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耀申看着似乎有点担忧的陈敬之,就劝解着说道:“你能做的都已经做完了,剩下是什么结果,可就由不得你了,而且你也劝过姓乔的了,但人家根本不吃你的劝,那就没办法了。”
陈敬之说道:“这个事吧,我最开始的时候如果没管,那也就不会去惦记这些了,但开始的时候管了,之后难免总会担心的,算了,你说的也对,既然我能做的都做了,以后是啥结果,那对我来说也就无所谓了。”
胡耀申笑道:“对的,就是这个道理,你这也是仁至义尽了,至少没有吸收旁观啊。”
陈敬之过了一会就从医院里出来了,他来到外面后就给郑泽仁打了个电话,跟他把过程交代了一遍,同时也告诉了他有可能会发生的这些事,郑泽仁停顿了半晌,最后才开口说道。
“乔叔那边,他应该能判断出利害关系的,反正你都已经点过他们了,以后不管有什么事,他也不可能怪到你头上的。”
陈敬之叹了口气,说道:“那我就只能希望他们,能够尽量冰释前嫌把……”
跟郑泽仁聊过之后,陈敬之就算是彻底把乔家和吴家的冲突给放下了,毕竟他想管也都无从下手了。
本来想从医院回学校的,但没等坐上车呢,李策就给他打了电话过来,说是今天没事,晚上要吃个饭。
陈敬之的第一反应就是把大腿给夹紧了,这女人啊,捞到一次以后就想着第二和第三次了,李策是肯定看出来了,陈敬之也是个闲不住的主。
“行吧,在哪啊,我这就坐车过去吧,正好我也饿了。”陈敬之矜持的问道。
李策“咯咯”的笑了几声,说道:“你哪里饿啊?你是想吃饭,还是想吃我啊?”
陈敬之的腿夹的更紧了,在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声“骚气”然后继续一本正经的说道:“真是肚子饿了,忙活了一天了才下来。”
“好吧,外面天气太热了,我也懒得出去了,不如就来家里吃吧,我叫一点外卖好了,你到了的话,差不多外卖也能到了。”
“嗯,行,你随便点吧,我吃什么都无所谓!”
“那吃我呢?”
陈敬之:“……”
半个多小时后,陈敬之来到了李策的公寓,他到的时候桌子上已经摆上了几样精致的小菜,还有一瓶红酒,李策穿着身便服还扎着围裙,看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就桌子上的酒菜和她来比较的话,肯定是后者能让人嘴馋的。
“你去洗个手,要不要换一身衣服?柜子里面有浴袍,你可以洗个澡后再吃饭也来得及的。”
“这都这么自然了吗?”陈敬之眨了眨眼睛,干咳了一声,觉得吃完饭后的过程,又是理所当然的顺理成章了。
女人真的是洪水猛兽啊,一旦沾上了,哪怕就是老和尚也受不了啊。
陈敬之夹着大腿就走向了浴室。
晚间,吃饭的时候,陈敬之就打量着李策,同时还询问了下她片场的问题,上一次跟徐锦鹏在夜场里见过一面之后,他相信对方肯定会重视一下的。
不然,不管是郑泽仁这边的关系,还是陈敬之在内地的关系,徐锦鹏的公司要是想在娱乐圈维持下去的话,就不得不考虑这一点了。
“我的戏份再有两天就杀青了……”
陈敬之愣了下,随即笑道:“这么快?我还以为,得要拍两三个月呢。”
“你到港岛之前我就已经拍了半个多月了,现在又过去一个多月,就拍的差不多了,后面有些戏份也用不到我了,所以我就得杀青了,毕竟剧组安排我也是要花费不小的。”
李策看着陈敬之,忽然狐疑的问道:“你怎么听到我杀青的时候,感觉好像还有点高兴呢?”
陈敬之很笃定的摇头说道:“那哪能啊,我就是觉得拍戏挺累的,早拍完早利索啊。”
“真的么?”
“当然真的了,我是惦记你好不好……”
陈敬之确实是有点小欢喜的,因为再过十天左右的话,宋青瓷就要来到港岛了,然后那个时候,裴璞玉也会从国外到港岛转机回内地,如果应付这两个女人的话,他还是有点把握的。
但要是再把李策给加上,他一个人周旋在三个女人中间,可就有些难度了。
现在正好了,李策拍完戏了,应该就会回到内地去了。
但没想到,陈敬之的这个念头刚闪过去,就听到李策笑眯眯的说道:“拍完了我也不算回内地,那边最近没有给我安排任何的活动,我大概在半个月之后才会忙起来的,所以这段时间我就留在港岛好了,我可以天天都陪着你的。”
“啊?”陈敬之直接呆愣住了。
你看吧,这就叫怕什么来什么。
李策居然不走了?
李策见到他的这个反应,就又有点狐疑的问道:“你怎么看起来好像有点不太希望我留下的意思呢?”
陈敬之干咳了一声,说道:“那怎么能呢,有你陪着的话我不是也不太孤单了么,那当然好了,只是我平时要上课的,说不上什么时候就会有课题要研究了,所以……我时间也不一定多啊。”
李策轻声说道:“那也没什么的,平时我可以自己逛逛的,你要是有空的话就过来找我好了,我就当是给自己休个假了。”
陈敬之直接无言以对了,他要是再说下去的话,对方肯定就得要怀疑了。
得,怎么着都没躲过去这一茬,还是认了吧。
一夜无话。
隔天,陈敬之早早的醒了过来,他主要是心里面揣着事,睡的不太踏实。
李策还在一旁睡着,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很是诱人。
“哎,真是一入江湖深似海,以前老子也是个挺纯情的人,怎么忽然之间就堕落了呢……”陈敬之有些惆怅的从床上起来,然后到阳台上点了根烟,看着前面还算是不错的景色。
陈敬之无非惦记的就还是乔家的问题,但他现在就是,想归想,却不能再多管闲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