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周菁又是一个喜欢好奇害死猫的主儿。
她瞟了林风一眼,随意问道:“你是不是跟晴姐吵架了,看你们两人脸色都那么难看?”
“没有。”
林风望着窗外那些红砖瓦房,不咸不淡的回应着。
他确实是没有心情跟周菁说话。
刚才唐晴那表情是那样的坚决,让他既生气,又难过,因此心情十分的矛盾,总感觉唐晴的变化真大。
以前怎么就没有看出来。
因此越想越烦,所以就不想去想了。
周菁见林风不想说,也没有逼他。
只是,她一直没有想明白,林风为什么昨晚上要抓住她手,而不是抓住她的上围呢。
并且,好像在梦中,林风还跟她抢车上的挂档杆呢。
真是一个小气的人。
在梦中连她的挂档杆也要抢。
但还是忍不住问着,“对了,林风,你还没有告诉我的,你为什么昨晚上要抓住我的手?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心里既忍着不想听,但又想听林风说大实话。
毕竟,她能理解一个正常的大男人睡在女人身边,总会有一些不老实的小动作。
“呃,这事啊,你不说,我还真忘了,昨天要不是你乱来,我怎么会抓你的手?”
林风一听,顿时就来了气。
经过周菁昨天一顿操作,他早上撒尿都有点疼。
好象都受了伤似的。
这事他还没有跟周菁算账的呢。
想不到她居然对他兴师问罪。
“什么,我乱来,我怎么乱来了,不是你要抓我的手,想干坏事吗?”
周菁睁大眼睛,有点不敢相信的看着林风。
这家伙,要他承认一下想对自己干坏事怎么就那么难?
还要反咬一口,说我的不是。
第一次睡在一起就敢这样肆无忌惮,是不是太猴急了。
要不是有唐晴母女俩在另一头,估计昨晚就真遭了他毒手。
可是,我又不是不知道你有那种想法,只是你也要选一选环境吧。
四个人在一起睡,能干那事吗?
再说,至少也要给我一点时间做心理准备才能进行啊。
“我干坏事,怎么可能。你难道不记得你昨晚做了什么坏事吗?”
林风哪里听不出周菁话中的意思,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我做了什么坏事,我在睡觉啊,能做什么坏事?”
周菁更加奇怪了。
“你,你昨晚上说开车挂档,是不是?”
林风质问道。
“对啊,我昨晚是做梦在开车,并且好不气人的,你竟然跟我抢档杆,险些被你抢过去了。这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既然说到这里,周菁就不得不埋怨起林风来。
若不是自己紧紧攥紧那档杆,估计会被林风抢过去了,说不定还会弄得翻车呢。
“什么,我抢你的档杆?你知道你把什么当作档杆了吗?你可是把我这里当档杆知不知道?”
林风伸手指着自己那里,有些激动的说道。
又伸手做着拨挡挂挡的细节动作,“你这样抓着,又摇又晃的,都弄疼我了。我若不着急把你的手抽开,估计都要被你拗断,到时候,我就会断子绝孙,你赔得起吗?”
“啊,不可能吧。我怎么可能去抓你那里呢?”
周菁张大嘴巴,惊得下巴险些都要掉到地上。
她无比吃惊的盯着林风那个地方,一张俏脸马上变得通红通红。
心里在怦怦的直乱跳。
赶紧别过脸,不敢再看林风,但小嘴里仍是辩解着:“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你肯定搞错了,我怎么会抓你那里当作档杆?”
她坚决不承认。
如果是那样,那就太羞人。
会羞死人去的。
“还不敢承认,要不要我拿出来给你看看。我今天早上撒尿时,都感到疼得很,生怕有什么毛病。你呀你,现在还不肯承认,你就是一个女流氓。”
林风又好气,又好笑。
并且做势要解开拉链,要周菁过目一下。
周菁赶紧用手挡着自己的视线,另一只手则紧紧抓着方向盘,啐道:“林风,你可别乱来啊。我现在开车,万一弄翻了车你可要负责的。”
她哪里敢看。
羞得都快要挖个地洞藏起来才好。
难怪在梦中,她感觉那根档杆有点软,又有点热乎,当时在想,这究竟是不是金属做的档杆,为什么握在手中会是肉肉的感觉。
结合林风这么一说,心里就明白八九分。
那肯定真是自已把林风那里当成档杆,不然,林风的反应也不会有这么大。
自已这是怎么啦,之前还埋怨林风对自已起坏心。
哪知,自己先坏在前面。
他拿着我的手,是在拯救他自己啊。
“那你现在承不承认昨晚对我做了坏事?”
林风紧紧逼问,似笑非笑。
不知不觉,在与周菁笑闹当中,他的心情就变好了一点。
周菁不敢作声。
一张秀美的脸蛋烫得要命,就像是要着火了一般。
她只顾开着车,紧紧咬着嘴唇,拼命控制着脸部肌肉,不让自己发笑。
但又似乎快要忍不住,只憋得肌肉僵硬发酸。
突然,她想到了一件事,立即有了主意,漂亮的眉毛一扬,昂着脸,瞟了一眼林风,轻描淡写的说道:“那个,这样一来,咱们就扯平了。”
“什么扯平了?”
林风有点听不懂意思。
“你前天不是抓了我的胸脯一下嘛,昨晚我抓你那里一下,咱们这不是扯平了吗?”
周菁咬了咬嘴唇,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啊,还能这样子扯平,这,这哪跟哪,我可是疼得要命。比你那关键得多。”
林风不禁无语。
但还是要争辩一下。
“那我不管,反正你抓我在先,我抓你在后,不怎么样,我们这次就是扯平了。咱们谁也不欠谁的。”
周菁得意洋洋说道。
“行。算你狠。”
林风无奈,只好认输。
随即又补充道:“如果我以后哪里不行了,你可得负责啊。”
“没问题,我负责就是。”
周菁大大咧咧笑道,一点也没有黄花大闺女的羞涩与矜持。
连她自已也没有想到,什么时候,自已的脸皮居然变得这样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