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可以啊,这符一放,确实感觉凉快了不少!”
“就是啊,得亏有你这符。”
“这符能维持多久啊?”
“差不多俩个时辰吧,到时候,估计温度要冷了。”
“时间差不多,那冷的话,你有发热的符没?哈哈哈哈哈,我就是问问,没有也没事,我储物戒里好多衣服呢。”
“没事,我有,如果到时候冷的话,大家可以一起用。”
“那就麻烦什川兄了。”
“麻烦了!”
什川微微一笑,没再说什么。
“我们要不要想办法做个标记什么的,如果一会儿又迷了路,还能辨清楚咱们有没有走过这个地方。”任然提起。
“可是,我们该怎么标记呢,这沙漠也没什么东西,若是刚刚的森林,还能在树上绑个绳子之类的,这沙漠......”
“我练过一个法器,可以无限延长,但是应该也是有极限的,只不过我还没测试出来。”江城想了想回应道。
“那我们不如把这东西一头绑在那边的树上,一边我们拉着往前走,你们觉得呢?”
众人觉得好像也只能这么办。
所以江城拿出那个法器,看起来就是个普通的绳索,但是牵着一头走的时候,自然而然的就会伸长。
进了沙漠边缘地带,往中心走去的时候,开始有了一点微风,这点稀罕的风,带给了九歌他们一阵快意,毕竟顶着大日头走在沙漠里,符再有用,也是觉得热的。
再往前走走,诶,风又大了一点,再走走,又大一点,嘿,有点意思。
“这风,不会越往前越大吧?”九歌适时的提出疑问。
“目前看来,好像是的。”任然回答。
九歌微微蹙着眉,想了一下,又说:“既然江城这个法器还没到极限,那我们要不每个人都抓着这根绳子,一溜儿走,万一前面有特别大的风,也不会吹散我们。”
然后大家就以琥潇,陆蕴,祁亮,九歌,安德烈,任然,季竹,江城,什川,蒋勋这样的顺序抓着绳子走。
体位比较大的,就在最前面和最后面,还能稍微压着一点,然后稍微轻一点的,就放中间,保护着点。
大家重新出发,继续向前走着,果不其然,这风越来越大,大有把人吹上天的架势。
好在这些人都是修道之人,还是能稳住身形的。
到了再后面一点,这风顶着人寸步难行,他们就拽着绳子一点一点向前挪着。
“你们看,那是什么?”最前面的琥潇突然开口说。
走了这么久,大约到了黄昏时分,天空中或许是因为刮着风的原因,雾蒙蒙一片,而顺着琥潇指着的方向看去,倒是离得还算远一点,只见那风好像从天地交接处掀被而起,吹起来了地上的黄沙。
“不好,那,那是沙尘暴吧!”不知道谁在后面吼了这么一句。
众人关于沙尘暴的记忆才慢慢浮现出来,和远处的景象对应上了。
远处空中那片黄沙,好像一条黄色的巨龙,发出的声音比那牛的吼声都粗狂,那黄龙背后,好像有一道道闪电在闪着,只见那黄龙从一条线的粗细,逐渐向前滚来,越滚越宽,不仅朝着九歌他们‘走’过来,还慢慢的,遮住了天空。
迎面吹向九歌他们的风,中间夹杂着地上的那些黄沙,空气中的声音飒飒作响,好像闻着都是一股味道。
那黄龙渐渐来到了九歌他们面前,风中的沙石往他们身上摔打着,疼的很,感觉围着九歌他们的,只有这黄龙,遮天蔽日,昏天黑地,别说远方,走在最后的那个人,连走在最前面的人都看不见了。
好像有人在说着什么,但是,听不清,根本听不清,只能听到这黄龙的咆哮声。
原本太阳还算个标志,但是现在,也根本看不清,能抓住的,只有手中的绳子。
“定住,一定要扎在地上,否则会被吹跑的!”九歌内力最高,便要内力传声,保证大家都能听到。
按理,遇到沙尘暴要尽可能的躲在房屋里,尽量不能让自己置身于外面,可是现在九歌他们避无可避,也暂时没有这个能力去用内力对抗这玩意儿,只能就地扎根,不让自己被吹跑。
九歌他们就在这沙尘暴里面,死死撑着,幸好这些人是修道之人,若是换做普通人在这里,早就去天上找太阳去了。
众人坚持了不知道多久,才觉得好像风没有那么大了,睁开眼看,天空虽然还是雾蒙蒙的,但是却不见了黄龙。
转头向后看,发现黄龙去了他们身后,如此,算是过了吧。
再看看自己,好家伙,除了脖子以上,剩下的,几乎就在沙土里埋着了。
这叫什么?活葬?
众人也不敢松开绳子,生怕那黄龙去而复返。
只能用另外一只手握着工具(兵器)慢慢的把自己刨出来。
九歌最先出来,然后又帮助前面的人,祁亮,陆蕴,琥潇,等他们三个也出来以后,又反过去帮任然,季竹,江城,什川,蒋勋,等大家都出来以后,嗯,这绳子怎么还有一截在沙土里面。
大家一起拔绳子,却怎么也拔出来。
嘿,奇了怪了,这绳子怎么个事,沾地里面了?
然后大家卯着劲拔,江城本来想直接收缩绳子的,但是又怕那边接着树的绳子断开,只能出苦力来拔了。
但是拔着拔着,嗯?这绳子还有灵性?怎么,拽出个宝石?
虽然只看见一点点,但是感觉好像圆溜溜的,成色还挺好,泛着白光,还稍微掺着点金光。
要是有了宝石,那也不错哈,也不枉他们被埋土里一回。
挖呀挖,咦?这宝石下面还有个棍子!这叫啥,买一送一?哦不,挖一赠一?
只是这东西看起来,嘶~有点眼熟,怎么那么像,魔法杖?
不是说这秘境从未有人进来过吗?那怎么还有这好像是魔修的人才会用的东西。
这个时候,任然看了看周围,默默的数了一下人数,抿了抿嘴。
“我们,是不是少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