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么?”
记者4:“对的,我们都是关心指挥官,我们做为他的粉丝自然是为了关心他。”
记者5:“你们说的是什么话,如果是真的想要关心指挥官阁下,又怎么会一直在把话题往别的方向引,你们是何居心。”
这个记者5刚刚在看着前面的几个别家记者一直在把话题往别的地方引,明显就不是诚心关心指挥官的。
他是一个指挥官的狂热粉丝,但是因为精神力与体能的天赋不行,上不了军校,最后选择了别的学校,学了普通的专业。
今年他刚刚毕业当了一个小小星媒记者,他在的的公司是个小公司,这次之所以能来这里还是因为他们的公司就在首都星,老板不知道怎么弄来了入场券,这才得以进来采访。
本来他应该按部就班的按照原先的计划准备好的问题问的,但是他看不惯这些所谓的大媒体一味的为了所谓的流量关注就随意的乱说。
而且还是拿他的偶像战神指挥官当靶子,这让他更不能忍了,他知道今天过后可能就会失去这份养家糊口的工作但是他还是义无反顾的站出来了。
记者3:“我们也不过是实话实说,怎么就是别有居心了。”
记者5:“是不是别有居心当人都是傻子吗?当人都看不出吗?”
记者6:“就是,你们说的那些话就差没有直接点明了说皇太子殿下要害战神指挥官了。”
其他的星媒记者:“就是,就是”
发布会上的星媒记者都差点吵了起来,不过这并没有人阻止,就是想要把这一切都搞乱,越乱越好。
原本被收买的几个星媒记者他们还在想要引导舆论往别的方向走,却不知道星网上此刻已经吵的热火朝天了。
星网上所有观看这场发布会的人都知道了这个别的星媒搞事情,一直在把舆论风向引向不好的方面这让他们这些真正关心指挥官的人都特别的气愤,这些天一直都憋着气的都纷纷涌进这几家媒体的星网官方号下进行讨伐,出气,为他们的指挥官的抱不平。
这几家公司就这么被星网上被人网暴,起底,甚至有人还扒出了他们公司以前经常把一些原本无关紧要的正常事件引导人去网暴舆论,甚至还被人扒出曾经靠着给某些知名大牌明星当网暴推手,水军迫害其他的无辜艺人。
这一下他们的公司都被爆出了各种丑闻,一下子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任凭他们如何公关都无法平息众怒。
几家公司的老板此刻都没有想到小小的一次决策失误,会导致整个公司面临破产的风险。纷纷开始联系各种关系,想要挽回公司形象,可惜这一切都晚了。
台上的太子亚摩斯没有再管这一切的乱象,只是冷冷的看着这一场闹剧,心中止不住的冷笑。
台下的那些原本还想要继续采访的记者都纷纷的偃旗息鼓,他们都是常年混迹星网的人,还是从事星媒体行业,现在怎么可能还不清楚现在这个形式,这是要彻底才查浑水里大鱼了。
他们现在最佳的选择就是明哲保身,毕竟现在战神指挥官已经确定安全回来了,那就说明所有的一切谣言都被不攻自破了。
剩下的星媒记者在太子亚摩斯极有压迫力的视线下,默默的将原本想说的话咽下。
亚摩斯身边的副官秋毅这时候说道:“那么还有什么要提问的吗?”
台下众星媒记者都纷纷摇头,表示没有。
“那么此次发布会结束。”秋毅继续说道。
太子亚摩斯在副官秋毅和身边的皇家保镖的护送下离开了发布会现场,上了专属皇家飞行器之后,飞行器快速的起飞离开这里。
飞行器内,秋毅一直在查看手下人汇报上来的信息。
“殿下,刚刚汇报,刚刚这几家闹的最欢星媒公司的资金账户动态,自三殿下失踪的消息之后,不久就收到一笔巨额汇款。
不同的是这几家公司打款的账号都不同,虽然他们都用了不同的渠道转换,但是还是被我们的人找到了破绽,锁定了幕后之人。”秋毅尽心的向亚摩斯汇报手上的调查结果。
“嗯,说说看,都有谁?”
亚摩斯抬了抬头示意秋毅继续,手上一边接过身边侍从端着的酒杯,脸上露出笑意,轻轻打断摇晃着杯中的猩红的美酒。
秋毅看着太子亚摩斯这副模样,打了一个冷颤,这些人居然敢惹太子殿下,以为太子殿下常年脸上挂着笑就是良善的人了,真是胆大,有勇气。
他默默的为这些胆大的人同情了一秒,就收回他的同情。
嗯,就是有点同情心,但是不多。
秋毅说道:“刚刚跳的最欢的那两个星媒记者我们的人追踪到的最后发现是史密斯家族这条线,已经证实了是史密斯家族干的。
我们的人查到当时史密斯家的私生女安娜·史密斯特也在那艘飞船上,甚至还与司九九小姐差点起了冲突。
估计司小姐的信息就是她传出去的,不然按照正常情况史密斯家不应该会发现司小姐的存在。”
亚摩斯点了点头,示意秋毅继续。
“至于其他的人我们追踪到了另外两条线,一条是走的偏远星系莫德拉星系,那边向来是黑蝎子星际海盗团常出没的地方,我们查到的汇款账号是一个已经死了的人账号,是没有删除身份信息注销光脑账号。”
“哦!这倒是有意思了,他们这次劫持飞船不是除了一个秘书吴仁跑了,剩下的全被霍伊的人解决掉了吗?这是想要报仇了吗?按照他们黑蝎子星际海盗团的一贯作风不是应该直接面对面报仇吗?怎么这次选择这么迂回的方式来报复霍伊。”
“这个我们也不清楚,不过不可不防。”秋毅很中肯的说道。
“有意思,这个消息到时候给我那弟弟发一份过去,交给他去应付就行。”亚摩斯懒洋洋的说道,手中的酒杯还在轻轻的晃着,一点没有要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