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胤挡在女孩身前想着开口,下一秒司忆宁反客为主把对方护在了身后。
“那个,先生,您能帮我们联系一下华夏那边吗?我看咱们两艘船够呛能回去的。”
花景政彦见此一笑:“好啊,不过我救了你们一命,你们不打算报答我一下吗?”
司忆宁脸色难看起来,但还是顺着男人的话:“这个当然,不过您要的东西我不一定给得起。”
“呵呵。”花景政彦手背挡在嘴前笑了笑,“放心,我要的不多,只是想邀请你去东瀛玩玩而已。”
司忆宁大喜:“好啊,等我回华夏跟父母报个平安就去东瀛玩。”
谁知花景政彦含笑道:“我的意思是,我现在就要带你去,毕竟我的时间不多了,不能再耗下去了。”
司忆宁面露为难,可想想对方的实力,她扭头和田胤问道:“你觉得呢?”
田胤叹了口气,直接摊牌问道:“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我?”花景政彦果断回复道,“我是一个平平无奇的退休歌舞伎演员,来这里是为了邀请这位小姐到东瀛游玩。”
田胤直言道:“阁下大可不用装,直接告诉我们你隶属于哪个组织。”
花景政彦惊奇道:“组织?你们也是阴影世界的人?”
这下轮到这对男女懵了。
不是,你不知道吗?那你跑大老远来干嘛?
花景政彦眼中突现恍然之色:“原来如此,你们是轩辕剑的人?”
田胤没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继续问道:“也就是说你真的不清楚我们的身份?那你抓我们干什么?”
花景政彦一脸无辜:“不是说了吗?我是来邀请这位小姐去东瀛旅游的。”
你这种鬼话骗她都骗不了,田胤心里一阵冷笑。
司忆宁陪笑道:“先生,你看要不改天吧,你这也看到了,我们两人在海上玩了很长时间,太累了。”
花景政彦目光变得温和,却仍然带着歉意道:“很抱歉,要是往前推二三十年,你想拖延点时间无所谓,现在不行了,你有时间可我没有。”
司忆宁一改以往求人的表情,拍了拍田胤的肩膀,惋惜道:“我还以为今天能逃过一死,结果竟是难逃一死。”
“我长这么漂亮要是落到坏人手里怕是后果更严重,这辈子就这样吧,没什么事我就接着去挂了。”
田胤看着再度朝大海奔跑的女孩惊呼道:“唉!你先冷静一下。”
司忆宁眼前闪过此生种种,一跃腾空而起,闭上双眼感受慢慢下坠的感觉。
唉,不对呀,我怎么没感觉到水反而脖子感觉被人掐住了?
睁眼一看,自己两只脚悬浮在半空,脖子被人从身后掐住,由于动脉没完全按压,她顶多感觉到不舒服而不至于窒息。
花景政彦看着这位要轻生的女孩,无奈道:“你的确挺漂亮,但能不能不要这么自信?”
他又问田胤:“她以前就这么蠢吗?”
田胤明知现在有危险,嘴角还是不自觉地抽了抽,没办法,这一幕实在是太有喜感了。
你整天自杀着玩是吧?
花景政彦察觉到女孩嘴里有动静,眉头一皱,接着让其平稳落在地面,一记手刀打晕了她。
“喂,你……”
田胤出声制止,随后下场和司忆宁一样,哐当一声跌倒在地。
……
囚徒总部,当代首领布罗迪正在神情严肃地盯着七大罪的照片。
“短短一年的时间就死了两位大罪,愤怒,你觉得是什么问题?难道大罪真的就不如特级吗?”
站在他面前的是位表情温和的男人,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质问,他心平气和地回答道:
“强的是戏命师而不是所有特级,说是七个特级,实际上不是还有两个几乎不出手吗?”
布罗迪扶额道:“傲慢打得过戏命师吗?”
“够呛。”愤怒毫不留情道,“他要是打得过就不会最近在中东和暴君纠缠了。”
布罗迪被近期发生的事搞得头痛,瞟了一眼色欲大罪的照片,火气更是往上窜了好几层楼。
“色欲那边还没联系上?”
愤怒微笑道:“没有,他年纪太大了,估摸着快要油尽灯枯了。”
“你的意思是?”
愤怒解释道:“高天原的覆灭之战中,色欲让情报部门查了一个女孩的身份,又派人去监视他,他以前对其他女人可不会这么上心。”
联系色欲大罪最初加入囚徒的资料,布罗迪心中产生了猜测。
“我派他去执行鹰之翼给的任务,他倒好,联系不上人了。”
愤怒依然是一副微笑的样子,看着这张万年不变的笑脸,布罗迪总有种想上去抽他一耳光的冲动。
“下一任色欲的人选有了吗?”
愤怒回答道:“有。”
布罗迪点了点头,起身的同时随手撕掉了当代色欲的照片。
“让傲慢别和暴君殊死搏斗了,去东瀛杀了色欲。”
……
太平洋某孤岛,熟悉的黄昏下,一对男女正在沙滩上赶海,虽然这岛不大,但起码有一定的食物可吃。
“你会烤吗?”何小桑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刚刚赶完海的陆明轩。
今天他们运气不错,靠着强大的憋气能力和一些陷阱到海里去费劲抓了条鱼,总算是不需要吃果子了。
面对质疑,陆明轩不服道:“要不换你来?别坐着说话不腰疼。”
这些天他处于一种很奇怪的状态,硬要说的话感觉每天过得都很充实,心里甚至生出了想一直待在这儿的想法。
何小桑不说话了,静静地待在一边托着腮帮望着身前火堆后的男人。
陆明轩见她不反驳,语气温柔了一点:“伤好了吗?”
何小桑轻轻咳嗽了两声,试了试带动的痛感。
“嗯,差不多了,只要不是直接刺穿要害或者断掉四肢,咱们这个级别大多没什么事。”
“哦,那就好。”
陆明轩烤鱼的动作变得轻快不少,嘴里还哼着不知哪个国家的民谣。
何小桑看他这副样子,自己心情似乎有种说不出来的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