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鹿兰欢快的跑到其中一个人的身边,抱住了他的大腿,“爸爸,你回来了……”
突然,她感觉鼻尖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她嗅了嗅小巧的鼻头,巴掌大的脸皱成一团,神色有些困惑,“好奇怪的味道……”
还不等铃鹿兰继续困惑,她又被一只大手提溜住了后脖颈的衣服,悬在半空中,四肢下垂,像是被雕琢要害的小猫咪一样。
禅院甚尔打量了一下毫发无伤的铃鹿兰,淡定的说道,“看来这些天的训练没白费!”
刚刚和他针锋相对的那个男人,听到他这么说,当即不满的皱起了眉头。
“你惹来的麻烦,不要牵扯到奈奈她们,她们根本不知道那些事情。”
禅院甚尔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铃鹿兰则是有些好奇的看向了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小声的问道,“爸爸,这个叔叔是谁呀?”
沢田纲吉倚靠在楼梯旁,看着眼前既陌生又熟悉的男人,有些沉默。
他很想像铃鹿兰一样,激动的扑进男人的怀里,但很长时间没有见面的生疏感,以及身体上的不适阻止了他的行动。
禅院惠小心的扶着沢田纲吉,朝着餐桌的方向走去。
男人看着沢田纲吉这副样子,却一点都不觉得困惑,直接三步并作两步走将沢田纲吉抱了起来。
“纲吉,有没有想爸爸啊!”
铃鹿兰偷偷的用小眼神看着不远处的男人和他怀里的沢田纲吉,听到男人说的话,铃鹿兰恍然大悟。
她凑到禅院甚尔的耳边,小声的确认道,“爸爸,那个叔叔是姨父吗?”
禅院甚尔点了点头。
他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将拎在手里的铃鹿兰放在了沙发上。
禅院惠不用扶着沢田纲吉,于是也跑到沙发边坐下,时不时用小眼神偷偷瞟向禅院甚尔。
禅院甚尔的感官非常敏锐,禅院惠自认为隐蔽的那些小动作全部都在他的感官之内。
他大手揉了揉禅院惠的脑袋,语气有些随意的说道,“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禅院惠还没有开口,铃鹿兰就有些迫不及待的趴在禅院甚尔的腿边,问道,“爸爸,你前几天去哪儿了?”
“为什么突然让我们搬到这里呀?”
禅院甚尔当这些天发生的事情挑挑拣拣的说了一些出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抱着沢田纲吉的泽田家光也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沢田纲吉自认为自己已经是大人了,从父亲的怀里挣脱,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竖起耳朵听着禅院甚尔的话。
铃鹿春奈和沢田奈奈而是在厨房里为两个突然回来的男人准备多些食物。
“难怪并盛这些天多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人,看来就是你口中的咒术界的人。”
沢田家光皱着眉头,“他们的手段防不胜防,你确定已经收尾好了?”
禅院甚尔冷哼了一声,“放心吧,绝对不会再有人找过来。”
禅院甚尔前几天可不是白离开,他和五条悟合作,好好的收拾了一下咒术界上层的那些烂橘子们。
这些家伙养伤还需要一段时间,肯定腾不出手来找自己的麻烦,至于那些敢对自己家人动手的诅咒师,禅院甚尔也通过孔时雨给他们找了不少的麻烦。
在禅院甚尔回来后没几天,他们家人又重新搬回到了东京。
虽然沢田奈奈很想挽留他们继续住下,但也明白铃鹿春奈他们有他们的考虑。
铃鹿兰回到东京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看到过夏油杰他们。
小孩子的忘性还是非常大的,再加上禅院甚尔打算带着家人趁着假期出去旅游。
铃鹿兰自然更想不起夏油杰他们的存在了。
在镇子上,铃鹿兰听说周围的村子总会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发生,当即来了兴趣。
但她担心自己会遇到危险,所以缠着禅院甚尔,让他带自己去。
禅院甚尔只想留在铃鹿春奈的身边贴贴,并不想去那个有着奇怪事情的村子。
毕竟一般情况下,这种事情十有八九和咒灵有关。
禅院甚尔不想重新牵扯到咒术界那摊浑水之中。
但他也清楚铃鹿兰有多固执,再加上他不想看到铃鹿兰那张和铃鹿春奈长得相似的面容露出委屈的样子,只能照做。
他和铃鹿春奈说了一声,就一把提起禅院惠朝着不远处的村子走去。
即使身上有着两个孩子,也没有影响禅院甚尔的动作。
他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来到了铃鹿兰感兴趣的村庄。
还没走进这村庄,禅院甚尔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当即带着两个孩子想要转身离开,却被铃鹿兰阻止了。
“爸爸,那里好像有人!”
“那边的大哥哥身上穿的衣服和杰哥哥好像啊,应该也是他们学校的同学。”
铃鹿兰扯着禅院甚尔的衣角,试图将他朝着那两人的方向拉去。
“这和我们没关系!”
铃鹿兰双手叉腰气鼓鼓的看着眼前冷漠的禅院甚尔,“要是爸爸不帮那两个大哥哥的话,我就回去告诉妈妈。”
禅院甚尔无奈的胡了一把铃鹿兰的头发,对着一旁的禅院惠说道,“照顾好你妹妹。”
然后他就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把匕首,径直的朝着不远处走去。
禅院惠有些不解的看着铃鹿兰问道,“你又不认识那边那两个人,为什么一定要爸爸去帮他们?”
“要是爸爸受伤怎么办?”
铃鹿兰也是一时冲动,现在心里也有几分后悔,但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如果爸爸不去帮忙,就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
铃鹿兰老老实实的把自己的感觉告诉给了禅院惠。
禅院惠并没有类似的感觉,但他也了解铃鹿兰的性格,并没有觉得她在胡说。
“下次直接把你的感觉告诉爸爸就行,不要用妈妈威胁爸爸,那样爸爸会不高兴的。”
铃鹿兰乖巧的点了点头,牵着禅院惠的手,时不时的看向禅院甚尔离开的方向。
不知道过去多久,禅院甚尔回到了这里。
他的衣服上沾了一些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