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鸡街,老教堂旧址,八栋类似古堡的欧式建筑张灯结彩。
八栋建筑中,七小一大,呈现七星伴月结构,四周还用廊桥或水路相连,园内更是种植三十多种花。
看着很有意境。
这里就是天龙赌场,雷九指和蒋紫然精心铸造的建筑,不能跟凤家赌场的恢宏相比,但自有特色。
雷九指把赌场做成了会员制,每一座古堡代表一定资产的客人,给予客人极高的私隐和保密性。
今天,天龙赌场的开业大典,设在月牙古堡里面,宴请一千名贵宾,可谓是澳城一大盛事。
“呜—呜呜——”
十点开业,八点半不到,赌场外面就来了不少炫彩夺目的豪车,甚至有五架直升机降落在指定位置。
看着停车场越来越多的豪车,不少经过的路人和游客一边拍照,一边齐齐咂舌感慨:
“天啊,这些豪车怕是没有一部低于三百万的。”
“车价算个蛋啊,看看车牌,很多都是个位数,两位数,这已经不是显贵了,而是王权了。”
“哇,除了包家等五大赌王之外,港城四大豪门的车也来了,这天龙赌场真是有面子。”
“当年的凤霸天大寿,好像都没有这等架势吧?”
“这赌场幕后老板究竟是谁啊?别说雷九指啊,他只是代理人……”
在来往路人暗呼一辈子都赚不到一个车轮时,又有五六辆保时捷在保安引领下开到了停车场。
“砰砰砰——”
流线型的车门打开,钻出七八名华衣丽服香气袭人的靓丽女子。
其中三女最为耀眼,三女身穿一黑、一红、一白的曳地长裙,展现着各自的风情。
正是三小花旦。
叶菲菲一袭火红的长裙,纽扣镂出一个心形,令人心动旌摇。
杨圣花一袭性感的黑色长裙,几乎滑胸而落,象牙般的肌肤,柔软的肩膀,魔鬼的身材,令人喷血。
刘晓诗相貌简约,但是一身白色长裙,不仅勾勒出曼妙美好的身材,更衬出超凡脱群的气质。
洁白无暇,宛如仙女,美艳不可方物,高贵不容亵渎。
如果说叶菲菲是熟女的娇媚,是杨圣花是少妇的风情,刘晓诗则是柔美而有些冷艳,典雅娴静。
三女一个比一个雍容华贵,性感迷人,来往男人个个目不转睛,女人羡慕嫉妒而又自愧不如。
“菲菲,十点开业,还有一个半小时,这么早过来干吗呢?”
杨圣花早已习惯外人贪恋目光,拿着手袋一边跟姐妹前行,一边笑着抛出一句:“我还没睡够呢。”
叶菲菲娇笑一声回道:“今天来的人可是非富即贵,我想要早点来多认识几个。”
“咱们没有晓诗的好命,无法让赌王之子青睐,只能勤快点扩展人脉。”
她幽幽一叹:“这样才不会资源匮乏。”
杨圣花挽着刘晓诗的手臂:“咱们姐妹齐心,其利断金,只要我们相互关照,还怕没有资源吗?”
“再说了,我们一向跟晓诗亲密,包少对她这么痴迷,肯定也会关照我们的。”
“有包少支持,咱们还怕不能再进一步吗?”
说到这里,她的俏脸有着期待,自从她在朋友圈曝光包锦衣和刘晓诗关系,酒吧生意瞬间火爆不少。
不仅有不少艺人来消费希望沾光,还有不少导演给予丰厚回报,想要通过她邀请刘晓诗代言、演戏。
而她在圈中地位也水涨船高一点,萧玲玲昨晚遇见她也不再冷冰冰,罕见微笑点头招呼。
这让杨圣花看到了刘晓诗的价值,下意识放低身段巴结起她。
随后,她低声调笑:“晓诗,包少这几天是不是死缠着你啊?”
“没留意……”
刘晓诗嘴角牵动了一下,随后保持着淡漠出声:“我关机了,还躲了起来,我想先冷静冷静。”
这两天,包锦衣一个信息都没有,更不要说纠缠她了,寻思他这几天是不是被别的女人迷住了?
或者欲擒故纵等待自己联系?
这也是刘晓诗今天特意打扮的缘故,希望自己能让包锦衣动心,再也不摆架子向她示爱。
“你啊你,就是清高。”
叶菲菲伸出葱白手指,一点刘晓诗的额头:“换成我,早抱住包少大腿了,还有什么好冷静的。”
“所以包少喜欢的也不是你。”
杨圣花笑着打击一句,随后话锋一转:“你们看新闻了吗?醉依招惹出大麻烦了。”
“看了,我只能说,她咎由自取。”
叶菲菲哼出一声:“她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角色,拿什么筹码跟玲玲姐叫板?”
“她如果识趣的,就主动把视频一事扛下来,不然以后在这个圈子根本不用混了。”
她翘起嘴角:“我们也真白痴,当初觉得她奇货可居,想要通过她接近张青门,现在发现真是傻。”
“一个什么背景都没有的女人,张青门对她客气只不过是涵养所致,根本就没什么交情。”
她流露一抹郁闷:“真是浪费了我那几套八千块的化妆品。”
“总之,我们从现在起,最好要跟她保持距离。”
杨圣花提醒一句:“不然玲玲姐不爽了,我们要跟着倒霉。”
“干吗要保持距离?”
刘晓诗忽然绽放一个笑容:“我们单方面对她好了半年,什么都没回报就断绝关系,太亏了。”
“照我看,我们应该继续对她好,然后转手送给汪海角,换点彩头再拜拜不迟。”
她眼里多了一抹阴冷:“你们说呢?”
叶菲菲和杨圣花先是一愣,随后齐齐娇笑起来:“诗诗英明。”
汪海角虽然比不上包锦衣,但手里也是有不少资源和钱财的,用谢醉依换几个亿,很划算的交易。
刘晓诗正要拉着两个女伴前行,忽然停止了所有笑容
她看见谢醉依的奥迪也驶入了停车场,谢醉依坐在副驾驶座上,叶天龙则开着车子,很是悠哉态势。
“该死!谢醉依怎么把这小子带来了?”
刘晓诗脸上闪过一丝厌恶,眉毛轻挑娇斥:
“这是他能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