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着吻着又到床上去了,等温酒清醒已经是第二天的事了,她看着全身青青紫紫的痕迹有种欲哭无泪的郁闷。
老虎的屁股果然摸不得!
谁摸谁倒霉!
她还没感慨完就听见门响,紧跟着陆北野端着碗进来,浓重的药味儿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
“醒了就把药喝了吧!”
温酒烦躁的拉起被子,把脸蒙住在里面嘟囔,“没醒没醒,你把药端出去。”
刚醒就喝药?
这不是要人狗命呢嘛!
别的事陆北野还能惯着她,但这事儿没得商量,他毫不客气的拉开被子把温酒抱起来问:“你自己喝还是我喂你?还是把昨晚没做完的事儿做完再喝?”
让他喂就是强灌!
把昨晚没做完的事儿做完,那她还能有力气下床吗?
看似有选择。
实则根本没有。
温酒知道自己跑不脱,任命般的端起碗视死如归的往下灌,刚灌完药就端起粥喝,把粥喝完嘴里的苦味儿都没散。
陆北野低头舔舔她的嘴唇,疑惑的道:“这也不苦。”
她怎么那么抗拒?
“这还不苦?”
“你是不是味觉有问题?”
温酒侧身抱着陆北野的脑袋用舌头撬开他的牙关挤进去,在里面肆意搅弄,最后轻喘着问:“现在苦不苦?”
“没感觉。”
陆北野说完端起水杯喂她,“喝点儿水漱漱口。”
她漱完口还是觉得不舒服,就又去刷了个牙,喝了点儿粥,折腾了很长时间药味儿才消失。
到点陆北野就去部队忙了,温酒准备画衣服的设计图,但是刚坐到缝纫机前就腰酸背痛的,熬不住就躺床上睡了个回笼觉。
——
陈爱梅吃完午饭去扔垃圾,隔着老远看见家属院门口有个人晃来晃去的,背影有点儿熟,走过去一看发现是周光盛,她急忙把周光盛拉到隐蔽的地方低声问:“好好的你跑部队来干啥?赶紧走。”
她害怕要是被温酒发现自己跟周光盛有关系会惹来麻烦,而且很容易让她们的计划落空,那她的钱不就都白花了吗?
周光盛抓住陈爱梅的胳膊就想按温酒说的做,但话到嘴边又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雇主都不在,他表演给谁看?
表演完对方要是不认账咋办?
那他不就白费力气了吗?
他眼珠子一转贼兮兮的道:“你帮我把温酒叫出来,我跟她约好中午见面说事儿。”
陈爱梅问:“说啥事?”
“就男女间那点儿事儿呗!”周光盛笑的温柔爽朗,差点儿把陈爱梅的眼睛给晃瞎了。
她就喜欢这种类型,嘴巴甜而且会来事,而不是张宝钢那种锯了嘴的闷葫芦。
可惜俩人身份不匹配,而且周光盛是个靠女人生活浪荡子,她的骄傲不允许自己跟他。
陈爱梅想了想,觉得提前把温酒叫出来跟周光盛见见也好,培养培养感情,也让人看看,等到时不就更真实了吗?
她立马便高兴的道:“好,你在这儿等着我去叫她出来。”
温酒醒来感觉身上黏糊糊的就烧了点儿热水擦了擦身体,刚洗完就听到有人敲门,她还以为是陆北野回来了,谁知道打开门看见外面站的人却是陈爱梅。
她眼睛亮晶晶的,黑发沾了水有几缕贴在脸上,将原本就漂亮的脸蛋显得更加白皙,身上的睡裙虽然松垮但依旧能看见较好的身材曲线,再加上脖颈露出来的点点红梅,整个人就像是刚从男人的床上爬起来般的诱惑。
陈爱梅忍不住在心里唾骂,骚浪蹄子就是骚浪蹄子,这窑姐的姿态那个男人看了不迷糊?
难怪能把陆北野迷得神魂颠倒变身妻管严!
她看着温酒,抬起下巴道:“外面有个男人找你。”
有个男人找她?
温酒略微一思考,就知道陈爱梅嘴巴里说的男人是谁,顿时便心里有数了,“好,谢谢你。”
她说完就回屋换衣服去了。
陈爱梅重重的冷哼了一声,我看你还能在得意几天!
她离开时在楼下面和回来的陆北野打了照面,想到温酒前面在家属院门口对自己的羞辱陈爱梅就满心怨愤,她忍不住道:“陆营长刚得了冠军意气风发,但也要警惕些,漂亮还有背景的媳妇儿可不是那么好伺候的。”
这是变相的在说温酒浪呢!
陆北野闻言回头看着陈爱梅眼神锐利的道:“是吗?我觉得像陈嫂子这种也没多好伺候!”
“嫂子要是嘴太闲觉得干,就好好甩自己两巴掌把嘴打肿,省得挑拨离间、搬弄是非!”
他说话毫不客气言辞犀利,把陈爱梅气的脸都扭曲了,看着他背景狠狠吐了两口唾沫!
没脑子的傻逼东西!
绿帽子都戴满了还替那个骚断腿都小妖精说话呢!
那天得了脏病都不知道!
温酒刚把衣服换好出来就看见陆北野回来了,她高兴的跑到陆北野身边抱着他的胳膊道:“阿野,我有件事要求你帮忙。”
陆北野挑眉,觉得很稀奇,除了在床上她几乎没求过他。
“说说看。”
“你先答应帮我,我再说。”
“我答应了,你说吧!”
温酒踮脚对着陆北野耳语,刚开始陆北野的表情还很放松,但听到最后黑了彻底,拳头紧紧的握着,指节咯嘣咯嘣的响。
“你怎么现在才跟我说?”她遭了这么恶毒的算计,他这个做丈夫的竟然丝毫不知情。
这像话吗?
他的声音里含了怒气,温酒吓得缩了缩脖子,小声的嘟囔,“我害怕给军区抹黑嘛!而且那时候你不是正在比赛吗?我怕给你说了你会分心呀!”
“再说我不是没事儿吗?”
“我晚上再收拾你!”
陆北野气的磨了磨后槽牙,把胳膊从温酒怀里抽出来,转身怒气冲冲的离开了家。
温酒闻言下意识伸手揉了揉自己酸疼的腰,暗叹又要完了,这男人的精力咋那么好呢?
好像总是用不完!
每次都依旧那么猛!
风水轮流转!
好色也会遭报应的,以前是吃不到天天想着,现在是天天都觉得撑了想要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