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也编地像一点行不行?
花臂男嗤笑着开口,上头那位可说了。
小美人背后没有靠山,就是个穷酸孤女,只要把视频拍了,他们玩坏了都没事。
男人张着一口大黄牙,烟熏味呛人地不行。
太久没有闻到烟味,白挽儿捂着胸口咳嗽了几口。
“来····小美人,别动了,越动越难受是不是·····”
“别动了···越动我越想把你干死在床上啊!”
一个男人去把摄像头打开,对着花臂男说道,“大哥,快点快点,早点拍完早收工,可以开始了。”
“急什么?开始开始····”
花臂男边脱衣服边朝着白挽儿走过去。
直到脱到了床边,身上只剩下一条内裤。
一身的肥肉摇摇晃晃。
白挽儿拿起床上的脏枕头朝男人扔过去,“滚····”
“离我远一点···”
枕头砸在男人身上软绵绵,无异于以卵击石。
“哈哈哈哈·····脾气还挺烈·····”
“没关系····越烈哥哥我越喜欢·····”
男人朝床上的白挽儿狠狠地扑过去。
一身肥肉压在白挽儿身上,压得小姑娘不能动弹。
“来····让哥哥先亲一口,小姑娘身上怎么这么香?”
“用的什么香水啊!”
“还有这头发丝都这么香啊!”
男人在白挽儿身上狠狠地嗅了嗅。
白挽儿别开小脸,男人没亲到。
小姑娘攥起拳头去推男人,男人像块巨石,根本推不动。
白挽儿急得眼泪都出来了,“滚啊····别碰我···”
“别碰我···呜呜呜······”
“呜呜呜·······”
“别哭啊···越哭哥哥我越心疼。”
男人也不着急,到手的肥肉还能飞了?
慢慢脱掉小姑娘身上的开衫外套。
外套被扔在水泥地上,掀动地上的灰尘。
白挽儿四肢软绵绵的,药劲上来了,手指头也没有一丝力气。
直到男人伸手摸到小姑娘牛仔裤的卡扣,白挽儿清醒过来,再次咬了一口舌尖。
嘴里有点血腥味。
小姑娘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踹向男人的下体。
男人被踹得发痛,捂着下体,从小姑娘身上翻身下来,狠狠甩了小姑娘一巴掌。
鲜红的手指印盖在小姑娘白皙的脸上,白挽儿被甩的脑袋嗡嗡的。
嘴角有血丝渗出来。
男人紧接着破口大骂:“臭婊子,给脸不要脸····”
“喜欢来硬的是吧···老子满足你!”
白挽儿穿的打底衫有点薄,男人发了狠地大手一撕。
柔软的细腰和白色的蕾丝边内衣漏出来。
小姑娘红肿的眼睛还在流着泪,无力的小手捶在胸前做最后的挣扎。
男人把柔软的小手一推,继续撕扯着小姑娘身上的打底衫,打底衫勾勒着小姑娘完美的身材,“身材还挺有料啊!”
摄像后的男人色眯眯的搓着手,不放过任何床上女孩的任何一丝表情。
仓库大门被狠狠撞开。
几辆车冲进来,强烈刺眼的灯光在夜幕下像头沉睡的狮子猛然苏醒。
三个男人被外面的举动吓得一惊,“外面什么情况?”
床上的男人指示着两个小弟出去查看外面的动静。
白挽儿松了口气,捂着破破烂烂的打底衫布条遮蔽在胸前。
“老大,不好了!”
“有人冲进来了!”
一声剧烈的枪响传进来。
紧接着几个西装打扮的男人冲进来,把屋内三个男人狠狠压制在地上。
默契地背过身去不去看床上衣衫不整的女人。
花臂男见了来人,更是吓得话都说不完整,“司····司寂····司寂渊?”
真的是YW集团的司寂渊?
小贱人没撒谎?
他这是倒了几辈子的霉。
居然敢绑司寂渊的女人。
还想睡司寂渊的女人?
那女人不是说这小贱人没背景,没靠山吗??
他这次可是死透透了。
司寂渊一袭黑衣裹着夜晚的寒气,黑眸如同冰碴子扫视着赤裸的男人和还在运作着的摄像装备。
小姑娘双眸迷离,小脸上的五指印狠狠刺痛男人的双眼。
男人脱下身上的外套,把小姑娘破破烂烂的上半身衣服遮盖住,不留一点缝隙,“挽儿,还疼不疼?”
“哪里还难受?”
司寂渊抚了抚小姑娘小脸。
白挽儿抓着司寂渊的手,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阿渊···我有点难受,他····他们给我下··下了药。”
“好难受。”
小姑娘身上滚烫的气息传递过来,断断续续的声音司寂渊还是听懂了。
司寂渊把小姑娘打横抱起,“别怕,我们现在去医院。”
司寂渊看着地上的男人狠狠地道,“把人先带回去。”
“好好招待。”
最后四个字是咬着牙挤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