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泰因哈特的繁华的街道上,雨点淅淅沥沥的袭击着暴露在外的一切。
路上只有几名行人,繁华的喧闹也就此沉寂了下去。
“快快快!!”
士兵们骑着马匹踏过,地面上坑洼积攒的小池塘,溅起束束水花,奔过一间间灯火通明的卖店。
士兵们很快的从繁华的大道驰骋到另一条华丽且寂静的小路。
小路的尽头通向一间豪华的府邸。
“唉!都是你平时溺爱因奇,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老妇人幽冤的训斥着在他身旁坐着的白发老人。
在灯火通明的宅院里,空荡荡的大厅中只剩二人坐在相邻不远的靠椅上。
“我教训了他十多年了,也没想过会有这种事发生。”
老人苍白无力的辩解道,没错,他们便是因奇的父母。
“唉....说再多又有什么用了,老头子,你快去联络联络你退休前的同事们,让他们想个法子。”
老妇人期望着还有办法能够挽救,老人前身也属于军队之列。
“唉...我现在都已经退休了....哪还有人会卖这个面子给我呢?”
“那难道就这么干坐着看我们的孩子死吗?”
老人说是这么说,却依旧很老实的喊来佣人们,让她们同旧友们传话。
“父亲你不是见过老皇帝一面吗,为什么不去求求皇帝陛下呢?”
从二楼楼梯上下来一女人,抱着一名孩子。
没错的话他们便是因奇的妻子及孩子了吧。
“啊!”
老人惊的一下站了起来,又朝着自己脸上轻轻拍了拍。
“我怎么没想到呢!大法官裁判的事估计也只有皇帝才能救因奇了。”
女人的愁容也舒展开来,笑了笑,说道。
“不求陛下能释放因奇,只希望陛下能够赦免,不杀因奇就好了,就是关在牢里一辈子,我着的孩子有了父亲,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老人想好后便想大声叫住门外散去的女佣。
可是还没等他大声开口,佣人们便如同见狼的羊一般,蹒跚的退回房子。
“怎么了?你们怎么一个个的都低着头不说话呢?”
听见家中主人的声音,佣人像是看见了救命的稻草一般,齐刷刷的看向老人。
“这....怎么了?”
声完便见三五成群的士兵们已经封堵住了大门。
为首的男人站了出来。
“子爵大人,不必再去求见陛下了。”
男人从怀中拿出一道圣旨。
“来啊,陛下有令,现将因奇一族就地处决!”
“啊....?”
老人脸色煞白,颤颤巍巍的为自己辩解道。
“是不是有...有什么误会啊?...我们并没有做过乱法纪的事情。”
“皇家卫兵!向来只遵循皇帝的命令!”
队长义正言辞的说道,
“来人!”
“是!”
“尽皆处死!”
....................
三天后。
阳光又重新焕发光亮,照射着大地。
刚接受完训练的杜克刚独自一人,从一座像是废弃已久的府邸中走出。
巴伯他们是一支誓要推翻帝国无能统治的反抗军。
而杜克刚走出的府邸,则是他们的练兵场,府邸坐落的偏僻,在城外,后花园又大的离谱,在那里弄出多大的动静大概都没人会知晓。
破旧的酒馆可以说在是他们于市区的伪装。
在这三天,他跟艾琳住进了府邸中。
瑞姬,巴伯对他们则是照顾有加。
拉斐尔,那名粗壮的战士,他曾是皇宫中卫兵的一员,却不知怎么的加入了反抗军。
反抗军的势力并不大,他们平常隐藏在市井之中,常驻足于训练的也仅有百人。
“艾琳呢?”
巴伯不知道从哪凑了上来。
“在瑞姬那里学习织布呢。”
杜克回答道。
“怎么样,生活过的还习惯吗?”
“还行,只是我在过去同父母住的记忆不知道怎么的再开始渐渐淡忘。脑海中却出现了新的记忆,有些令人不可思议的东西。”
“我家中的土地被夺走后,父母离去时也跟你有同样的感受,也许你还是跟艾琳在一起好好玩玩比较好。”
“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是真正意义上的记忆开始模糊了。我甚至有些记不清他们的长相了。或许这是因为我太冷血的缘故?”
杜克又偏转了话题,问道。
“你打算去救因奇将军?”
“如果我们的队伍中有了真正的将军的加入,我们的反抗才能更有希望。
而且,
是时候该让众人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