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许青重新睁开眼睛,入眼依旧是熟悉的白色光球悬浮在眼前。
“玩家9527,第二局即将一分钟后开始,本局游戏为……”
系统还没说完,许青便拿出血红色邀请函,随后直接捏碎。
“玩家9527使用特殊邀请函,本局游戏将作为被邀请者加入邀请者玩家4865的游戏。”
“玩家4865本局游戏为《惊魂校园》,对方已同意你的加入。”
成功了!
许青松了一口气,他这还是第一次加入其他人的游戏。
眼前的白色光球一阵变化,一个视频界面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视频里面赫然是庄亦烟的脸。
庄亦烟此刻脸色复杂,眼里有着惊愕与震惊。
“怎么?不认识我了?”许青轻笑着。
庄亦烟目光复杂:“想不到你就是9527,看来我这次真是选对人了。”
“我的身份暂时需要保密,希望你不要说出去。”许青。
庄亦烟轻点下巴;“既然你相信我,那我自然不会多嘴。”
“我们游戏内再见吧。”
视频消散,白色光球恢复了原状。
“游戏商城。”
熟悉的金色的界面出现在他的面前,上面的云雾不断翻滚,最终凝聚成三件道具。
沾染怨念的发丝:100诡币
被诅咒的玩偶:500诡币
嗜血的残刀:1000诡币
三件道具完整的展现在许青面前,让他面色有些凝重,他毫不犹豫全部购买下来。
他意念一动,第一件道具出现在手中,这赫然是一根女人的头发,长度大约三十公分的模样,但触感却十分冰冷。
许青将自己一滴血落在上面,成功认主。
伴随着心念,那发丝瞬间延伸生长,直接到了五米的程度才停止下来。
“原来是控制性道具,虽然只是发丝,但足以捆绑普通诡异不短的时间。”
第一件道具许青还算是满意,紧接着是第二件道具被诅咒的玩偶。
一个模样惊奇甚至是丑陋的娃娃出现,同样滴血认主之后,娃娃瞬间灵活了起来,同时娃娃的用法也在许青的脑海里面浮现。
“这……居然是功能性道具,这个娃娃可以与某个人进行连接,但娃娃做出什么动作,就会强制那个人也做出相同的动作。”
“还算不错吧!”许青给呼出了评价。
许青感觉有些头疼,连续两件普通道具,完全不如之前的带血的手术剪刀与替死娃娃,剩下这最后一件道具,可千万不要让自己失望了。
当拿出第三件道具,只见那道具赫然是一柄断裂的黑色单手刀,刀柄十分古朴,但刀身已经锈迹斑斑,外表看上去属于平平无奇的类型。
一滴血液落在道具上,下一刻,许青脸上露出了狂喜之色。
“好好好!”
连续说了三个好字,足以可见许青的内心激动到了什么样的程度。
“终于是得到了一件好东西,这件道具的强大甚至在摄魂铃之上。”
“嗜血的残刀,凡是被此刀杀死的生灵,其身形都会被刀身拘束,从而变成刀仆,被刀的主人所操控,缺点为每召唤出一次被刀仆,都需要消耗大量的血液!”
许青脸上有着浓浓的笑意,不得不说,尽管嗜血的残刀有着需要消耗血液的这个缺点,但其强大性是母庸质疑的。
只要被这柄刀杀死,就会成为刀仆,然后消耗血液将刀灵召唤出来作战,这等于是多了一个强有力的帮手。
若是能杀死一个一星诡异并将其束缚,岂不是所向无敌?
“可惜召唤刀仆需要消耗血液,而且刀仆越强大,消耗的血液就越多,以我现在的实力,就算能够杀死一星诡异,也很难将其召唤出来!”许青不禁摇了摇头。
此时,倒计时正好结束。
“等待时间结束,游戏开始!”
当声音落下,熟悉的紫色的漩涡出现,瞬间将许青吞噬进去。
……
白山大学!
这是一座坐落在城郊的普通大学,整个学校大约有着两千左右的学生,根据传闻,曾经这所学校所在的校区以往乃是一片乱葬岗,校方在此建立学校,希望利用年轻人的朝气来压制阴气,逢凶化吉。
或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学校建成之后便阴气不断,每年都会有学生死亡的事件,并且这恐怖的死亡越来越多,直到那一天……
——
大一三班!
此刻正值课间休息的时间,众多学生们有说有笑的打闹着,嘻嘻哈哈仅尽显青春的欢乐气息。
后排某个靠窗的座位上,许青猛然睁开眼睛,入眼是一张张略显稚嫩的面孔,差点让他以为自己还在大学学校里面。
“不对,我在恐怖游戏当中。”
“第二局游戏已经开始了。”许青很快从这种恍然的状态下清醒过来。
就在他清醒过来的那一刻,冰冷的机械音随之在脑海里面响起。
“第二局游戏开始,本局目标:在白山大学生活九天,存活最后即通关!”
许青面色凝重下来:“又是生存类的目标,这一局倒是与《恐怖医院》有些类似,那么第一道死局是什么呢?”
“死局的问题暂时放下,先找到庄亦烟吧,既然是多人游戏,那想靠我自己一个人完美通关肯定是不可能的。”
“就是不知道这一局游戏到底有多少人!”
许青微微闭上了眼睛,很快,八团若有若无的气息出现在他的感知里面,这并不是他的感知足够出众强大,而是恐怖游戏当中,凡是多人类型的游戏,都是可以感知到队友大体位置。
这一点在多人局开始的时候,恐怖游戏就已经告知了玩家。
很快,许青便感知到其他人开始朝着相同的方向移动,显然大家已经开始汇合了。
“九个人!”
“这个数字不算多,看来这一局游戏难度还算适中!”许青略微松了一口气。
游戏人数越多,代表游戏难度越高,前世他听说有近百人参加同一局游戏。
但那局游戏的难度亦是恐怖到了极致,所有参加那一局游戏的人,最终只有一个人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