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跟你说过吗?部队最近要搞军事对抗赛。”温初霁边说头疼的揉了揉眉心,他昨晚没有睡好,眼下满是青黑。
温酒听到温初霁的话,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蠢,“我看你的脸色好像不是很好,从这边过军区还有段距离,要不你躺我腿上睡会儿吧!。”
“阿野,你把车开稳点儿。”
“嗯。”陆北野淡淡的应了。
温初霁听到温酒说的话嘴角露出浅淡的笑容,妹妹长大了,知道心疼他这个哥哥了。
他确实也是真的困了,就躺在温酒腿上闭上了眼睛。
陆北野开的很慢,原本一个小时的路程被他开成俩小时,温初霁睡的很舒坦,但温酒下车的时候腿麻的呲牙咧嘴的。
温谨言看见瞬间炸了,指着陆北野就开始疯狂输出。
“陆北野,我姐的腿是不是被你给打瘸了?你这个混球!”
“打自己老婆,你个孬蛋!我要给我姐报仇,你给我过来,我们单挑!我今天打不死你,我就不是温酒的弟弟!”
他边说边撸起了袖子,扯着陆北野的胳膊就要往旁边拖,刚满十五岁的小牛犊力气还不错,陆北野都被他给拽动了。
温初霁满脸黑线,走过去冲着温谨言的脑袋就打了两巴掌。
“温谨言!”
“你听听你再说什么鬼话?”
“你姐夫啥时打你姐了?你姐的腿是被我压麻的,你说话前能不能先搞清楚事实?”
温谨言抱着脑袋哀嚎,“这你能怪我吗?我姐那么离谱,被打也很正常啊!”
温酒给听懵了,搞不懂她这弟弟的脑袋到底是咋长的,刚刚还气势汹汹的说要给她报仇,结果转眼就说她被打很正常。
这到底是姐控还是姐黑啊?
温初霁直接被气笑了,拎着温谨言的脖颈走到陆北野面前,“麻溜的,给你姐夫道歉。”
温谨言阴阳怪气,“我还没认他是我姐夫呢!道什么歉?”
“我才不给他道歉!”
想到陆北野当初拒绝娶温酒的事儿温谨言就来气,他姐姐那么好他凭啥不娶?害的姐姐自杀受了那么大的苦,在温谨言眼里他姐姐温酒就是天下第一好。
陆北野没说话,蹲下慢慢的给温酒捏着麻了的腿。
温酒想了想道:“那你说,你要怎么样才认他是你姐夫?”
她的态度不能太强硬,太过明显的站在陆北野这边儿,否则会让温谨言这个弟弟难过。
温谨言皱眉,“没想好。”
温酒道:“那你就先道歉,你平白无故冤枉了别人,不得给人家道歉吗?叫不叫姐夫的事儿咱们后面再说。”
温谨言仔细一想,她姐的话确实有道理,就给陆北野道歉。
“对不起。”
陆北野淡淡道:“没事。”
他不会跟孩子计较。
温初霁看温酒能解决问题,快步进屋跟家里人打了个招呼,就开车去军区开会了。
“好点儿了吗?”陆北野问。
温酒点点头,“没事了。”
俩人提着东西进屋,恰好遇到温爷爷带着全家出来。
“妈,爷爷,江姨,我带阿野回来看你们了。”
陆北野跟着温酒叫人,几人边说边往屋里走。
他们今天回门没有提前说,温父到军区开会去了,家里就剩温酒的妈妈楚秀丽,爷爷楚雄,还有照顾他的保姆江蓝,以及刚刚已经碰过面的温谨言。
但就算是这样,家里每个人都给陆北野准备了红包,自从他们从温初霁嘴巴里知道陆北野和温酒过的很好,全家就时刻盼着他们回来。
“好好好,回来就好。”
温爷爷拉着温酒左看右看,确认她没瘦气色也好,就把她推到旁边亲亲热热的拉过陆北野,从口袋里掏出红包给他。
“这是爷爷给你的见面礼,阿酒性子急,容易意气用事,但她心地不坏,有啥问题你就给我和她爸妈说,我们就教训她。”
“谢谢爷爷,阿酒她很好,您不用担心我们。”陆北野说完接过温爷爷递来的红包,转身就塞给了温酒。
楚秀丽和江蓝看见陆北野的动作都露出了舒心的笑容,看来他们俩的感情是真的不错。
婚礼过后,好些日子她们都愁的睡不着觉,生怕因为温酒说自己喜欢乔樾,要取消跟陆北野婚礼的事儿影响到她俩的感情,原本陆北野就不喜欢她,要是再加上这事儿可怎么得了?
那天晚上的事她们不知道,否则她们绝对忍不到现在,等着温酒和陆北野主动回家。
好在那些都过去了。
给过红包后,江蓝泡了茶,全家坐在客厅喝茶说话。
“爷爷,你看看喜不喜欢?是我自己亲手做的。”温酒把她给温老爷子准备的礼物递给他。
她给温老爷子准备的礼物是用来装烟丝的烟袋,温老爷子有抽旱烟的习惯,他总觉得买的纸烟没有旱烟抽起来享受。
“哎呦,这真的是你做的?”温老爷子拿着温酒递过来的烟袋激动的手都在抖,“真漂亮啊!比你江姨给我做的还好看呐!”
“爷爷喜欢的不得了,我们阿酒真的好厉害啊。”温老爷子看着温酒,眼里的宠溺和慈爱满的都快要溢出来了。
他的阿酒竟然给他做烟袋,真的是懂事啦!
“爷爷喜欢就好。”
温酒笑的很开心,把旗袍拿出来递给楚秀丽,“妈,这是我给你做的旗袍,你试试看,要是有哪里不合适我再改。”
楚秀丽接过温酒递过来的旗袍整个人都恍惚了,她闺女这是疯癫不着调了两年终于变回以前正常的状态了?
“江姨,这是我给你买的,治偏头疼的药膏。”
“谨言,这是你的衬衫。”
“爸的也是衬衫,等他回来再让他试试。”
温谨言忍不住道:“姐,都是自家人谁不知道你啊!你要是会做衣裳天上都得下红雨,这些肯定都是你买来充数的吧?”
“买的你就说买的嘛!”
“我们又不会嫌弃你,你能给我们买东西已经很好了。”
陆北野诧异的看着温谨言,温酒不会做衣裳吗?
可他明明亲眼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