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和夏茉雪散完步,公园外的警卫也都撤了,李元跟女主人坐上车准备回美雪宫。
夏茉雪坐在后座,李元坐在她对面。
“我穿高跟鞋脚有点酸,帮我把鞋脱了,我把脚搁你腿上放松一下。”
“是......是,王妃。”
这种“特殊要求”让李元有些难为情。
“愣着干嘛?给我脱鞋呀!”夏茉雪催促他,“你忘了你刚才说过的话了?你求着我要做我的奴隶,奴隶就是我的私有物品,我可以宠你、护着你,但也需要你给我当工具呀,给我垫脚,快!”
“哦......”
李元给女主人脱下鞋,然后眼睁睁地看着她把双脚搁在自己的大腿上。
他一低头就能看到女主人干净白色丝袜上的每一根细线,甚至还能见到她涂着鲜红丹蔻的玉趾。
而夏茉雪则若无其事地翻着手机,跟闺蜜煲电话粥,双脚就这样时而交叉,时而并拢地放在李元的双腿上,李元心里就像一头小鹿乱撞一样被女主人的美腿玉足搞得心情躁动。
他很快就有生理反应了。
夏茉雪好似也觉察到了,只是忍俊不禁地摇了摇头。
到了美雪宫,夏茉雪从手袋里抽出一沓钞票,看样子有个三四千块。
“拿去吧,我给你放两天假,你出去玩玩。”
“不行不行,”李元忙拒绝,“放假可以,您不是给过我红包了嘛!”
夏茉雪眼神不耐烦:“你别给我口是心非,本王妃对下人赏钱全凭心情。心情好,想赏就赏;心情不好,你就是再期待我也不给。”
李元憨厚地笑笑:“那......那好吧......”
“把钱拿了,然后找个地方快活去吧。”
与此同时,曼国丹京长公主府,东傲晴私人起居室。
东傲晴一脸不爽地坐在沙发上,面前站着侍卫队长宿武和心腹密探玄庆。
她旁边跪着两个奴隶给她捶腿捏脚,后面还站着两个奴隶给她捏肩、揉太阳穴,看样子她气得不轻。
宿武和玄庆大气也不敢出。
“行了行了,你们都给我下去!”东傲晴屏退那四个奴隶,“把门给我关上,谁敢偷听我就割了谁的耳朵!”
四个奴隶战战兢兢退下去后,玄庆支支吾吾说:
“长公主,您……您息怒……”
东傲晴没好气地瞟了他一眼:“息怒?我息得了吗?你那个‘朋友’是怎么做事的?我只让他在丹京搞搞动静,他他妈的去招惹夏茉雪那个小蹄子干什么?!你们看看这几天的新闻,网上都炸锅了!不光我们,好几个国家的政府都知道了!你告诉我怎么平息?他妈的接下来还要怎么干?!”
玄庆忙道:“长公主,您看这样,我……我再去联系他,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哼,那你的看法呢?”
玄庆看了一眼宿武:“我……我觉得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他手底下人不守规矩,擅自决定干这种胆大妄为的事。”
“典型的民主自由狂热者……嘁,真是坏事!”
沉默了半天的宿武开口了:
“长公主,依属下看,他们在光天化日下就敢刺杀王妃,这种决心可不是一般人能下得了的。净土组织势力庞大,很多成员互相都不认识,‘骑士’可能很难把控,因此我肯定……”
“你肯定组织里混进了其他势力?”
宿武点点头:“不错,而且这帮人背景不比我们小。”
“是啊,连王妃都敢杀……”
东傲晴眼皮一抬:“那你们说说,接下来本公主要怎么办呐?”
玄庆道:“关口是,一定要先让‘骑士’查清楚这事儿到底是谁干的,还有这么干的目的是什么。”
“哎呀玄庆,目的不是明摆着的嘛!”宿武说道,“不就想制造一起‘王妃遇刺事件’激起民怨么!就为了让净土乱了方寸,然后找准机会一网打尽!”
东傲晴道:“你的意思是,这帮人是冲着本公主来的咯?”
“那……那会是谁呢?”
宿武道:“在这曼国,除了遇刺的王妃,还有谁吃了豹子胆,敢跟长公主作对?”
玄庆一脸惊恐:“那……那是国王……”
宿武做个了噤声的手势。
东傲晴看了他们两人一眼:“行了,甭管是谁干的,玄庆,你再去找你朋友问问看,同时给我警告他,要是下次再管不住手下让他们这么胡来,我可就不会客气了……哼!我的手段他应该还记得。”
“是,长公主!”
宿武也问道:“长公主,那我们的计划……”
“计划不变!该怎么干还给我怎么干。”
“长公主恕我冒昧,如果净土内部其他势力的背后是……”他突然压低声音,“是国王和王后的话,那……那我们就得考虑全身而退、以求自保了,否则引火上身洗也洗不干净。同时还要把净土组织知道我们计划的人,包括那个‘骑士’,全都要处理掉。”
东傲晴摆摆手:“这个我自有考量,一有吩咐会告知你们。”
宿武和玄庆相视一望:“是,长公主!”
东傲晴又道:“对了,下周五我的私人晚宴准备得怎么样了?”
玄庆鞠躬道:“下人们正在准备,赴宴的夫人小姐们的请柬都已经发出去了。”
“嗯,好,”东傲晴点头道,“吩咐下去,让那帮小喽啰们最近做事都给我低调点,现在我们最需要的就是蛰伏,然后嘛......静静等待。”
宿武和玄庆沉默不语。
“同时,那件事……我看也可以搬上日程了。”
“是,长公主。”
......
到了晚上,也就是李元开始休假后,夏茉雪竟然又出门了。
这次虽然坐的还是那辆加长克劳斯保姆车,但只有保镖阿陈一个人当司机随行。
夏茉雪脱掉大衣,一身丝质银色喇叭袖及膝包臀裙坐在后座闭目养神。
不一会儿,夏茉雪一天内第二天来到了郊外公园。
夜幕降临了,漆黑的天空上装饰着点点繁星,预示着明天是一个大晴天。
周围黑黢黢的,一个人也没有。
一个戴着口罩,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男人孤零零地站在那里。
又是那个神秘人,夏茉雪的学长。
“嗯......好了,”夏茉雪冷笑道,“让我们见见我们的老熟人。”
阿陈会心一笑。
随即他下车走到那人跟前,说道:“行,挺准时的嘛。还不赶快过去给王妃磕头行礼!”
那神秘人连忙一路小跑到克劳斯保姆车前,低头跪在地上听候夏茉雪的吩咐。
阿陈打开车门,只见夏茉雪一脸阴沉地俯视着他,冷若冰霜的面庞令人汗毛倒竖。
“新闻看了吗?本王妃在孤儿院遇刺差点没命,这事儿想必你也知道了吧!”
“王妃,我......我已经知道了。”
夏茉雪不屑地“哼”了一声:“阿陈,带鞭子了吗?”
“王妃,带了。”
“给我抽他五十鞭子!”
夏茉雪怒目圆瞪,男人吓得脸顿时“唰”一下就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