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接下来的结果和白展鸿所想差不多,无非是卓贵人被禁锢在宫内好好反省,并没有实际性的惩罚。
在得知了卓贵人的惩罚之后,白展鸿面露无奈,他越来越好奇这卓侯爷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了。
“掌印,可知道了你接下来的任务内容?”
就在白展鸿绞尽脑汁思考卓侯爷的权势范围之时,提督放下了毛笔,目光移向了满脸兴奋的白展鸿。
在见到他一心只铺在看热闹的情况,让提督的怒意瞬间就涌了上来了。
“掌印,你真不像话!”
话罢,这提督竟然甩袖子走人了。
小华子看得目瞪口呆,几乎不可思议的看着白展鸿,认为他接来下肯定很惨。
而罪魁祸首白展鸿倒是一脸的好奇,嘴角上扬。
“这提督还蛮好玩的。”
若是白展鸿的心理活动让小华子知道了,只会认为他色胆包天。
过后,白展鸿又再一次被大堂中的场景给吸引来注意力。
“陛下,您不能囚禁我!我父亲是三朝元老,您若是囚禁了他的女儿,会让其他大人认为您完全不顾三超元老的颜面,导致君臣不合啊!”
这话一出来,齐皇暴怒,拍桌而道:
“卓贵人精神恍惚,带下去好好修养,没有朕的准许不得离开半步。“
话罢,便有宫从四面八出现,把哭天喊地的卓贵人给带走了。
“皇后,朕还有公务在身,先行告辞了。”
齐皇起身,众妃嫔也站起恭送。
“臣妾恭送陛下……”
一直到齐皇离开,皇贵妃这才悠闲自在的坐下,拿起了一颗圆润的樱桃放入口中,目光如狐狸般娇媚看向皇后。
这样的眼神,这样的动作,在白展鸿看来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心跟着怦怦跳的同时还在思考皇后与皇贵妃的关系。
“这俩人不像是深宫大院争夺一人宠爱的关系啊!”白展鸿在心里嘀咕着。
还想要继续看下去,便发现了那魏公公出现。
“想来掌印还不熟知流程,如今陛下已然离开,现场便是各宫娘娘的闲谈,掌印可收拾事物离开了。”
被提醒的白展鸿做一副恍然大悟模样,正忙手忙脚的要去收拾时,意识到了自己还是个伤者。
就这样,桌案上提督写下的种种都让小华子整理好了。
白展鸿若有所思,一路回到了尚膳监。
而小华子在见到他的选择时当即认为白展鸿是因为在司礼监受伤了这才不愿意回到司礼监。
后知后觉的白展鸿想着自己还没有痊愈,再者说了提督还在生他的气,只怕回到司礼监会更麻烦倒不如就在这个谁都不敢得罪自己的地方留下。
就这样,一直到了白展鸿的伤势好的差不多,能够随意行动之后,他依依不舍的回到了司礼监。
在此期间,司礼监来了不少的人给白展鸿说明他接下来的任务等。
那便是在齐皇上朝之时候在一旁,记录下各官员的上荐并且提出自己的意见,根据齐皇的要求去代替其批奏折。
就这样,白展鸿回到了司礼监。
一路回到自己院子的白展鸿还是感受到了一路的热情与好意。
但是知道了自己如今处境的白展鸿并没有将人想的太好,走一步算一步吧。
“大人,您若是不喜欢这个院子,奴才已经将西边的院子给收拾出来了。”
“不必,就这里了。”白展鸿抬眸看着那没有牌匾的石柱,心中顿时就有了想法。
“去把牌匾找来,我要提名。”
在一段时间后,小华子看着笔如剑锋又不失柔和的字体开口。
“青玉阁。”
“挂上去吧。”白展鸿满意的开口,吊儿郎当的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进入的同时,白展鸿目光狠厉的看着周围,寻找有人来过的痕迹。
寻找好一会后,发现了被放在角落的一个带血袖子。
白展鸿眯了眯眼,发现了那是自己当时自残时多穿的衣物,上面还有血渍,这不是赤裸裸的威胁那是什么。
“呵,有趣。”
到了第二天,还是由提督领着白展鸿到朝中熟悉业务。
“哎呦,提督大人,小的已经从其他管事那了解了业务,也不必……”
回想起来提督被自己吓得不轻的白展鸿连连狗腿子似的上前讨好。
而提督则是不愿意去搭理,只短短的提醒几句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后便封心锁爱,不屈搭理白展鸿。
完全没想到提督竟然如此小心眼的白展鸿略带尴尬的揉了揉脑袋。
看着已经快到朝堂之上,也就闭上嘴巴严肃的跟着其。
跟着提督还是来到了侧门,同景仁宫一样,这是专门隔出来的一个地方,还是有一张书案在其中。
这一回,提督让白展鸿坐下亲自记录,自己则是站在一旁指导。
“不是吧……”白展鸿在心里疯狂吐槽着。
与此同时,众大臣进入朝堂之内,拜见天子。
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大场面的白展鸿稍微被震撼了下,抬眸看了眼游刃有余的齐皇,心中燃起了一丝想法。
接下来便是大臣们进谏与汇报事务。
白展鸿只觉得眼皮子都要坚持不住往下摊了。
可身边还有一个修夜叉,他可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懈怠
等到众大臣都说明好了各自情况后期,一个头发发白,身姿魁梧之人出现在了白展鸿的视线。
只见他越过了众人,站在了文官武官之间。
“陛下,臣有事要报!”
“说。”齐皇在见到这人出现之时脸色有着一瞬间的不自然,但很快就恢复了原先的模样。
“陛下,泉州地界最近多受天灾,可当地的地方官却是吃着朝堂播下去的红利不给受灾的百姓们使用说独食!”
“希望陛下能够严查此事,让受灾的百姓们能够有活下去的希望!”
了解情况的齐皇微微挑眉,看向了一旁的李公公。
在李公公的提醒下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卓侯爷费心了。”
“是何人下拨资金到那泉州地界,泉州的刺史又在何处!”
话罢,便有一个中年男子出现,只见他畏畏缩缩的,一副孬样。
“陛下……臣,实在是委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