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气人!
维尔娜把自以为的大事分享给西蒙,结果丈夫就是这么个冷漠的表情。
“喂,榆木脑袋,赶紧给我做饭去!”
西蒙虽在感情上是个愣头青,但还是听从妻子的吩咐去做了,只不过是边做边吐槽。
“别人家的老婆都是能文能武,你治个病就在这心高气傲。”
维尔娜听到对方在叽叽喳喳,问道:“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西蒙泄气了,赶紧做饭。
一桌丰盛的晚餐很快被端了上来,正当两人要动刀叉吃饭时,外面突然传来暴动,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声龙吟。
西蒙眼睛瞪大几分,身体颤抖道:“这,这是……”
维尔娜也很害怕,但她还是笑了笑:“没事,估计又是那条蠢龙在吃世界树。”
夫妻并肩走出房外,来到阿斯加德的广场上,站在高处一望,远方的一棵参天巨树根部掀起迷雾,无数人生出翅膀正向着高空飞翔。
维尔娜咬牙切齿道:“该死的尼德霍格,又在闹事,明明奥丁陛下都警告过他了。”
西蒙立即说道:“咱们先走吧,别被卷进去。”
迷雾吞噬了越来越多的土地,无数子民被卷入了这场灾难,他们面色呈现出五颜六色的样子,任何魔法都没有用,凡是触及到的人皆会皮肤腐烂最终化作血水。
“尼德霍格的黑魔法!”维尔娜心里一惊,随后赶紧推开丈夫,因为她快要被迷雾吞噬了。
怎么办,奥丁陛下为什么还不出手?
陷入迷雾中的维尔娜心跳加快,无数腐烂的尸龙在她周围发动进攻,她杀了一个又一个,直到累趴下。
“好累呀……”
她不能倒下,尝试改变战斗方式,转守为攻,朝着世界树的方向发起冲刺。
不知为何,她心里只有一个大胆的念头——杀了尼德霍格,这样一来她和丈夫都安全了。
她好像没把自身安危放在心上,更没想到自己能不能打赢那头巨龙。
过了很长时间,维尔娜斩杀了数不清的尸龙,终于……她来到了世界树下。
这棵高耸入云的巨树支撑起了所有天地,它的根系在一个空洞中生长,连接着诸天万界。
维尔娜施展自己最强大的黑魔法,朝着根部轰击许久,然而无论她怎么进攻,底下没传来任何回应。
“尼德霍格被我杀了?”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维尔娜使用火焰魔法点亮了空洞下的黑暗。
在那里空无一物,只有不知被啃咬了多少年的树根,上面有一排排压印撕扯着天地的中心。
而那传说中的绝望黑龙早已消失地无影无踪。
……
陆明轩和吞尾蛇得到凯尔森苏醒的消息,当即转战,一路上杀了一大片囚徒的人,悬挂在天花板上的加特林绝大多数因子弹清零而不能启动。
一个拐角,陆明轩突然停住,两道人影从另一边冲了出来。
抓住一人的胳膊,另一只手掐住对方后脑勺,随后一把将其按在墙上。
嗡!
一杆长枪破空而来,吞尾蛇挡在戏命师前徒手改变长枪轨迹。
双方即将大打出手,陆明轩忽然大喊道:“停停停!好像打错人了!”
吞尾蛇不敢松懈,而另一头的剑客听到家乡语言当即停住进攻。
陆明轩本以为没事了,转头定睛一看,被他控制住的这人有点眼熟。
剑客认出了易容的两人,淡笑道:“壁咚不是你这么个壁法。”
此时何小桑被陆明轩从后面掐住脖颈,一只手被对方控制住手腕用力向后拉,而陆明轩为了稳妥起见还把整个身体压在了少女身上,和墙壁来了个两面夹击。
“对……对不起。”
何小桑挣脱开,目光不善地刮了他一眼,好在明白对方不是故意的,没骂人。
吞尾蛇极其罕见地没开口调侃,而是急促地问道:“你们碰没碰上过其他五级?”
剑客收枪:“碰上了个很娘的男人,打到一半他看情况不妙就跑了。”
何小桑扭头看向陆明轩:“还有个相当自大的男人,他和碧螺春对上了。”
“不是……都不是。”吞尾蛇用力捏着眉头,直到发红也没放开。
剑客疑惑道:“怎么了?你们没拿到想要的东西?”
他们轩辕剑这次收获不小,在囚徒的实验室拿到了不少好东西,对于基因强化者的研究估计很快能上一层楼。
陆明轩提议道:“联系异乡人,他去找布罗迪了。”
吞尾蛇离开了几人一段距离,抱着最后的希望拨通了通讯器。
一边的剑客想叫上夜鸢撤退,可当他看到明明想看对方眼神却又看向其他地方的眼睛时,嘴角出现了莫名的笑容。
不经意间发现了一件大事。
……
布罗迪神色平静地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他手上拿着一把左轮,正前方的沙发上躺着一个脑袋被开膛的女人,她赤裸着身材完美的身体,精致的脸上满眼不解。
囚徒内部会专门训练讨好成员的女人,布罗迪就很喜欢这群心里全是如何讨好他的浪货,只可惜以后享受不到了。
门把手被按下,门后进来东南亚长相的健壮男人,正是近乎两米的亚历山大。
“你就是布罗迪?”
布罗迪睁开眼,冷漠道:“对,就是我,囚徒的首领——亚科斯·布罗迪。”
亚历山大直接把他从椅子上提了起来,直接问道:“愤怒大罪呢?”
布罗迪冷笑道:“一个秘密换一个秘密,概不赊账。”
咔!
亚历山大掰断了他的一根手指,撕心裂肺的痛苦没让布罗迪叫出声,反倒令他格外兴奋。
“一个经过锻炼的普通人竟然能成为囚徒的首领……”亚历山大嘀咕,“你们囚徒没人可用了吗?”
“呵呵。”布罗迪狰狞地笑着,“我和他们可不一样,我从不是那群喜欢后悔的废物,杀父母、杀兄弟、杀老师,凡是涉及利益的事我都会去做,直到坐上今天这个位置,我从未后悔。”
绝对的利益主义者,绝不会为所做之事后悔,这就他当选囚徒首领的原因。
“我的话你还没回答。”亚历山大一把将他拍在桌子上。
布罗迪的胸口像是快要炸开了,脑子嗡鸣声非常严重,可即使如此他仍然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