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你去歇息。”君墨染却是无视夜悠雪的眼神,手臂轻轻一弯,就把夜悠雪横抱在了怀中,夜悠雪感受到自己一下子腾空而起,双手下意识的就搭在了君墨染的脖颈处,这才一搭上去,她就狠狠的摸了两把。
“我和你说,你君墨染身上的每一寸每一分都是我夜悠雪的,旁人谁都碰不得,知道了吗?”夜悠雪的脑袋拼命的往上抬着,她就算是在君墨染的臂弯里也丝毫不老实,一双明眸认真的注视着君墨染的眸子。
君墨染的唇绽开了一丝笑,如融化冬雪的暖阳,夜悠雪这全身心都放在君墨染身上,秒秒钟就被摄去了心魂,痴痴的看着君墨染的那抹笑,凑上前去吻上。
她要将那抹笑给吃掉,这是属于她的笑,只有她才能看到的景色。
“臣自当遵旨。”君墨染将夜悠雪放到床榻之上后,结束了这个短暂又温馨的亲吻。
“留下来……墨染,留下来陪我。”夜悠雪看着解下床幔的君墨染,伸手抓住他的衣袖,长袖款款,荡漾出水波样的纹路。
“陛下请自重。”君墨染重复着这句话,夜悠雪却是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都放亮了,她独独不怕的就是这句话,墨染小傲娇,你就乖乖的从了吧。
夜悠雪手指一动,扣住君墨染的手腕,再整个人鲤鱼打挺坐起来,用上这么一个巧劲,把君墨染直接带到了床榻之上。
随即爬过去几下就把他的鞋子给脱去,趴在他的身上乐呵呵的道:“想知道我有多重就不要每次都让我主动呀!”
君墨染被压的一声闷哼,随即无奈的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夜悠雪,心里已经差不多认命,既然她是女帝,那么想要鱼与熊掌兼得,也未必是不可能的事。
“……臣斗胆逾越了。”君墨染只是轻易的一动,夜悠雪就感受到了天翻地覆的一晕,等到眼前清晰起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君墨染压在了身·下。
啊啊,她又失策了!她这次一定要在上面!
“你逾越过头了!给我乖乖躺着!”夜悠雪不满的伸手抓着君墨染胸前的衣服,希望把他拽倒下来,她可以趁机再反·攻……呸呸呸!什么反·攻!她本身就是正宫!
“若是臣抗旨呢?”君墨染毫不畏惧的笑着吻上夜悠雪气鼓鼓的小嘴,品尝那一色花·蜜,柔软的触感带着些许香味,沁人心脾的感觉让他深深的呼吸着,陶醉在其中,夜悠雪不是没人,夜悠雪是能蛊·惑天下第一美人的唯一法宝。
“……唔……唔唔……”夜悠雪想要反驳些什么,却被君墨染吻的上气不接下气,好几下都没说出话来,当君墨染终于放过她的唇时,她忽然忘了自己想要说些什么。
相爷大人接下来的动作,也由不得她再去细细的回忆。
“臣告诉陛下被人撕开衣襟是什么感觉……”夜悠雪只听衣服刺啦一声,胸口陡然一凉,她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是她总是做的事啊!
...
这样的君墨染不就是她遐想的邪魅霸气的男人吗?可是为什么她会觉得如此的惊悚啊!就算是这种半夜三更的时候,她也不想要看到惊悚片!
“墨染……你……”夜悠雪习惯了自己霸气的扒人衣服,可自己被人扒衣服实在是……让她有些小心脏接受不能!
君墨染却只是笑开来,他本就只是想要让夜悠雪得到一点儿教训,让她深刻的明白扒人衣服着实是一件不好的事情,让她以后吸取教训不要做了。
可当他看到夜悠雪原本有些迷茫的眼神里突然迸发出的精光之时,暗道不妙。
“呜呜呜……墨染你终于开窍了!不枉我呕心沥血的一遍遍亲自教导啊!”夜悠雪一脸感动的抹了抹脸上完全不存在的泪水,故意的抽噎几声:“好徒儿!做得好!今天就可以出师了,为师深深的为你感到骄傲!”
君墨染表示他作为一名宰相,就算他的肚子里能撑船,也称不起夜悠雪的这几声称赞!
“恭喜你掌握生扑技能!”就好像还没有刺激够君墨染,夜悠雪又竖起了自己的大拇指,赐予了君墨染一个让人难以启齿的技能。
“陛下,臣身子不适,就先歇息去了。”君墨染深知夜悠雪的弱处,立即就要表明她再这么乱闹下去,他就不唱这出戏了,他要退场歇息。
夜悠雪怎会放过这等好机会,自然是死命的抱住君墨染的腰身,她不放手,她就不放手!
相爷大人你想要下床就得再拖一个她!
君墨染看着紧紧扣在他腰间的那双白皙的手,无奈的重新压上夜悠雪,吻上她的脖颈,轻轻的吻着,生怕伤害到他掌心中这个女子。
“墨染!你怎么又不狂乱邪魅了!”夜悠雪不满起来,伸手就开始扯起君墨染的衣服,几下就把他腰间的紫带给解开了,有了经验就是好,解开衣服对她来说已经像是家常便饭,小菜一碟!
“狂乱邪魅的一直是陛下,陛下这样倒打一耙……真的好吗?”君墨染看着心不在焉的夜悠雪越发无奈,她还真是在挑战身为男人的自尊!
比起夜悠雪的动作,君墨染的更加轻柔迅速,夜悠雪还在对着君墨染胸前一大片的雪白发着呆的时候,就突然觉得身上一凉,衣服已经被敞开,两个人都只剩下亵·裤,夜悠雪有些可怜巴巴的看着被放在一边的肚·兜,这东西真是一点儿也不能增加解衣的难度!
“朕想把头衔放在谁身上,谁都得谢旨。”夜悠雪毫不在意的努努嘴,说出来的话却有些弱势,许是对着君墨染她才会收敛了锋芒。
君墨染怜爱的侵上夜悠雪的肌肤,如雪般,耀眼夺目,在夜悠雪的眼中,君墨染比她更夺目百倍,不过再夺目,君墨染都是她的,所以她是占足了便宜!
……
这边是情意绵绵,碧云这边却是遭遇到了预料之中的棘手情景。
...
同样是夜,碧云被关在了地牢之内,她甚至有些庆幸,自己取了两部分的血,一部分绑在白鸽之上,仅缓于报信的白鸽一步,而另一部分,她藏在了一棵树下,埋了起来。
若是第二只白鸽不幸被发现,那么就只有等她出去,而若是第一只白鸽就已经完成了任务,她就不用担心了。
可终究,她都得逃出去,才能知道事情顺不顺利。
她本已经带着血逃离出来,却不料被白若溪的手下追了过来,无奈之下,她将血埋在了一棵树下,并做了只有她认识的标记,乖乖的被抓回去,却不料自己被关入了地牢。
“噗……”碧云吐出一口鲜血,她这是被服用了毒药,据说此毒名为“七日散”,顾名思义,七日过后,她就会失去意识,如同僵尸一般被询问出任何她所知道的事情。
此毒一旦过了第七日,她便再也无法解毒,所以,无论她招也好,不招也好,最后的结果都会如白若溪所愿。
“碧云,这对你有什么好处?夜悠雪让你来真的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白若溪手里拿着一根皮鞭,时不时的抽击在碧云身上一下,虽然没有皮开肉绽,却也已经伤横累累。
“白公子,我不明白你要我说什么。”碧云冷冷的闭着眼睛,她知道白若溪定是事后知道这都是她的计策,从让他和沈欢颜产生隔阂,一直到让他对她产生好感,到与她合·欢被沈欢颜撞见。
“碧云,若是你肯从实招来,告诉我你把东西放哪儿去了,我还能饶你一命,纳你做个妾侍也不是不可能的事。”白若溪确实是手下留了情,不然这样的皮鞭,几鞭子下去,别说是碧云了,就算是任何一个粗婢也定会脱了几层皮。
碧云自是知道,只要有沈欢颜在,白若溪根本就不可能纳妾,更何况是现在沈欢颜小产了,因她小产,白若溪更加不可能纳妾了。
而她惊讶的是,白若溪竟然是知道了她把东**了起来,若是真的让白若溪搜查起来,她可是不保证自己随意埋的东西会不会就这么被挖了出来。
心下定了定神,碧云睁开的眸子中露着点点泪光和不敢置信:“白公子,你是真要将碧云逼至绝境吗?”那颤抖的声音像是在控诉着白若溪的残忍。
“碧云,不是我要将你逼至绝境,而是你让我不得不如此。”白若溪有些头痛起来,他可没忘了沈欢颜那对他仇视的目光。
他没了自己的孩子,他也痛苦,可沈欢颜却全然不顾他的感受,一个劲的给他脸色,他这才没办法,过来审讯碧云。
借着一个帮妻报仇的名头,实则不想看到沈欢颜那副嘴脸,才过来对着碧云,他宁可看着碧云楚楚可怜,也不愿面对沈欢颜的强势。
就在前两天,沈欢颜醒来之后便一言不发,他让人给她备好温食,亲自端过喂之,却被挥去,砸了满地,碗成渣,就好似两人之间的关系也碎成了渣。
破镜难圆,恐怕就是这种情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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