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喝药以后别碰我!”他说完就松开了温酒的手,把温酒惊得嘴巴都合不上了。
他这是在威胁她?
能看不能摸,柏拉图式相处,这不是要她的命吗?
该死!
她怎么能被他拿捏呢!
温酒伸手拽着陆北野的衣领,踮脚看着他的眼睛故作凶狠的道:“你不想被我碰想被谁碰?法律有规定不能违背妇女意愿,你懂吗?而且你确定你自己能忍得住不碰我?”
以前她是恶狼,现在换他,碰到她的身体他就开始失控,疯的恨不得把她给弄死,而且他还那么喜欢跟她贴贴,威胁谁呢?
他以为他的自控力很强?
看着温酒倔强的跟牛犊似的眼神陆北野没忍住笑了,“这样踮着脚瞪我累不累?”
“用不用我把你抱起来瞪?”
跟她好好说就是错误,还是来硬的比较靠谱,他有很多方法能让她乖乖喝药。
“你嫌弃我矮?”
温酒瞪大眼睛,她165cm的身高放女性里面应该不矮了吧?
“没有。”
“我就是觉得你挺辛苦。”
陆北野边说边把温酒扛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肩膀上,把温酒吓得连忙抱住他的脑袋。
“坐好别动,免得摔跤!”
他的肩膀很宽,步伐很稳,温酒坐在他肩膀上很舒坦,很快就忘记陆北野刚刚威胁她的事,美滋滋的道:“陆北野你真好。”
“刚刚谁瞪我来着?”
“反正不是我。”
“哦,那可能是小狗吧?”
“你才是小狗!”
温酒忍不住反驳,瞪着眼睛扯陆北野的耳朵,“驾!”
她把陆北野当坐骑,陆北野也面不改色稳稳的扛着她,还细心的用衣服盖住她的腿。
自从遇到温酒,陆北野的性格跟以前相比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褪去了冷冰冰的面具逐渐开朗。
到城里抓完药,温酒和陆北野顺便在城里逛了逛,给家里人买了些礼物夹着信和钱寄走了。
温酒原本是想亲手给陆父陆母做两身衣服一起寄回去的,但考虑到她们收到信已经很久了,怕她们等的着急就先寄了,衣服等下个月再往回寄。
回去时风挺凉的,陆北野怕温酒冻到就关了车窗,用衣服给她盖着露在外面的腿。
“以后别穿裙子了,冷。”
温酒郁闷的点点头,“好。”
她以为今天要美美地约会,谁知道是去看病的,还抓了这么多的苦药回来,想到以前喝中药时那种苦味儿在嘴里炸开的感觉她就有点儿想吐。
但不喝也不可能。
首先对不起陆北野的心意,再者他也不会同意。
就在温酒魂无奈的感慨自己即将到来厄运时,陆北野却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把银镯子推开摸了摸那道疤痕问:“疼不疼?”
温酒身上到处他都摸遍了,唯独这里他从来没碰过。
开始是厌恶不愿意碰,后来是胆怯不敢碰,怕自己做的不够好对不起温酒的喜欢。
他没有因为温酒明目正胆而炙热的喜欢而觉得自己厉害,也没有因此就不在乎她的感受,用自己笨拙的方式去表达。
真正的爱总是怕给的不够,而不是觉得自己付出太多。
到现在他依然胆怯——
但他终于鼓起了勇气去问,他想知道原因。
“这么做值得吗?”
“你就不怕嫁给我,发现我和你想象中不同后悔?”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甚至都没敢看温酒。
但这话直接把温酒问懵了。
割腕的又不是她,她怎么能知道当时原主心里在想什么,但她能确定的自己不会这么做。
这方式有些过于极端了。
喜欢一个人想要得到没错,可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他有思想有认知必须要尊重,而不是蛮横的只顾自己的意愿。
温酒想了想回答:“我当时就是想迅速得到你,至于会不会后悔这事儿那时我没想过。”
“但现在我确定我不后悔。”
按原主的所作所为来猜测,她当时就是单纯的想占有他。
陆北野道:“好。”他的手指依旧摩挲着温酒手腕上的疤痕,深邃的眼睛起了波澜。
她奋不顾身。
他也不会让她失望。
回家把东西放好,陆北野就拿着新买的瓦罐去了厨房,很快家里就飘出了浓重的药味儿,把温酒熏得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
很快陆北野就把药熬好了,端过来递给温酒,“喝吧!”
温酒故意撒泼,“我饿了,我要先把饭吃了再喝药。”
“表彰大会有席吃。”
“药太苦了我要吃糖。”
“熬药我放的有冰糖。”
“现在喝烫嘴,晾晾再喝。”
“我已经晾好了。”
……
温酒绞尽脑汁想出来的借口全被陆北野轻飘飘的化解了,他端着药碗表情冷静的看着温酒,似乎是在问她还有什么招数,把温酒气的心态都快崩了。
“你能不能让我缓缓,做做心理准备等明天再喝?”她双手合十可怜兮兮的看着陆北野,用软糯的声音对他撒娇,“老公,我最爱你了,你那么宠我,肯定会答应我的吧?拜托拜托……”
陆北野对她撒娇向来是没有任何抵抗力的但不得不强装着,“你自己喝还是我喂你?”
温酒:“……”撒娇也不好使,看来这厄运是躲不过去了。
她闭上眼睛捏着鼻子,摆出视死如归的表情道:“你喂吧!”
男色当前!
药苦就苦吧!
勉强还能忍!
温酒以为陆北野拿勺子喂,谁知道他直接捏住她的脸,强行打开她的嘴巴把药灌了进去,她只能被迫吞咽。
喝完感觉嘴巴都苦麻了。
“你欺负我……”温酒瘪瘪嘴,“哪儿有你这么喂的……”
这明明是强灌!
看温酒表情有想哭的架势,陆北野把碗放在桌子上,弯腰捏着她的下巴吻住她的嘴唇,把她的哭声堵在了喉咙里,用舌头仔细的清理她的口腔。
随后低声问:“还难受吗?”
“喝的越慢越苦!”
温酒咂咂嘴,“还难受。”
陆北野听完再次低头吻她。
“还难受吗?”
“难受。”
……
重复五六次后,陆北野身上的火气都被温酒勾起来了,但她叫嚣着说不够。
“我看你难受的不是嘴!”
陆北野恶狠狠的说完,抱起温酒起身进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