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九歌觉得很麻烦,既然任务里这个苏玉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直接杀了,替原主报仇,再完成其他任务不就好了嘛!
九歌都练武练到这份上了,结果来了个不能杀,好生气哦~耽误九歌做任务的速度,早点做完,人家就能早点做自己的事情,去报仇了。
既然如此,那就顺着情节走吧,再瞅机会搞死她。
于是九歌悠悠地回到了营帐。
此时已经接近日落时分,想来,狩猎的大军也就要回来了。
九歌刚把采集的药草做了归类和安置,就听到有侍卫在外面吵嚷的声音,出去一看,正是他们在清点各队狩猎的情况。
“皇上猎得梅花鹿三头,狐狸四只......”
“明泽王猎得狐狸一只,飞禽五只......”
“护国公猎得山羊三只......”
九歌听着公公的播报,只觉得这秋猎好生无聊,也没什么稀奇的动物,好像都是人为放进来的一些动物,让大家图个乐呵。
今天的战利品由公公做记录,等着整个秋猎结束以后,一齐统计,决出前三名,届时皇帝会从自己的私库中出些东西作为奖品。
晚上的时候皇帝体谅臣下,也没有聚在一起吃饭,各家在各家的住处自行解决即可。
晚饭后,护国公说起来今天这秋猎皇帝专门在猎场里清理了那些危险的动物,说是秋猎图的是个放松,让那些危险的动物在,免不得有些争强好胜的人会因此产生矛盾或是危险。
“父亲,那那些危险的动物皇上都归置到哪里了呀?”一直未曾开口的苏玉珠突然说道。
九歌抬眼看了苏玉珠一眼,就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
“那些动物听说是放在西南边的小围场了,你可千万离那边远一点,知道吗?万一迷失了方向过了那边,一旦有危险就放信烟,父亲看见了定会过去。”
“好的父亲,玉珠不会去那边的。”
“九歌,你明日要不要也去猎着玩玩?免得你待着无聊。”护国公又问九歌。
“不了父亲,我发现这边围场有不少草药,我还是对这个更感兴趣。”
“那行,你也注意别去西南边就行。”
说着,护国公又嘱咐了二人几句。
到了第二日围猎,九歌看着苏玉珠也没什么动作,只是安安静静地猎自己的,心里觉得这苏玉珠可不是这么安分的人,估计没憋好屁。
果不其然,到了第三天的时候,九歌沿着围场边采草药的时候,发现一件有趣的事情,这个草药长得呀,就和那行军的军队一样,隔一截儿,就有一个草药,差不多再走相同的一截儿,就又有一个草药。
九歌嘴角微勾,“诶呀,又找到一个草药,今天真是太幸运了!”
心里却想着,等了一天,结果就是弄了这么个陷阱,让我来猜一猜,该不会刚巧这草药的尽头就是那西南边的小猎场吧,该不会她身上的信烟用不了吧,该不会她陷入危险的时候却发现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吧,诶呀,这可怎么办呀,真让人害怕呢。
九歌佯作不知,继续往前走着,她倒是想看看,这苏玉珠会找个什么动物来呢?
如果苏玉珠刚好等着看好戏,那她也可以让苏玉珠看一个好戏。
等九歌走到尽头的时候,确实是西南边的小猎场,不出乎意料的,那门也开着点。
九歌心想,这门只是没上锁,她若不进去,那猛兽还能出来不成?
没错,猛兽出不来,苏玉珠等在暗处快急死了,这九歌怎么不好奇一下,然后推门进去看看呢!
正当苏玉珠着急怎么能让九歌进去的时候,动了动了,她动了!
九歌走到小猎场门口,把门锁上了。
锁上了.....上了......了......
苏玉珠惊得下巴都要掉了,你在门口犹犹豫豫半天,就来这么一出?你都走这儿了!最后一株药材就放在门里面,你为什么不拿?
苏玉珠现在十分想冲出去抓住九歌的肩膀问问她。
而九歌却觉得无聊的很,你说你要是把那猛兽放出来一二,她还能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和猛兽对话,你说你就把门的锁子卸了,她为什么要进去给自己找事情?万一那猛兽不愿意和她对话咋整!
诶,无聊,无聊至极啊,九歌悠悠的转头往回走。
不过今天也不是全无收获,不枉她把最难找的草药都不小心的聚集在一起,又不小心的放到离苏玉珠最近的并且一定能看见的地方,更是十分不小心的让苏玉珠听到她在抱怨这几种药材找不到,准备第三日围猎的时候尽全力找这几味药材,不找到决不罢休!
果然呀,这个苏玉珠,还不算蠢,能听懂她的暗示,给她把草药都找到了,这几个也确实不好找,哈哈哈哈。
“你没事吧?”
九歌已经快走到自己的营帐了,突然听到这么一句。
回过头一看,原来是时逾白,气喘吁吁的骑着马过来。
“我没事啊,我能有什么事情?”
“没事自然是好的,刚刚我听到荣国公府的柳小姐说今天会有人不识好歹擅闯猎园禁地,被猛兽分而食之,本来没想到是你,但是她又说等她的玉珠姐姐回来,就知道结果了,所以我猜是你,刚刚去了禁地,发现门好好的上着锁,也没听到别的声音,便想着你应当没事,又来你的营帐确认一下。”
“多谢王爷关心,我好的很呢,还采够了老白要的全部药材。”
时逾白看着收获颇丰的九歌,呆呆的点了点头。
“不过,王爷这么关心我,倒是让我有些惶恐啊。”
“二小姐于我有恩,若是能报答你一二,自然是再好不过。”
“就是帮你找到老白的事情?其实大可不必,不过只是说了句话,指了个方向罢了,若按照王爷的说法,这都算恩情,那下一步报恩要怎么报,以身相许吗?”
九歌开玩笑地说着,却看到时逾白好像确实在思考这个事情的可行性了。
“王爷,我就是说说,婚姻大事,岂可随意儿戏。”
“可是我若报答不了你的恩情,以此来报,未尝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