怵目惊心!
突然发生的诡异一幕,惊呆两侧的等待车主,不知道叶天龙的车窗为何爆裂
整块防弹玻璃被狙击枪轰碎,所幸叶天龙在最后一刻偏离了位置,子弹擦着肩膀打入车头。
后窗玻璃碎裂,叶天龙的半个身子几乎完全暴露路人视野,同样,落在有心人眼中。
路边,两栋高层建筑间隙之间百余米左右距离,一栋七层酒楼的宽阔楼顶。
“咔嚓!”
潜伏多时的一名中年男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面无表情从容不迫地将第二粒子弹推入枪膛。
动作不温不火,却透着一股令人心寒的汹涌杀机,就如中年男子侧脸的一道两寸长刀疤:
“叶天龙,你的死期到了。”
修长刚劲的枪身横在做过掩护的露台上,枪口探出边缘半寸左右,阴森森的散发着死亡气息。
刀疤男子冷笑、瞄准,毫不犹豫扣动扳机,射杀目标是他的嗜好,他从容的没有任何压力和不安。
“扑!”
第二颗子弹划着弧线,狠狠撞入驾驶座的后背,巨大冲力不仅直接折断靠背,还让整辆车子晃了晃。
轮胎偏移。
只是这一枪下去,依然没有刀疤男子想要的血花,更让他微微惊讶的是,驾驶座上没有叶天龙影子。
他窜到了副驾驶座上。
刀疤汉子嘴角牵动了一下,再度快速压入一颗子弹,接着对吉普车毫不犹豫扣动扳机。
只是这一颗子弹,不是射向叶天龙,而是直取吉普车的油箱中。
“轰!
一声巨响,吉普车被轰的爆炸,就地掀翻了起来,玻璃、座垫、铁皮乱飞,打得四处啪啪作响。
同时,浓烟滚滚。
“啊——”
路人惊叫着四散,几个车主更是连车都丢下,踢开车门跑掉。
刀疤男子想要查看叶天龙生死,却发现浓烟迷蒙着视野,不远处,更是有三记警笛声凄厉响起。
接着,街道两侧出现不少冲锋车,官方反应速度快的让人震惊。
刀疤男子眉头轻皱,但还是耐着性子,等烟雾消散些许,查看火焰中的叶天龙尸体。
但他没有发现,叶天龙好像被炸的粉碎,根本找不到半点影子。
这时,有警员向酒楼位置指来,远处,还有直升机的轰鸣声……
“妈的!这么快!”
见到情况不妙,刀疤汉子立刻收拾东西撤离,撤到一个停车场时拿出电话,轻车熟路拨出一个号码:
“朴少,目标车辆被我打爆,但无法确定目标生死……警察对这片区反应很快!”
一个阴柔声音慢慢传来:“赵帝天住在附近,官方自然部署了不少警力。”
“你不需要太在意,已经打点好他们了,不会对你造成威胁的,全是走走过场。”
“你要做的,就是干掉目标。”
他一字一句叮嘱:“不惜代价!”
刀疤男子低声回道:“明白!”
话音还没落下,刀疤男子的动作就全部停止,他的视野,多了一个黑衣少年,冷酷的不食人间烟火。
两人的视线对撞在一起,刀疤男子看到了天墨的冷酷,轻蔑冰冷还带着一种俯瞰苍生的狂意!
天墨的眼中没有半分的温度,也没有半分的波动,这是一种藐视!
在他的眼中,应该是将刀疤男子也看作了死人。
“呼!”
刀疤男子感觉到天墨的杀意,怒吼一声,直接砸出手中的枪盒,同时反手拔刀,准备死战到底。
而这刹那间,天墨已经动了!
他没有吭声,因为在他看来,刀疤男子根本不值得他再多说一句话。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冷冷压过来的天墨,刀疤男子嘴角无意识牵动,难道这少年远胜于自己?
这种忽如其来的荒谬念头,一旦出现就在刀疤男子脑海中扎根,让他变得格外凝重。
刀疤男子最终按捺不住喝问一句:“你是什么人?”
天墨没有回答,不屑回答。
“找死?”
刀疤汉子对着天墨猛地抬刀,这把匕首虽然不是什么名器,但也有一股子锋利无比的杀气洋溢。
天墨完全无视的靠前,这举动,显然刺激到了刀疤男子,找不到丝毫破绽,没有任何出手的机会!
刀疤男子眼皮不受控制的跳动眼皮,天墨给他一种不可阻挡之感,让他压力越来越多。
他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出手,哪怕横死也要出刀了!
否则,他可能连出刀机会都没有。
“嗖!”
一股冲刺气流中,一阵刀光闪过……
“别杀他!”
当一身狼藉的叶天龙晃悠悠现身的时候,刀疤男子已经吼叫着出现在了天墨的身后。
只是身体如同狂风般爆射过来的他,再也没有了继续移动的机会,脸上的神情格外痛苦。
天墨捏着半截折断的染血刀片,轻轻吹掉上面血迹。
刀疤男子握着断刀轰然倒在地上,腹部被天墨毫不留情划开了,没死,但已经受到重创。
夹刀,断刀,反击,拔刀,一气呵成,干净利索,只是一招,只是一个错身,刀疤男子就倒在血泊。
鲜血,从他伤口不断涌出,怎么堵都堵不住,让他再也没有战斗力。
刀疤汉子难以置信地看着天墨,实在难于相信,眼前这个十八少年,有这等的功力和身手。
“咔嚓!”
叶天龙捡起刀疤汉子的枪盒,取出拆掉的枪械零件,几个错手,瞬间变成一把狙击枪。
这份熟练,这份速度,让刀疤汉子惊讶无比,怎么都没有想到,叶天龙玩枪跟玩玩具一样。
“枪不错,我收下了。”
叶天龙把枪口落在刀疤汉子的额头笑道:“把后面的主子说出来吧,礼尚往来,我送一份厚礼回去。”
谁想狙击他的小命,他就爆掉谁的脑袋。
刀疤汉子嘴角牵动了几下,随后咬着嘴唇,艰难挤出一句:“我可以说出来……但你要放我一条生路。”
叶天龙笑容恬淡:“如果你老实交待,我不介意让你活下去。”
刀疤汉子眼睛微闭,神情很是痛苦,随后,一副挣扎的样子,挤出一个名字:
“是孔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