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松从办公室出去,见到阮思在忙,暗戳戳的走到了阮思身边。
“忙着呢。”
阮思抬眼看是唐松,不解唐松说的是何意。
“怎么了?”
“就是好奇一下,你跟霍总怎么样了?”
唐松仗着此前跟阮思关系不错,霍宴臣不说,那他问阮思不就好了。
不怪他八卦,好歹他也是一路看着阮思跟霍宴臣相处过来的,算是他们爱情的见证者了。
“就那样?”
阮思没懂唐松的意思,试探的回答着。
唐松沉默了。
得,是他把阮思心思想的太透彻,忘记了阮思对感情一直比较淡。
唐松不由得意识到,如果阮思跟霍宴臣之间,不是霍宴臣变成了恋爱脑,那阮思跟霍宴臣两者其实挺难更进一步吧?
双方都对感情较为理智,那这份感情要如何往前?
“你是要问什么啊?”阮思希望唐松可以直说。
她跟霍宴臣都说开了,那自然就是跟所有情侣一样。
还能是怎么样?
“我,也没什么要问的。”
唐松寻思,他还是好好的工作吧,有些八卦,不是他能吃的。
唐松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而后也开始忙工作了。
阮思对唐松的行为感到奇怪,不过没有放心上,或许只是寻常的关心?
她跟霍宴臣走到现在这一步,确实也坎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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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时间一下子就来到了周末。
周末霍宴臣早早的开车在阮思家楼下候着,想着先让双方家长见一面,而后明天就把家给搬了,霍宴臣重新换了一个新的地方,是有院子的小别墅,离上班的地方不远,堪称寸土寸金,不过对于霍宴臣来说,不算什么。
霍宴臣特意弄了一个有院子的地方,是想着可以让阮思外婆种种花,打发时间。
平时他们都要上班,阮思外婆可能会无聊。
阮思化了妆收拾妥帖,跟外婆下了楼。
见到霍宴臣充当司机下车依靠车门在那等着,阮思先一步的走到了霍宴臣身边。
“你来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阮思跟霍宴臣是约好了时间的,阮思还特意早了几分钟,她一向不习惯旁人等她。
霍宴臣温声道:“我总不能让你等我,那样多不好,今天是特别正式的见家长,我可不能让外婆对我有坏印象。”
霍宴臣说话很小声,还隔着一些距离的外婆是听不见的。
外婆慢慢的走过来,见着阮思跟霍宴臣说悄悄话,没有任何不满,反而很开心。
阮思跟霍宴臣在一起是掩饰不住的高兴,这说明她是真的很喜欢霍宴臣,而霍宴臣眼里都是阮思,细节决定成败,互相相爱的他们,修成正果,定然会幸福吧。
外婆心底里欣慰不已。
这是她一直想要见到的。
“外婆。”
霍宴臣在外婆到来后,牵着阮思的手,跟外婆打招呼。
外婆冲着霍宴臣笑了笑:“你奶奶在家里等着?”
“恩,奶奶在祖宅等着。”
“走吧,免得让你奶奶久等了。”
“好。”
霍宴臣给奶奶打开了后座的车门。
奶奶进去以后,他贴心的把车门关上,而后打开副驾驶座,特别绅士的请阮思上车。
霍宴臣开车照顾着车上坐着人,极为稳当。
在抵达了祖宅,霍宴臣将车停在大门口,帮着开车门请人下车。
范佩云等在门口,见阮思他们来了,脸上的喜悦难以掩饰。
她跟外婆打了招呼,又看向阮思。
不由得回想起来上次见到阮思,第一次见阮思,她本就误会阮思就是霍宴臣的妻子,如今才知,那是她慧眼识珠。
“您好,奶奶。”阮思礼貌的叫着范佩云。
范佩云拉着阮思的手:“诶,真好,真漂亮。”
“第一次见面,我就觉得你是阿宴的妻子,事实证明,我那会没说错。”
“恩...”
阮思只道是世事无常,那时候并不知,世界上有那么巧合的事情。
“雅萍,我们都好久不见了,不如你以后跟我住?我一个人住在这宅子里,也怪是无趣的很。”
范佩云没拉着阮思说太多,就让霍宴臣领着人进去,她同阮思外婆说话去了。
外婆听着范佩云的提议,没有立刻回答。
范佩云跟阮雅萍虽然不常见面,但是看得出阮雅萍没有立刻拒绝,那就是在考虑。
既然是在考虑,那说明有希望
范佩云想着,还是阮思跟霍宴臣二人世界好些,现在的年轻人都不太喜欢跟老一辈住一起,即使阮思无所谓,可是阮雅萍怕也是不想打搅小两口吧?
她跟阮雅萍这么多年的老朋友了,搬过来跟她作伴刚好。
范佩云越想,越觉得这个提议很不错。
就只等着阮雅萍点头了。
阮思跟霍宴臣是跟在范佩云身后进去的。
霍宴臣有心想跟阮思单独待着,眼看范佩云跟阮雅萍两人聊得开心,霍宴臣就带着阮思去后院逛了。
霍宴臣带着阮思去了他小时候最喜欢待的地方。
是后院里种植的一棵极大的桂花树。
“我小时候特别喜欢在这树下写作业,那时候我还不是跟奶奶住一起,只有放假的时候才会来。”
阮思听霍宴臣这么跟她说,不由得看向霍宴臣,“这儿挺好的呀,风景好,又有桂花的香味。”
“当然那时候我会在这里,主要还是,没人管我。”
“为什么?”
阮思并不太清楚霍宴臣以前的事情。
她只了解在外人眼里近乎完美的霍宴臣那一面。
霍宴臣说没人管,这是他小时候的事吧?
“父母关系不好,父亲太花心了,他们总是吵架,不放假的时候,我都寄宿在学校,放假时奶奶看不下去,便将我接到了身边。”
“可那时候母亲还是会希望我跟父亲多相处,她不想我跟父亲离心。”
“我想母亲是爱我的,但是母亲,更爱父亲。”
“我能理解,但是,总会自己钻牛角尖。”
阮思知道霍宴臣少年时接过耀星,能将耀星经营这么好,他定然付出了超出常人的努力,但她不知,原来霍宴臣的童年是如此的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