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阿渊的公司带来了巨大的损失,欺骗了阿渊的感情。
是个小渣女。
是个大骗子。
一桩桩一件件都和她有莫大的关系,她也没法否认。
那个所有人都讨厌的白挽儿真的是她吗?
“知道对不起我就好,那就罚你一辈子待在我身边,不许再跑。”
“再跑腿打断。”司寂渊大掌覆在小姑娘毛茸茸的头顶。
白挽儿长睫轻颤,泪珠在睫毛上打颤。
阿渊明明是受到伤害最深的那个人,却轻描淡写带过那几年的伤痛,她是花光的多少运气才能够遇见阿渊?
她刚来云景帝宫的时候,阿渊明明嘴上说着讨厌她,还要对自己那么好。
嘴硬心软。
他带她离开白家,给她拍下妈妈的画,送她十个亿的海洋之心,亲自给她做火锅吃,在夜市背着她走了一整条街,毫不犹豫地下悬崖救她,身上受了伤,还要亲自去黎城接她回来·····
“我们之前就认识对不对?我们之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吗?”小姑娘还是有些不确定地问。
“是。”而且很相爱。
司寂渊对他和挽儿的感情很有信心,所以挽儿能够再一次爱上他。
“那云景帝宫里那间你不让别人进去的房间?”白挽儿突然就想起那件奇怪的房间。
一间所有女孩都会羡慕的公主房。
“是挽儿的。”
他之前单独给小姑娘准备了一间房间,导致小姑娘一生气就抱着枕头气冲冲地跑去那间公主房。
早知道就不准备了。
白挽儿呆愣愣地,原来那是她的房间。
她之前还调侃阿渊心心念念的白月光,原来就是她自己。
“阿渊?我根本没欠过你一百万对不对?”
小姑娘很聪明,立刻联想到两人第一次见面时规定的“霸王条款”。
那是她的字迹,是一张欠条。
司寂渊拧了拧眉,语气有些紧张,“是。”
白挽儿愤愤地看着司寂渊。还真的是,现在想想,自己真是蠢得可以,凭一张欠条就把自己彻彻底底卖给阿渊了。
“字迹是找人模仿的。”
“挽儿也不欠我的钱。”
“是我自私地想要把挽儿留在身边,所以骗了挽儿。”
不过,就是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还是会这么选择。
司寂渊心里憋了口气,捏紧了拳头,骨骼错位的声音清晰地响起。
等待小姑娘的质问,他早就做好了准备。
没想到小姑娘没有生气,没有哭闹着要离开他,反而伸出手轻轻回抱住他,“阿渊,你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啊?”
小姑娘抽抽噎噎,强忍住泪水,她不在的这些日子里,阿渊是怎么过来的?
她难以想象。
“度日如年。”男人吐出几个字。
每天浑浑噩噩地过,醉生梦死地活。
唯一支撑他活下去的信念就是一定要把小姑娘找回来,然后狠狠地折磨她。
在床上狠狠地折磨····
他受过的苦,要千百倍地还给这个狠心的小东西。
三年后,在小姑娘回来的那一瞬间,所有的信念全部坍塌。
说过的狠话也抛之脑后。
他赌不起再失去一个白挽儿的痛苦。
小姑娘的眼泪滴在男人微微敞开的浴袍领口,温热的触感确实像冰刃重重地砸在司寂渊的头上。
“阿渊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
“唔····”小姑娘的唇顷刻间被堵上,男人不想再听见那些所谓的对不起。
男人的气息太强势,重重包裹着胡思乱想的小姑娘。
白挽儿几乎溺死在男人温柔的吻里,笨拙地回应着。
房门口传来惊呼声,“对不起三少,对不起白小姐····我不是故意的。”
女佣闭上眼睛,不敢说话,她不是故意打断少爷的好事的。
小姑娘趴在男人怀里小口喘着气,羞地没也眼看门口的动静。感受着男人身上浓烈的荷尔蒙和安稳的气息。
“什么事?”司寂渊被打断有点莫名的不爽。
女佣吓得话都说不完整,整个老宅上下,最恐怖的就是三少爷。
今天听见他们说三少爷回来了像是换了一个人,温柔地不行。
全是谣言,谣言····
三少还是那个三少,如假包换。
要说温柔,有是有,只不过要看人。
他们可能不是人·····
“是老太太说看见三少房间里的床被搬出去了,问三少和白小姐要不要去其他房间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