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的画风都变成了灰色,老婆就在自己面前,但是自己没钱买,痛,太痛了!
“别这个样子,不就是钱吗?我这里多的是。”陆川揽着路明非的肩膀,塞给他一沓一万面值的日元。
路明非被自己手中几十张万元大钞吓了一跳,“路师兄,你哪来这么多钱?我记得咱们的活动经费没有这些钱吧?
“昨天晚上我去一家赌场赢了二十个亿,花不完,根本花不完,现在钱对我来说就是一串数字,你花完了再过来找我要。”陆川淡淡的说道,不动声色的露出一个鼓鼓囊囊的钱包。
“???”路明非一脸懵逼的看着陆川,“路师兄你刚刚说你昨天晚上去了赌场?”
“对啊。”
“然后赢了赌场二十个亿?!”
“没错。”
“啊啊啊,路师兄求包养!大腿上还缺挂件吗?!”路明非直接抱住了陆川的大腿。
“起开起开起开,你又不是一个美少女,有什么值得我包养的?”陆川把路明非从自己身上撕下来。
“路川,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凯撒问道。
“我骗你们干什么?”陆川一脸无辜的摊了摊手。
“去日本赌场这么好的一个游戏项目你竟然不叫我,真是太没义气了!”凯撒感觉自己错过了一些快乐。
不光是凯撒是这么觉得,就连楚子航都一眼不眨的看着陆川。
“不是不带你们,去赌场完全就是计划之外的事情。”陆川开始睁眼说瞎话,“我就是晚上出来走走,看看日本人的夜生活都是什么样的,谁知道我正溜达呢,就来到了一个赌场门口,我身上正好有一万八千円,想着我没进过赌场,输完就走,谁知道我一直赢,直接赢了二十个亿,要不是害怕有人要跳楼,我感觉我继续赢下去能把源氏重工买下来。”
静———
陆川说完话,发现其他三个人都没有出声,气氛陷入了一个诡异的寂静。
“你说你用一万八赢了二十个亿?!”路明非嘴唇颤抖着问道,手指头都在哆嗦。
“对啊。”
“赌神啊!收我为徒吧!我真的不想当穷比了!”路明非嚎叫着再次扑到陆川的大腿上。
凯撒对陆川竖起大拇指,赢二十个亿凯撒并不觉得很厉害,但是如果本金就只有一万八的话,凯撒只能说一句牛逼,这下子他更难受了,没能亲眼看到陆川在赌场大杀四方的场面。
被陆川的遭遇这么一激,凯撒竟然觉得自己的手有点痒痒,想去赌一把。
“陆川,你说的那个赌场在什么地方?带我们去看看。”凯撒对那个赌场很感兴趣。
“那个赌场就在大阪府的郊外。”
凯撒沉默了,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他们现在所处的城市叫做东京,并且他们所在的位置应该就是东京的中心,他现在很想问陆川一句,你到底是怎么从东京溜达到大阪的?
“等到这次任务完成,我带你们去那里玩。”陆川揽住凯撒的肩膀,在心里补了一句,“如果到时候极乐馆没有被蛇歧八家推平的话。”
把关于赌场的事情抛在脑后,凯撒打电话通知厢式货车司机开始行动,自己则是指挥着厢式货车从这家店开到那家店,他那样子不是过来购物的,而是来这里进货的。
路明非怀里揣着巨款在秋叶原的各种小店转来转去,手上的购物袋也慢慢增多,时不时还会和在秋叶原街头玩Cospy的小姐姐合影,开心的冒泡。
楚子航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游荡,他自己并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他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女孩的身影,他停下了脚步,如果夏弥在这里的话,她应该会和路明非一样开心吧?
想到这里,楚子航也走进了商店,他记得夏弥说过她想要一个限量版的手办。
一下午的时间,凯撒的厢式货车已经装的满满当当,路明非手上大包小包的,他感觉自己现在超级幸福,楚子航双手抱着两个盒子,里面有两个美少女手办。
“路师兄,你为什么只买一张迪迦奥特曼的碟片而不是买一套呢?还有,你买两个小黄鸭干什么?”路明非一脸好奇的看着陆川,此时陆川手上站着两只毛茸茸的小鸭子。
“这是给你买的,我觉得你应该会需要这些。”陆川二话不说就把小黄鸭子和迪迦奥特曼第二十一集光盘送给路明非。
路明非满头雾水的看着自己手上时不时叫两声的小鸭子,这两个小家伙确实挺可爱的,他蛮喜欢的,但是他不需要啊!
陆川笑而不语,他的路线规划会让他们经过源氏重工,陆川远超常人的视力已经看到了远方有一个穿着红白巫女服的身影。
路明非就这样走着,这个时间段,东京街头的人流川流不息,吵杂而繁华,经历过热血沸腾的采购之后,路明非此时感觉到周围有些吵闹。
突然,他停住了脚步,在他的视线中,一个女孩站在不远处的十字路口,她的样子有些踌躇,想要踏出脚步,却还是一直停在原地,女孩的头发是深红色的,这种发色路明非只在凯撒老大的未婚妻,他上一届的师姐诺诺身上见过。
一身神社巫女的打扮,让她好像和这个世界切割开来,来来往往的人都会被这个小姑娘吸引住目光,但是没有人会为她停下忙碌的脚步。
明明那个女孩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是路明非在她身上竟然看到了自己的影子,那种庞大的孤独感。
不由自主的,路明非迈步走了过去。
……
绘梨衣抬头看了看高处的红绿灯,这已经是她记不清多少次离家出走了,和往常一样,她留下了一张“我出去走走”的字条,绕过那些负责看护自己的工作人员,跑出源氏重工,来到了这个十字路口。
这个十字路口就在源氏重工旁边,绘梨衣每次离家出走都不会离开这个区域,就好像有一条无形的锁链锁住了绘梨衣的双腿,让她无法离开那个写作“家”,叫做“牢笼”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