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看人都走了,抱着自己的衣服就去了卫生间。
她想洗澡。
从早上起来就跟陀螺似的,忙到现在都没有休息,满身汗,再不洗澡她就要难受死了。
陆北野看温酒进了卫生间,解开领口的纽扣,灌了杯冷水,转身走到卫生间门口伸手敲门。
“笃笃笃——”
温酒听到敲门声停下动作,推门把脑袋伸出来问:“咋了?”
好端端的敲什么门?
看到温酒白皙诱人的肩膀,陆北野的眼神暗了暗,想了想,把衬衫脱了扔到地上,“一起,我想跟你洗鸳鸯浴。”
他的耳朵依旧滚烫。
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发颤,颇有种不好意思的感觉。
若是平时陆北野这么主动,温酒早就兴奋的把他拉进去了,但此时她只是眯了眯眼睛,好像酒精把她的陆北野麻醉了,让她获得了短暂的清醒。
“你该不会是想色诱我,好躲过刚才答应我的事儿吧?”
陆北野被戳中了心思,抿唇恼羞成怒的狡辩,“怎么可能?”
“我是怕你摔跤才想陪你!”
温酒没忍住嘿嘿笑了两声,伸手扯着陆北野的裤腰,跟玩儿玩具似的扯了又松,松了又扯,最后色眯眯的往里面看了一眼,还发出嘬嘬的声音。
顺便挑眉对他暧昧的笑,“谢谢老公如此为我着想,但我自己可以的嘞!”
“你先做准备!”
“我洗白白到床上等你呦!”
她说完就嘭的一声关上门,高高兴兴的哼着歌继续洗澡了,留下被调戏完,浑身嗖嗖冒热气的陆北野愣愣的站在原地。
他的眼神有些懊恼,似乎是想不明白色诱这招怎么失效了,最后他只能无奈的走开,抹了脸到外面吹风让自己冷静。
温酒洗完澡回房间,挑了件自己新做的性感睡衣穿,说好要奖励陆北野她就不会食言。
至于那个条件嘛……
那是她给自己某的福利。
嘿嘿嘿……
主打的就是双向奔赴!
听见开关门的声音,陆北野才从外面回来进了卫生间,洗澡的时候听着水声很畅快,但洗完澡站在房间门口却迟迟没进去。
过了大概三分钟,他才咬牙伸手推门进去。
温酒盖着被子,看见陆北野进来指了指放在床边上的东西,看见那堆东西陆北野就黑了脸,拿起来就往外面走。
“哎哎哎——”
温酒急了,“你干嘛去?”她以为陆北野要把它丢掉。
陆北野回头看着她,咬牙,“我拿出去穿不行吗?”
让他当着温酒的面穿这个,还不如让他去死比较快!
“好好好。”
“去吧去吧!”
温酒欢快的点了点头,挥手示意陆北野可以出去,反正他在哪儿穿都不影响,最终受利的人还是自己,保全他的羞耻心吧!
免得有这回没下回!
顿顿饱跟一顿饱,孰轻孰重她还是分得清的。
陆北野走到卫生间,打开灯看着手里那团东西,就感觉自己浑身的气血都在翻涌。
她到底知不知道羞耻?
做的这是什么东西?
他往身上比划了一下就觉得自己快要炸了,扔了就往出走,但走到房间门口他又折回去了,咬牙捡起来给自己穿。
想到温酒满怀期待的眼神,他就舍不得让她失望。
再说他也答应了。
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数。
“咯吱——”
卧室的门被人推开了,温酒听见身后声音缓缓转身——
俩人对视的刹那——
眸子里的火焰都在燃烧。
温酒穿着黑色的吊带睡衣,脖子上戴着自己做的的项链,坠在下面的彩色珍珠半遮半隐的藏于胸前的沟壑边缘,乌黑的长发随意披散着,诱人的嘴唇稍微涂了点儿口红,给那张漂亮的脸蛋增加了诱人的风情。
裙长只到腿根,细长洁白的双腿就那样明晃晃的露着,脚下踩着同色系的高跟鞋。
视觉冲击特别强烈。
陆北野的穿着就更刺激了。
两条大长腿同样裸露在外,他只穿了件带链条的皮质短裤,腰部和腿都位置坠着银色链条,布料少的可怜,而其他地方更是丝缕未挂,健硕的腹肌和胸口的伤疤让他更具有野性。
俩人的眼神于空中交汇,就像是火苗遇到了枯草。
瞬间燃起了燎原的火势。
温酒嘴角上扬,目光灼热,踩着高跟鞋靠近陆北野。
清脆的高跟鞋声就像是踩着陆北野的心脏似的,她每走一步都勾的他心尖儿发颤,就连呼吸也越来越滚烫,越来越急促。
“这衣服很适合你!”
“让我有种强烈的想要征服你的欲望……”温酒左手搂着陆北野的脖颈,右手在他腿上链条间裸露的位置勾画挠刮,“很野,特别的诱惑……”
“那你就来试试……”
陆北野忍不住了,伸手捏住温酒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把她推到在床上,紧跟着自己扑上去急切的吻住她的嘴唇。
温酒也激烈的回应他,柔嫩细白的手在他身上四处点火,把他勾的动作越来越急促。
她的裙摆从腿根移到了腰,脚上的高跟鞋被扔到地上,肩带也直接滑到了臂弯……
空气越发灼热,暧昧的低吟也慢慢变了腔调,带着急切。
但就在最后的关卡,温酒突然伸手推着陆北野,“等等。”
陆北野声音低哑,“咋了?”
“你还没有告诉我,我给你的奖励你满不满意呢?”
陆北野压抑的道:“看我的表现你还不明白吗?”
他都快要疯了。
她还想怎么样?
这小妖精……
温酒撅嘴不满的道:“不懂,我是笨蛋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都没有清楚的告诉我,这么深奥的事我怎么会明白?”
她的酒劲儿有点儿上来了,琥珀似的眼睛里水色弥漫,眼尾满是情动诱人的薄红勾人的紧。
陆北野深呼一口气,把自己身上碍事的衣服脱了扔到地上,咬了两口温酒的嘴唇泄愤。
恨恨的道:“我就不说!”
“你自己体会!”
他说完双手掐住温酒的腰,将她拖到床边双腿耷拉在地上,自己站在地上双手撑着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