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边粉色城堡内。
暧昧气息浮动,气温节节升高。
落地窗前。
白挽儿羞愧无措地红着脸,一双唇被吻地娇艳欲滴,“不······不要了阿渊······”
小姑娘的娇喘和呻吟被男人的唇倾身堵住。
戴着粉钻戒指的小手紧紧抓着男人腰间的衬衫。
攀在男人腰肢上的两条白皙修长的美腿晃得没了节奏。
衣衫落地,一室旖旎。
······
白挽儿和司寂渊在小岛上待了半个多月。
回到江城第一件事,小姑娘被男人拐着进了民政局。
小姑娘穿着白色衬衫,长发披肩,化了淡妆,外面套着厚厚的卡其色大衣。
想到一个最关键的问题,在民政局门口停住,“阿渊。”
男人被小姑娘喊住,有片刻的心慌,挽儿反悔了?
声音有些颤,却极力克制,“嗯,怎么了?”
“我的户口本好像还在白家。”小姑娘闷声说道。
男人松了口气,从怀里拿出户口本,“挽儿的户口本在我这里。”
小姑娘翻开,惊喜道,“怎······怎么会?”
她的户口怎么迁到了阿渊这里?
“挽儿既然跟我走了,就是我的人,白家那些人不配。”
那些人不配跟他的宝贝在一张户口本上。
从白家出来的当晚,小姑娘就已经在他的户口本上了。
“原来阿渊早就把我拐回家了哦!”小姑娘若有所思。
“嗯,是我蓄谋已久。”男人大大方方承认。
第一次见面,他就想把小姑娘拐回去。
男人牵着小姑娘的手,民政局里面已经准备就绪。
几分钟后,热乎乎的红本本新鲜出炉。
迈巴赫后排座位,司寂渊手里拿着结婚证,唇角的笑意压不下去。
当晚。
司寂渊个人微博和朋友圈炸翻了锅。
两张配图,一张牵着小姑娘戴着粉钻的手,另一张就是结婚证。
配文:[持证上岗。]
小姑娘的那本结婚证,还没来得及看两眼,就被锁进书房的保险柜。
芜城。
岑宁这几天办了离职手续,把乐添半岛的房子整理干净。
她做不到心安理得地享受江临野给的一切。
岑宁打了车,拎着自己的白色行李箱下楼。
车内开着暖气,岑宁半靠在车窗边。
在前排暖风扇吹出的气味中,岑宁感觉手脚无力,眼皮渐渐合在一起。
醒来时,发现自己置身于脏乱的废旧仓库。
手脚被严严实实地绑着,四肢酸软无力,手机也不在身上。
小女人无助地看向四周。
高跟鞋的声音向她走近。
等岑宁适应昏暗的灯光,才看清那张脸。
女人的半张脸有丑陋的疤痕,另一张脸上也有几条刀疤,看起来很骇人。
岑宁难以置信地问出声,“颜悦?”
“没错,是我,难得你还记得我。”颜悦嘲讽道。
“你绑我过来做什么?”岑宁直接开门见山道。
“你说我绑你过来做什么?”
颜悦在岑宁面前蹲下,岑宁近距离看清那张脸,眼里有震惊。
“害怕了?”
“我变成这样还不是拜你所赐,你在这装什么无辜?”
“江临野为了你,他把我送到红灯区,红灯区,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每天几十个男人从我身上压过去。”
“我但凡反抗一下,这张脸就是下场。”颜悦指着自己面目狰狞的这张脸。
“我不过是小小地用了你的身份,他就要这样对我。哦对了,还有那张照片,也是我特地寄给你的,谁知道你那么不禁吓。”
“你那个小杂种不是也没死吗?他非要对我赶尽杀绝做什么?”颜悦吼道。
岑宁瞪着她,“颜悦,你说谁是小杂种?”
“你是罪有应得。”
颜悦狠狠地扇了岑宁一巴掌,“你倒是硬气啊!”
“我看看你过一会儿还有没有这么硬气!”
颜悦从角落里拿出两桶汽油,尽数倒在岑宁身上和仓库四周。
“岑宁,我好不容易逃出来,就是为了这一天。”
“江临野不是最在乎你吗?”
“我偏偏不让他如愿,你们欠我的,都要还回来。”
“颜悦,你疯了?”岑宁眼看着身上沾满汽油。
这个疯女人要做什么?
“我就是疯了,被你们逼疯的。”
“我要让江临野尝尝这种滋味,生不如死的滋味。”
颜悦扔下打火机,整个仓库燃起熊熊烈火。
穿着高跟鞋的女人,看着在烈火中挣扎的身影,笑地扭曲。
锁上门扬长离去。
“救命,救命!”
“有没有人啊救命!”
周围被火势蔓延,岑宁剧烈地咳嗽,有些喘不上气。
“有······有······咳咳······有没有人啊?”
手脚使不上力气,药劲还没散去,火势越来越大,浓烟熏得岑宁睁不开眼。
恍惚中,她看见熟悉的身影跌跌撞撞地朝她奔过来。
“宁宁,别睡 ,醒醒!”
“别怕,我带你出去!”
岑宁看清那张脸,有气无力地道,“临野,你快走。”
她出不去了。
不能让江临野跟她一起死在这里。
“岑宁,你说什么胡话,你出事了让我怎么活?”
岑宁眼看着头顶上方摇摇欲坠的房板,“临野让开!”
江临野把岑宁牢牢护在怀中,肩上被燃烧的房板重重地一砸。
男人身形一颤,却仍然不为所动,继续解开岑宁手脚上的绳子。
“临野,你快走,别管我了。”
江临野没理会,继续解着岑宁手脚上的绳子。
等到绳子被解开,脱下岑宁沾满汽油的外套,把自己的外套套在岑宁身上。
把小女人抱起,跌跌撞撞地往外走。
滚滚浓烟中,江临野腿上被再次掉下的木块砸中,却还是稳稳地抱着岑宁,“宁宁,别怕,我带你出去。”
岑宁红着眼眶,看着男人的裤管和身上的衬衫被鲜血淋湿,泣不成声,“临野,你把我放下来吧,再这样我们都出不去的。”
男人脚步摇晃,还是和岑宁说着话转移注意力,“宁宁,小汤圆最近可乖了,你想不想见他?”
“再过一段时间,小汤圆就会开口说话了,你想不想听他叫妈妈?”
男人眉梢处渗下长长的血迹,虚弱地道,“宁宁,我爱你。”
“砰!”
剧烈的轰鸣声,仓库在火光中瞬间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