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不是走了吗?怎么会!”
“对啊,走了啊。”九歌仔细打量着这些人,顺便回答他们,“但是你不知道有一种符叫做隐身符吗?刚巧,我们队伍里有一个非常厉害的符修。”
九歌看着这些人,无论男女老少,身上腰侧都挂着一个袋子,后脖颈那里都有一根青黑色的线,几乎可以确认这些人就是蛊修。
“你们是蛊修,外面那些人变成这个样子,也是你们弄得,对吧?”
由于被关了起来,他们非常不服气,所以也不准备回答九歌的问题。
“让我来猜一猜,你们原本只是想用家中雇佣而来的人做这些实验,没想到,实验还没成功,蛊虫却泄露出去了,并且让城中的百姓都遭了殃,奈何你们解药不够,或者说根本没准备救他们,所以就偏安一隅的在自己的宅子里。”
“我们才不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刚张嘴,就被身边的妇人拦住了。
九歌眯了眯眼,心想,这是真的不是他们所为,还是只是部分人做的?毕竟人下意识的反应不会作假。
“那这样,我们换个话题,外面那些百姓,还有救吗?有救,解药在哪里?没救。”九歌顿了一下,“没救的话,又该怎么安葬他们。”
那些蛊修没有说话,但是九歌在他们有些人的眼中看到了不舍,不忍。
九歌走到蒋勋身边,“你这个阵法能不能在不破的前提下,抓几个人出来然后再用另一个阵法困住,毕竟他们是蛊修,我们还没有很了解他们,万一中招了没法自救。”
“有的,你想把谁隔出来?”
九歌给蒋勋指了刚刚谈起解药的时候,眼中有情绪变化的几个人。
随后,蒋勋把这几个人单拎了出来,或许是他们知道这几个人和他们思想并不一致,又或者说这几个人还算核心人物,蒋勋分人的时候,其他人明显是不愿意且有些慌乱的。
等蒋勋分完之后,把那边的人屏蔽的,九歌准备单独审问这几个人,不过在审问之前,还有一件事要做,那就是好好搜搜这座宅子。
这可以算是他们的据点,如果那些东西真的是他们弄出来准备危害别人的,那一定会有一些记录或者痕迹,刚好也能再验证一下九歌的想法是否正确。
九歌带了季竹,祁亮和任然去搜,让其他人看着这些蛊修。
在搜之前,九歌叮嘱他们可以多转动或者移动一些东西,或许还有类似他们藏身的密道。
九歌来到了他们藏身的假山附近的一座楼阁,进去却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就连基本的设施都没,只有正前方有着一个,大概是祭台一样的东西,烧着香,点着蜡烛。
九歌上前仔细辨认那字,但是很可惜,看不懂。
不过这么大的地方,就放个祭台,有点浪费吧?
所以就试着扭动一些东西,当九歌转动一个柱子上专门盛放蜡纸的东西的时候,就看到地上出现了一个豁口,还有通往地下的楼梯。
不过站在门口看,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
“九歌,这是?”季竹刚好过来这边,听到声响就进来看看。
“大概也是个密室吧,怎么样,要和我一起下去看看吗?”
季竹点了头,和九歌一起下去了。
“我在前面吧,如果有什么不对劲的东西,我说不定比你更灵敏一些。”
九歌笑了一下,心道,我的医术也不差,不过原主并没有这个技能,我还是先留着点吧。
这楼梯很长,但是黑暗的甬道却越来越明亮,大概走了十几米的样子吧,甬道里慢慢出现了灯光,旁边有蜡烛在燃烧。
空气中除了蜡烛燃烧的气味,还夹杂着一些迷香,这迷香能使人四肢无力,吸多了就会昏迷。许是怕被人发现这个地方,做的一些保护。
季竹闻出来以后服了一颗解毒丹药,也给了九歌一颗。
再往前探去,迷香加重的同时,甬道变宽,也更加明亮。
走到尽头,发现是一个实验室,桌子上凌乱摆放的纸张,上面尽数写着一些养蛊的过程和实验记载,还有一部分写着解蛊的方法,季竹把这些全部收了起来,因为上面的字体并不是全部都认识,只能大概辨别出是关于什么内容的,只能先收起来之后再去研究。
实验室的左边是好多瓶瓶罐罐,里面有的是有一只虫子,有的是好几只虫子在厮杀,估计这就是养蛊了。
右边则是一个牢房,里面关着一些面目全非的人,既辨别不出来是什么人,也看不清是死是活。
大概看了下有用的东西之后,九歌和季竹就出来了。
返回蒋勋他们所在的地方,任然和祁亮也回来了,他们也发现了一个密室,带回来一点东西,听描述,和九歌他们看到的那个实验室差不多,只是稍微小一点,而且没有牢房和实验品。
而后,九歌和季竹,祁亮想办法破译了这些文字,发现上面确实记载了尸脑制作的方式,而且他们在不断地进行改进。
唯一有区别的是,九歌他们找到的那个着重研究尸脑的进化,而任然他们找到的那个,似乎在想办法破坏这边的进化,只是由于没有实验,所有迟迟没能研究出什么有用的。
但是也不保证是研究出了什么东西,但是藏了起来,没有被九歌他们找到。
“你们是不是也不想害的城中百姓变成这个样子?你们可是有什么解决办法?你们也看到了,我们抓住你们也什么都没做,我们只是路过,想顺手救百姓一把而已。”九歌对着被分出来的那些人说,“既然我们的想法是一致的,你们和自己的同伴一起的话,他们是不会同意你们这么做的,不如交给我们,就算他们不同意,也没办法怪罪你们。”
有人的表情明显有些心动,九歌认为还应该再添把火,“城外的百姓不知道有没有跑到其他地方的,如果有,那或许,都不是这个城遭殃,怕是这片大陆,都要沦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