上的空隙查看夏淮山的脑袋。
破倒是没破。
就是鼓了个大包。
“他好着呢!”
“你赶紧回来!”
陆北野扯着温酒的胳膊霸道的把她拉回来抱着,温酒靠在他怀里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前面喝醉了不这样儿啊!
这回应该只有八分醉,意识还没完全被酒精麻醉掉,像前面那种把自己扒的干干净净直接躺床上睡觉应该是十分醉。
回到家属院已经半夜了。
等温酒跟陆北野洗完澡躺到床上她累的连手指都懒得动了,但偏偏陆北野还不消停。
他翻身爬到温酒身上,双手撑在温酒两侧,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的眼睛看。
温酒被看的心里发怵,都累成这样了他该不会还要闹腾吧?
“别闹了,赶紧睡觉。”
“我答应你的事儿还没做。”
“我允许你明天再做。”
“我想今天做。”
“可我很累啊!”
“你躺着就好。”
他说完不管温酒同不同意,附身就想去亲吻她的嘴唇,温酒连忙伸手挡住他的嘴。
“你要做也行。”
“但你得叫我姐姐。”
既然躲不过那就好好享受,陆北野醉酒的时候可不常有必须好好利用给自己谋点儿福利。
否则今晚不是白劳累了吗?
陆北野舔了舔温酒的手心,温酒跟触电似的连忙把手收回。
他嘴角挂着恶劣的笑,耸腰刻意撞了撞温酒,“你比我小,应该是你叫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