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我的海洋之心!”
“它怎么在你这里啊?”白挽儿摸了摸空荡荡的脖子。
是什么时候掉的。
她还没注意呢!
“小笨蛋,在树上捡的。”
司寂渊把散落在小姑娘肩上的长发拨开,替小姑娘重新戴上海洋之心项链。
“不许再弄丢了。”
“嗯!”
司寂渊注意到小姑娘卷起的米色运动裤。
“怎么弄的?”
破布一样的布条奇形怪状地绑在伤口上。
鲜血早已把布条染红,“疼不疼?”
司寂渊怜惜地看着小姑娘。
“不痛不痛,一点都不痛。”
白挽儿继续把头埋在男人怀里,一点都不想离开。
司寂渊顺势解开小姑娘腿上的布条,血肉模糊的伤口已经看不出小腿原来的模样。
男人瞳孔一震。
小姑娘疼的嘶一声,布条黏着皮肉被慢慢撕扯开。
“还不痛?”
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还不痛。
司寂渊还要继续去解开布条。
“不··不要。”
“我好痛。”
“司寂渊你要干嘛?”小姑娘水汪汪的眸子直直地看着司寂渊。
“不是说不疼?”
“疼···疼···你轻点。”她刚才那么说只是不想让司寂渊担心罢了。
“我好不容易包扎好的你给我解开做什么呀?”
“不解开怎么知道某个小家伙这么嘴硬?”
“你这个也叫包扎?”腿摔成这样了还嘴硬说不疼。
“乖乖坐好,我给你上药?”司寂渊把小姑娘小腿放在自己腿上。
小姑娘安静地坐着。
男人从外套内衬夹层里拿出几瓶药和纱布。
药是塑料瓶装的,不容易被摔碎。
“司寂渊,你怎么随身带着药啊?”
“给我准备的吗?”白挽儿好奇地问。
“不然这里还有其他病号?”
白挽儿摸了摸鼻子。
“你怎么确定一定可以找到我啊?”
“如果找不到怎么办?”
她摔下来的那一刻就觉得自己必死无疑了。
毕竟这么高摔下来。
不死才怪。
幸好她运气好!
小姑娘摔下去的那一刻脑子里一连串的想法全部冒出来。
她今天还没有和小旺仔踢皮球。
还没有来得及吃春姨做的炸春卷。
大魔王说过几天带她去看大海,她还没来得及去看。
··············
“没有如果。”他一定能找到。
如果找不到,他就去陪她。
司寂渊把小姑娘伤口清理好,涂上特制的药粉,打了一个工整的蝴蝶结。
“为什么你打的蝴蝶结这么好看?”白挽儿托着腮看着那个蝴蝶结。
她打的只能勉强算得上是个结。
“因为挽儿笨。”
笨呼呼地连疼都不知道说。
笨呼呼地为了吃根糖葫芦从山上摔下来。
他听见山上那群人在议论的时候,又好气又好笑。
等把小姑娘抓回来,天天让她吃糖葫芦吃到吐。
“才没有。”
“司寂渊,我好冷。”
“你抱抱我好不好?”白挽儿朝男人伸出手。
“宝贝,今天怎么这么会撒娇?”司寂渊低笑地说着。
他家挽儿平时可从来没有这么热情。
是脑子摔傻了?
还是?
司寂渊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挽儿。”
“嗯?”
“我是谁?”
“司寂渊啊!”白挽儿揉了揉脑袋。
大魔王怎么了?
“书房保险柜的密码是多少?”司寂渊又问。
这个只有他和小姑娘知道。
白挽儿警惕地看向四周,“司寂渊,你过来。”
她现在动不了。
司寂渊头微微低下。
小姑娘附在男人耳边,小声说道,“0304呀!”
是她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