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咱们这样算不算的上是话本里的奸夫淫妇?”临近中午,哭的眼睛都红肿了的秦淮茹靠在杨飞扬的身边,对着一脸满足的杨飞扬说道。
“应该还不算,毕竟我还没走正道”谁知道杨飞扬接下来的一句话让让秦淮茹破防了,气急之下的秦淮茹对着杨飞扬便又打又咬的,不过秦淮茹却始终有意的回避杨飞扬的伤口之处。
杨飞扬哪里能不知道秦淮茹这是和自己闹着玩呢,假装求饶了一番之后,便翻身起床。
“你再休息一下,我出去买点中午饭回来,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杨飞扬一边慢慢悠悠的穿着衣服,一边对着秦淮茹问道。
秦淮茹强行撑起身子,开始伺候杨飞扬穿衣,同时有些嗔怪的说道“都受了这么重的伤,却一刻也不休息,跟头畜生似的,你说你是不是真的是铁打的,今天中午啊,我这被你颠的没啥胃口,我想喝点粥,你能不能弄点大米或者小米来?”
“大中午就喝粥啊?也行吧,你想吃啥都行,我这就出去弄点小米,很快就回来,这是你用过的那种红花油,你自己抹一点吧,省的等会走不了道,万一咱俩的事被你婆婆看出来,那我就只能是弄死那老猪婆了”杨飞扬说完,便假装从床底下将少林寺秘制红花油取出来,递给了秦淮茹。
而秦淮茹接过红花油,听到杨飞扬说‘弄死贾张氏’,不由的眼中冒出了一团精光。
“嚯!你还真有这种想法啊?你是多恨那老猪婆啊”杨飞扬被秦淮茹的表情给吓了一跳,他没想到秦淮茹竟然真的被自己勾起了心底最阴暗的想法。
“我也就想想,在心底咒一下老猪婆赶紧去死,我是不敢对她怎么样的,我也不希望你对她怎么样,要是为了她一条老命,搭上我们两个人的命,那可就亏大了”
秦淮茹说完,杨飞扬不由的点了点头,只是不知道如果秦淮茹知道贾张氏会活的比她都长,那她会作何感想。
杨飞扬假装出去转了一圈,其实也就十几分钟,而当他回来的时候,秦淮茹已经穿好衣服起床了,并且把火炉给生了起来,打算熬粥。
少林寺秘制红花油的效果就是好,要是没有这红花油,明天早晨的时候秦淮茹能不能下来床都不一定呢。
习惯了走水路的人走陆路,那可不是这么好走的。
杨飞扬将事先拿出去的面口袋递给了秦淮茹,秦淮茹笑眯眯的一把接过,只觉得手中沉甸甸的,打开一看,果然,里面放着的是一袋子金黄色的小米,看样子应该有五斤左右。
秦淮茹喜滋滋的开始熬粥,杨飞扬家有白面馒头,秦淮茹也顺便在粥锅上蒸上了几个,这样一来,粥好了,馒头也好了。
杨飞扬取出了在六必居购买的小咸菜,倒了一小碟,放在桌子上。
今天中午,杨飞扬和秦淮茹吃的非常的清淡,喝着稠糊糊的喷香小米粥,吃着软香的白面馒头,就着六必居的小咸菜。
这样的饭食对于杨飞扬而言,是极为清淡的一餐,但是对于整个四合院的绝大部分居民而言,却是无比奢华的一餐,单单是杨飞扬手中的这白面馒头,很多住户就算是在过年的时候都不一定能够吃上一口,更别说小米粥了。
一顿饭吃完,两人又腻歪了一会,秦淮茹便小心翼翼的离开了杨飞扬家,回到了贾家,不一会贾家便也传出了棒子面的味道,为了做给贾张氏看,省的引起贾张氏的怀疑,秦淮茹竟然真的蒸了些棒子面的窝窝头。
而在外面溜达了好一会的贾张氏,不一会也回到了贾家,在她的嘴角处还残留着一些油脂的痕迹,看来贾张氏在外面即便是没有吃肉,也肯定吃了掺杂了荤油的食物。
不过对于贾张氏吃了啥,秦淮茹没有丝毫的兴趣,对于肉食,秦淮茹现在是彻底的不渴望了,反正啥时候想吃了都能吃饱,秦淮茹甚至打算过几天让杨飞扬给自己弄一个酱肘子吃,她早就幻想着自己抱着个酱肘子啃的场景了。
贾张氏将一小包古巴黑糖放在了桌子上,然后便脱了鞋子,慢慢的爬上了炕,准备眯一会养养膘,今天中午好不容易吃了顿好的,可不能随便乱动,不然的话,好东西在肚子里面存不住,一下子就消化干净了。
秦淮茹将古巴黑糖收了起来,同时在贾张氏看不到的地方撇了撇嘴巴,这贾张氏是真抠啊,这还是对自己的亲孙子呢。
棒梗给了贾张氏十五块钱,这可以说是一笔巨款了,贾张氏也答应给棒梗买糖买肉,结果呢,贾张氏出去自己大吃了一顿,肉是没买,至于进没进贾张氏自己的肚子,那秦淮茹就不知道了。
而糖呢,贾张氏竟然买的是糖果中最最便宜的古巴黑糖,这古巴黑糖吃起来苦兮兮的,甜度也很低,还不如红糖好呢。
这棒梗要是回来,看到贾张氏没有买肉,买的糖也是古巴黑糖,小白眼狼肯定会闹,甚至在心底都有要撕了贾张氏这头老猪婆的心了。
但是,这关她秦淮茹啥事啊?
秦淮茹装模作样的吃了点棒子面的窝窝头,觉得实在是难以下咽,看了眼已经开始打鼾的贾张氏,便将手里的大半个窝窝头又给扔回了锅子里面。
而此时,在四九城第三人民医院之中,易忠海正在安慰把眼睛都哭的红肿起来的何雨水。
“好了,好了,雨水啊,别哭了,傻柱不是没事吗!医生都说了,傻柱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过几天就能醒过来了,就是断裂的骨头太多,需要休息很长一段时间,还有就是傻柱的肺部受到了重创,怕是干点重活就上不来气,你可得好好的照顾你哥哥啊”
原本哭的差不多的何雨水,一听易忠海这话,顿时哭的更厉害了。
何雨水现在不过十五六岁,正打算考高中呢,为了学习何雨水选择住校,平时连四合院都很少回来,结果在学校里面好好的何雨水,忽然就听到了傻柱要死了的噩耗,她当场就慌了神。
如果傻柱死了,没有了傻柱的财力支撑,何雨水只能是念完初中就下学,混两年后再找工作,这年头,工作可不好找啊,中专和高中毕业还行,基本上能找到工作,但是初中毕业,没关系的话,可没几个地方愿意要,只能干一些有苦又累的工作。
好在经过抢救,再加上傻柱有主角光环加持,终于是保住了一条狗命,但是杨飞扬这一脚,可不是这么好受的,傻柱以后干不了重活,基本上告别灶台了,傻柱引以为傲的厨艺,只怕再无用武之地,傻柱自然也不可能凭借厨艺搭上大领导的关系了,可以说,傻柱的人生被杨飞扬这一脚彻底的改变了,这同时也意味着傻柱基本上成为了一个残废。
傻柱抢救,因为伤势太重,又是输血,又是用进口药的花费了一百多,这几乎掏空了傻柱的存款。
而且傻柱是因为蓄意杀人被人反击受的伤,轧钢厂还等着处理傻柱呢,自然不可能给傻柱出一分钱,傻柱还需要住院不知道多少时间,即便是能出院了也得回家静养。
正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傻柱这么重的伤势,不好好的在炕上躺几个月是下不来的,那这几个月傻柱没有收入,何雨水不能上学,只能在家照顾傻柱。
两人吃啥喝啥就先不说了,何雨水因为要照顾傻柱,留级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好了,好了,别哭了,别哭了,都是杨飞扬那个混蛋,把傻柱打成这样!”易忠海瞥了一眼何雨水,又开始给自己的死对头杨飞扬拉仇恨。
“一,一大爷,我,我听说,是我哥先拿刀砍的杨飞扬,杨飞扬是反击?”何雨水还算是比较明事理的,没有一上来就中了易忠海的阴阳大法。
何雨水常年住校,就过年的时候回来在四合院住几天,在长时间远离四合院众禽的情况下,何雨水的三观还算是比较正常的,知道傻柱的伤是咎由自取。
“哎,雨水啊,你不知道其中的内幕啊,你怎么不想想,你哥为啥拿刀砍杨飞扬?杨飞扬不招惹你哥,不把你哥给惹急眼了,你哥能砍他?你哥那可是在蓄意杀人啊,是吃枪子的罪名啊!一定是杨飞扬事先做了激怒你哥哥的事情”
“还有啊,你看你哥哥的胸骨被杨飞扬给踹的全断了,可见这杨飞扬的手上是有功夫的,而且还很强,难道说你哥哥砍他,他就躲不开?非得踹你哥哥,还往死里踹?”
“而且啊,我怀疑这杨飞扬是故意的激怒你哥哥,想要逼你哥哥对他动手,然后他才正好对你哥哥下死手,因为是你哥哥先动的手,杨飞扬就算是打死你哥哥,他也一点事没有!人心险恶啊,雨水,你也不小了,自己好好想想吧,哎!”
易忠海一番阴阳拳法打下来,顿时就把何雨水给打的七零八碎,开始不断的跟着易忠海的想法走,用阴谋论的角度来看待杨飞扬。
“那,那,就算这件事情是杨飞扬计划的,但是说一千道一万,还是我哥哥先动的手,还是动的刀,千错万错,全都成了我哥哥的错,一大爷,轧钢厂的保卫科找过我了,说是我哥哥醒了,就得被问话”
何雨水此话一出,易忠海的心中顿时‘咯噔’一下,保卫科的徐尊山可不好糊弄啊,这要是傻柱不小心把事情给说漏了嘴,把火给烧到易忠海的身上,到时候只怕易忠海不死也得掉层皮。
“哎,谁让你哥哥这么冲动呢”易忠海内心虽然紧张,但是嘴上却不会暴露分毫。
“一大爷,你也知道,我哥哥这人平时大手大脚的,还喜欢吃点喝点,光是手术费我就花了一百多,家里的存款一下子没了一大半,您看,您能不能借我点,到时候我一定还”何雨水终于对着易忠海说出了此时自己最为难的事情。
“不能吧,傻柱工作这么多年了,他一个厨子,不愁吃喝的,家里又没啥大的进项,他怎么就攒了这点钱?”易忠海一听何雨水要借钱,整个人也懵逼了,按理说傻柱应该很有钱才对啊。
“家里就我哥哥挣钱,我现在还没毕业,是个纯花钱的,而且我哥哥花钱大手大脚的,就不是个过日子的人,我家里真的没多少存款了,一大爷,您就帮帮我吧”何雨水再次对着易忠海说道。
易忠海眼珠子咕噜噜一转,正想对着何雨水说“你去跟聋老太太借钱,那老不死的有的是钱,傻柱可是她亲孙子,她肯定会出钱!”
但是话到了嘴边,易忠海却硬生生的给咽了回去。
“雨水啊,这样,你哥哥是咱们院里杨飞扬打伤的,不管这事情是谁先动的手,你哥哥躺在病床上这是事实!那杨飞扬有钱的很,光存款就好几千呢!你去找他要,这事谁对谁错还不一定呢,到时候说不准你哥哥就能证明自己是无辜的,那杨飞扬就得因为故意伤人去坐牢!他现在赔偿你哥哥一些,到时候的罪名还能小一点呢!”
易忠海话锋一转,再次将何雨水引向了杨飞扬的对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