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大屿山一处别墅,一间七十年代的别墅,建筑破旧,草木幽深,冷风冷雨一吹,很有鬼屋的感觉。
在别墅西侧的房间里,林少卿正迷迷糊糊醒来,想动,动不了,想喊,嘴被胶带封住。
“嗯——”
风雨吹打又昏暗的房间里,独自面对凶神恶煞的绑匪,任何人一辈子都抹不掉的梦魇。
早上她趁着母亲洗澡,拿了她的手机去找叶天龙,可惜刚开到一半路程就被人堵住。
见到一伙戴着叶天龙面具的人,林少卿当时还微微一怔,以为叶天龙跟自己开玩笑,很配合的下车。
可她很快意识到,对方不是叶天龙,而是要绑架自己的匪徒,本能挣扎却已经太迟,她被打晕了。
再醒来,就是这个阴沉沉的屋子,林少卿瞪大双眼,先是查看自己的衣衫,发现没被侵犯就松口气。
接着,她就环顾周围。
借着一盏老式的壁灯,林少卿发现这是荒废的别墅,是主人当年跑去南洋发展留下来的。
不过建筑虽然有些斑驳陈旧,但基本水电还能使用,这让别墅散去了两分阴森。
只是面对从没经历的绑架,林少卿难于矜持,眉头轻轻皱起。
“砰!”
就在这时,房门忽然被人踹开了,外面大厅传来的刺眼光柱罩住林少卿的头脸,让她本能眯起眼睛。
接着,一个身穿阿玛尼的青年就叼着一支雪茄走了进来,身边还跟着四五个戴着叶天龙面具的男女。
青年的耳朵被纱布包扎着,虽然还算严实,但依稀可见些许血迹,让他形象变得更加狰狞可怖。
“林小姐,下午好啊。”
青年大摇大摆走了过来,踢踢她修长双腿,嘿嘿一笑:“打过两次交道了,应该不用自我介绍吧?”
林少卿盯着那张嘴脸看了足足一分钟,她很快认出对方是何方神圣,当下微微咬牙:
“齐忌,你想干什么?”
阿玛尼青年正是齐忌,闻言绽放一抹玩味笑意,目光在林少卿身上来回游走:“你说我想干什么?”
林少卿听清齐忌吞咽口水的声音,轻微动静含着男人最肮脏最龌龊的念头,她的心猛提到嗓子眼。
她压抑满腔恐惧悲情:“你跟我们不是签了协议,不再伤害我们的吗?”
“啧?协议?”
齐忌哈哈大笑起来“林小姐,你那刁蛮母亲从来没教过你,签下的协议是用来撕的吗?”
“再说了,我这次叫板的不是港城圈子,而是齐家跟你母亲的私人恩怨。”
林少卿咬着嘴唇喝道:“借口!借口!全是借口!我母亲能跟你们有什么恩怨?你是故意找茬。”
在她看来,齐忌一定是怀恨谈判的失败,耳朵的被削,所以绑架自己来报复,还拿私人恩怨做幌子。
齐忌皮笑肉不笑的开口:“你觉得,我这个人要整死谁,需要找乱七八糟的借口吗?”
“要强暴你,要杀你妈,直接下手就是,兜兜转转是脑子有病。”
他蹲下来看着林少卿笑道:“粗暴、蛮横,才是我齐忌的作风。”
林少卿喝出一声:“你究竟想干什么?你可知道后果?你跟你父亲在港城不会有立足之地的。”
“你父亲的齐大善人名声,也会因你今天所为丢尽。”
林少卿鼓起全部勇气:“齐忌,你不要玩火,你现在悬崖勒马,还来得及……”
齐忌邪恶一笑:“啧,有点出乎我意外啊,我还以为你吓都吓死了,没想到思维还这么清晰。”
“不愧是港城的才女啊,也是一匹难得的烈马。”
“我这个人,最大嗜好就是骑烈马,你放心,等我摆平你母亲,我一定好好骑一骑你这匹马。”
林少卿心神一颤,感觉到齐忌内心深处的男人欲望,但更惊慌摆平母亲那一句,她眼皮直跳喊道:
“你要对我母亲干什么?”
她嗅到一抹不好气息:“你不要伤害我妈,不然林家不会放过你的。”
“不用担心,我不会伤害你母亲的。”
齐忌笑容很是玩味:“我只是想跟你母亲聊一聊,沟通一下感情,让她把你嫁给我作小妾。”
“咱们两家变一家。”
“这样一来,你就是我的,你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林家的东西也是齐氏的东西,哈哈哈。”
齐忌盯着胸部高挺的林少卿笑道:“未来夫人,有没有感觉到很幸福的样子?”
林少卿厉喝一声:“我不会嫁给你的,我妈也不会放过你。”
齐忌吧嗒了一下嘴中雪茄,手指想要触摸林少卿却被冷眼凝住,随后恼羞成怒的邪笑:“是吗?”
“你这么有自信,我希望,待会你妈不要让你失望。”
他的笑容很是诡异。
“你不要伤害我妈!”
面对这种丧心病狂的家伙,林少卿不知道她会干些什么,只能死撑着呵斥:“林家有的是钱。”
“我妈或我出事了,林家一定会用钱砸死你们,随时高价悬赏要你们脑袋。”
林少卿胸膛起伏:“有本事的就毁尸灭迹,让我们林家永远都查不出来,否则的话,你必死无疑!”
“我好怕!吓死我了!
齐忌听了她的话反而狂妄大笑,后者根本就不为这番威胁的话所动:
“林家是豪门,也有很多钱,但能接我脑袋单子的杀手,屈指可数,而林家养的保镖,更是废物。”
齐忌悠悠开口:“反倒是你妈娘家的能量……可以让我掂量掂量。”
林少卿紧咬着嘴唇,没有再说话,只是恶狠狠盯着齐忌,还把舌头放在牙齿上。
齐忌一旦对她动手动脚,林少卿就会当场咬掉舌头。
“知道我为什么还没蹂躏你吗?除了担心你妈看到你惨样失去理智跟我死磕外……还有就是……”
齐忌阴阴一笑:“我知道你妈会把你嫁给我,所以我不急于一时上你。”
“相信我,今晚,我们就会洞房。”
他很是轻浮出声:“到时我好好开发你,帮你完成少女到少妇的转变。”
林少卿看着底气十足的齐忌,心里莫名一颤,感觉对方不是虚无的自信,但还是低喝一声:
“做梦!”
这时,一个面具男子跑了进来,毕恭毕敬汇报:“齐少,庄明艳来了。”
齐忌笑问一句:“多少人?”
“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