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林婉的唇已经贴上脸颊,他瞧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乔欢低着头的样子倏地跃于脑海中,带着倔强带着哭腔的样子......
陆澈别开脸,克制的拳头已经握的紧的不能再紧。
耳边还模糊的传来林婉受伤的声音。
“没用的阿澈,这是最新款的药物,没有解药。”
......
医院。
病房外。
“陆爷,你这是怎么了?”
张特助急忙上前扶住脚步虚浮的陆澈,语气担忧。
陆澈抬头看着病房门,眸子染上猩红。
“我没事,她怎么样?”
张特助吞了吞口水,有些支支吾吾。
“乔小姐下午发了烧,医生嘱托说......说是这几天不要,呃,运动。”
“好,我知道了。”
说完,陆澈直接打开房门,大步走进。
诶,陆爷,乔小姐还病着不能......呀!
张特助看着已被关上的房门,在心里无奈的嘶吼。
亏他今天下午还以为爷怜香惜玉,没想到都把人弄发炎高烧了,这会儿还要......
唉,爷虽然英明圣神武,但在某些时候还真......牲畜不如。
张特助默默摇了摇头。
希望,乔小姐能挺过这一遭吧。
漆黑的房间内。
陆澈掀开被子,轻轻抱住睡梦中的乔欢。
大手覆上女人的额头。
很冰。
也是,他现在全身上下热到爆炸,碰到哪里都会觉得凉。
陆澈自嘲的笑笑,体内的燥热正化身成千万计的小虫在身体里到处乱窜。
他实在忍不住抱紧了她。
女人的柔软清爽如同大旱中的甘霖般,让他的身体叫嚣不止。
陆澈转过头贪婪的呼吸着冰凉的空气,平躺在她身边,他清晰的感受着每一个分子爆裂的痛苦。
漆黑安静的房间内,男人粗重抑制的喘气声暧昧又煎熬。
......
嘶~好难受。
乔欢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天已经大亮了。
这一夜她睡的极不安稳,总是感觉被什么东西一直贴着,搞的她难受的很。
乔欢一个转头,险些尖叫出声。
旁边陆澈的脸倏地放大在眼前。
乔欢揉了好几下眼睛,确定自己没有出现幻觉。
陆澈怎么在这儿?
男人紧蹙着眉毛,下巴上的胡青也厚了一圈,显得有些沧桑。
在她记忆中,即使那次陆澈受了重伤,都没有现在这种说不出来的颓废。
乔欢伸出手指,小心翼翼的戳了戳男人的脸。
没有反应。
手指一路向下探到脖颈,碰到衣领时,乔欢下意识的缩回了手。
这衣服怎么这么湿?
乔欢试探过身去定睛细看,这才发现,陆澈全身上下的衣服都湿透了,而且像是汗液。
“陆爷?陆爷?”
乔欢又用力的推搡了几下,还是没有反应。
不会死了吧?
“来人啊,快来人啊,陆爷出事了!”
......
“各位放心,陆爷只是昨日服用了情药,出汗过多引起的昏迷,休息一下就好了。”
情药?
乔欢拽了拽衣角,怪不得昨晚她的一直觉得有东西在挤着自己,原来......可是为什么陆澈没碰她呢,良心发现?
“阿澈他怎么样了?”
乔欢正想着,远处传来了林婉焦急的声音。
“怎么回事?阿澈不是来医院了吗,怎么还会昏倒?”
张特助忙恭敬的朝着林婉点了点头。
“林小姐不必担心,陆爷是中了情药,没有及时......所以这才昏倒,不过马上就能醒来。”
什么?阿澈不是来医院找乔欢了吗?难道他们没有......
林婉狐疑的盯着脸色仍旧苍白的乔欢,心下了然。
是看乔欢生着病,这才堪堪生生克制住的吧。
呵,阿澈,你对这个女人还真是用心,自己专门从海外找来的这么烈的药物,为了她,你竟也能就这么忍了一整晚!
林婉隐藏住眼底的恨意。
下一秒脸上就浮现出了愧疚的样子。
“唉,都怪我,昨晚阿澈中了药回来,为了不伤害到我,这才来了医院。没想到竟然昏倒了,都是我的错,当时就应该拦着阿澈。”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纷纷露出暧昧的笑容。
乔欢面上也在微笑,心里却泛起了几丝苦涩。
是啊,自己又在奢望什么呢?
陆澈可以为了在不清醒的时候不伤害林婉,而大半夜的来找她。
还好时间太长晕过去了,不然自己昨晚不知道还要遭收怎样的折磨。
自己在他心里,真的就只是一个工具。
一个毫无尊严的工具。
林婉看着乔欢藏着苦涩的笑容,心里暗暗解恨。
呵,即使阿澈的心在你那又如何,有我在,你就只能是卑贱的佣人!
......
御庭。
乔欢撑着还有些酸痛的身子,端着果盘呈给各家记者和导演。
前影后林婉要复出,各大媒体都赶了过来,希望抢到第一手消息。
不知道林露去哪了,自从她从医院回来之后,就没再看见过林露。
乔欢扶着发酸的腰,微微叹了口气。
御庭少了一个对她颐指气使的人,活计不减反增。
“这位小姐,请问你也是圈里人吗?以前从没见过你呢。”
身后浑厚的声音传来,乔欢回头,是一个戴着鸭舌帽的中年男人。
“不是的,我是林婉小姐家里的佣人。”
佣人?
男人看着乔欢周身与众不同的气质,暗暗欣喜,这下可算是让他挖到宝了呀。
“那你有没有兴趣进军娱乐圈呀,凭你的外貌,我绝对有信心把你捧红。”
听着男人的话,乔欢有些懵。
“这位先生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