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掌门,皇帝让我代他问一声,待南宫婉玥公主及笄,想去天一门学习历练一番,不知道白掌门意下如何。”
白枭低头看向南宫婉玥,资质可以,灵根也不错,待到及笄应该是没什么大问题的。只不过,这皇帝忽然让自己的孩子去他的天一门是什么个意思,以前他可从未让自己皇室的人进他天一门!
而且皇室跟天一门的关系一直很微妙,表面相敬如宾,但是私下从来没有过任何接触。
仿佛是看出白枭的顾虑,镇国将军又说道。
“是这样,南宫婉玥公主跟白姑娘颇为投缘,这几日时常在皇帝耳边嚷嚷这要跟她一块走,一同去天一门。皇帝无奈便答应待她及笄再让她去,特此来问一声白掌门的意思。”
白枭面上了然,缓缓点了点头。
“多谢白掌门,如此,我回去跟皇帝也能有个交代了。白掌门一路平安。”
在众人的目视下,天一门的人御剑飞走了。
看着白苏苏那坐在剑上御剑的姿势,唐家再次感叹,唐言拜了个不一般的师父。
至于为何没看到九灵,只因为他早就先一步走了。
回到天一门,白苏苏直接回到月牙峰,但是回来没有看见九灵的身影,八成是又回他的天界了。
说起天界来,白苏苏的好奇心又开始爆棚了,九灵好像从未跟她说过天界的事情,等他回来她定然要好好问问。
唐言来到天一门,直接跟着洛子珩回了他那里。
白苏苏住的月牙峰是九灵的地盘,九灵不喜欢别人进去,所以唐言只能跟洛子珩回了他那里。
而洛子珩作为白玉烟的亲传弟子,他们师兄弟八个都有自己独立的院落,住上一个唐言完全不在话下。
洛子珩秉着是白苏苏师兄的原则,唐言是他师妹的徒弟,他也算是唐言的师叔,怎么说也是个长辈了。
便自发的开始教唐言一些简单的修炼之法。唐言学后感觉自己的修炼速度的确变快了,有了明显的进步,他开始有些喜欢修炼这件事了。
尤其是还有一个洛子珩在旁边做榜样。
洛子珩虽说很皮,但是现在受白枭和大师兄管,在修炼这件事上可是自觉的很。除了跟白苏苏到处疯玩以外所有的时间几乎全用来修炼了。
不为别的,只为了能超过白苏苏。
总不能说出去,他一个做师兄的还没有小师妹厉害吧,那也太丢人了。
两人正在修炼,白苏苏就找来了。
进洛子珩的院子犹如进自己的院子一般。
看到两人竟然在修炼,默默的就退了出去。
修炼是大事,她自己不修炼,但是也不能拖别人的后腿。
不过,这以后帮他管教徒弟的人算是有了。她便去苍钰长老那里给他们弄些丹药补补。
白苏苏喜滋滋的想着,向苍钰哪里去了。
苍钰长老此时还在守着炼丹炉打盹,丝毫不知道白苏苏这个小魔头已经在向他来了。
白苏苏看着苍钰长老闭着眼睛点头如捣蒜,悄咪咪的围着炼丹炉转了一圈,眼睛一亮。
竟然是五品丹药。
这老头的丹品竟然又涨了,以前他还是四品炼丹师呢,现在就是五品了。
炼丹师总共分九品,苍钰长老已经是这个大陆上最厉害的炼丹师了,如今也不过才五品。
可见这炼丹升品有多难。
这也是炼丹师少的一个很大原因,攻击力低,升品还慢,若是没有足够强大的靠山,是很容易被人抓起来囚禁,然后永无天日的炼丹的。
除非自己有本事,尽快的在江湖上占有一席之地,没人敢动才算有一丝保障。
白苏苏一边观察苍钰,一边缓缓打开炼丹炉。
浓烈的丹药扑鼻而来,这灵丹吃了她怕是能直接突破元婴中期了。
就在她伸手去捏的时候,“啪”的一声,一个浮尘打在她的手上。
“大胆小贼竟敢偷老夫的丹药。”
白苏苏扭头对上苍钰精密的目光,哪有一丝刚睡醒的样子。
“哼,老头坏,又装睡骗人。”
白苏苏气鼓鼓的双手环胸,一副生气的模样。
苍钰长老一看她这样子,立马不再逗她,再逗下去要不好哄了。
“好了,老夫不逗你了。”
白苏苏立马变得喜气洋洋。
“真的,那我不客气了。”
说着她就又伸手去够炼丹炉里的丹药,结果又被苍钰长老给打了回来。
“小丫头,不问自取是偷。”
“我当你面不算偷,那是抢。”白苏苏嬉皮笑脸的,她早就知道了,这丹药就是苍钰长老专门为她炼制的。
他心里可惦记她了。
苍钰无奈的笑了几声,但是依然没有将丹药给白苏苏。
“从今往后,再想从老夫这里拿丹药,要拿东西来换。”
“换?那什么换!还是你看上我手里的什么了,你说一声,我不就直接给你了吗!”白苏苏一边说着,一手一边扶上自己的手镯。
一副只要苍钰长老开口,她就能立马拿出来的样子。
苍钰长老被白苏苏暖到了心窝子里,他知道只要他开了口,她定然会真的给他,不过,他要的不是这些。
“不是那等俗物,是你,跟老夫学炼丹,只要你成功炼出一颗丹药,不管是低等还是上等丹药,只要你炼出都算你成功。”
说着苍钰长老指了指炼丹炉内。
“到时候里面的丹药,就是你的了。”
一听炼丹,白苏苏的嘴角立马就耷拉下来了,炼丹是最耗费时间的,要是炼起来,怕是今天一整天都没有玩的时间了。
她委屈的,控诉的看着苍钰长老,装可怜。
“你不爱我了,你以前都是直接给我的。”
“蹭”的一下,苍钰长老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看着白苏苏。
“你这小娃娃,什么时候学会这些歪理了,什么爱不爱的,你羞不羞。”
“不羞不羞,反正你就不爱我了。”
看着白苏苏这无赖的样子,苍钰长老脸上露出无奈,在坚持和妥协的边缘徘徊。
最后还是选择了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