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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情军阀×腹黑小戏子(44)(1 / 1)


楚栖年走回房间,关上门,额头抵在门板上,早已泪流满面。

设身处地想一想,爱而不得,等不来结果的喜欢,最让人心痛。

小白安慰他:[栖年,接受遗憾,也算是个圆满。]

道理都懂。

只是这一刻还是忍不住心软。

自己都特么活的一塌糊涂,还有空去心疼别人。

楚栖年脑袋在门上撞了两下,喉咙里挤出一声委屈地呜咽。

他正要撞第三下,一只大手从后伸过来,隔开门板。

楚栖年僵愣,下一刻整个人被搂进怀里。

熟悉的气息萦绕他整个人。

“任南酌?”

“砚砚……”

男人紧贴着他,因为多日高烧,声音嘶哑,很低:“宝贝。”

楚栖年在外人面前憋的很好,一听到任南酌声音,抽抽两下,放声大哭。

“我、我他妈以为你要死了……呜呜呜……”

任南酌亲吻他的发顶:“不会……舍不得。”

楚栖年连说带比划给他看:“这么大一滩血,还是黑色儿的……吓死我了!”

小白眼睛也有点湿润,瞅他这个没出息的b样又哭笑不得。

任南酌闷笑,把人转了个身抱紧,带着滚烫的气息去吻他脖颈。

楚栖年止住哭腔,“干、干嘛啊?”

“想你。”任南酌哑声重复:“好想你。”

“你还没好,别想那些有的没的。”楚栖年缓过这一阵,抱着他往床上挪。

把人硬是摁在床上,抬手去拿温度计。

他动作时衣摆上蹿,露出那截细白的腰。

任南酌脑子里没别的想法,就是想摸摸。

手钻进去,摩擦两下不动了。

楚栖年被摸得后脑勺发麻,瞪他一眼。

“还在烧,不过比早上好多了,副官早就醒了,看来中药和针灸还是起了作用。”

楚栖年趴下去,像一条八爪鱼似的缠紧他。

“城外得病的,只有壮汉子有可能活下来,但凡体质差的,都得看运气。”

任南酌在他脑门上亲了亲。

“这一次的疫病来势汹汹,小孩儿,妇女……大多撑不过去。”

楚栖年:“管不了别人了,我只要你活着,没能力……去当救世主。”

药材匮乏,精力有限。

“很厉害……宝贝。”

楚栖年捂他嘴:“别肉麻,太腻歪。”

任南酌在他手心亲一下。

楚栖年扯下口罩,凑过去想亲他。

任南酌躲开:“现在……不嫌弃?”

“……你可真会破坏气氛。”楚栖年下床,去接了一杯水,拿给牙刷挤上牙膏又过来。

“来,刷干净点。”

任南酌趴在床边,按照老婆要求,刷的干干净净。

他人爱干净,并且身体很好,人香,嘴也香。

只不过昨天吐过血,楚栖年不想沾一嘴血腥气。

去浴室倒了水,楚栖年悄悄摸摸咬碎一颗糖。

小白没眼看:[狗情侣,亲热之前用得着干这么多事?]

楚栖年刺它心窝子:“你没对象,等你有对象还这么邋遢吧,看人家到时要不要你就完了。”

小白:[……]

[……要不然你还是被传染上吧,太尼玛能秀了。]

说来也是挺奇怪,除了当时第三个世界身体差,再往后近乎没怎么生过病。

这一次更是幸运儿,身边一圈人都倒了个差不多,他还活蹦乱跳。

“管他妈的。”

楚栖年手一摆,气势汹汹出来浴室,看着肤白貌美大长腿的任大帅,浑身上下只盖了重点部位。

好身材不屑于遮掩。

“该死,正大光明勾引爷犯罪。”

楚栖年装作左右扯了扯领带,做出霸总特定姿势。

徒手扯空气。

任南酌被小戏子逗得闷笑不已。

抬手接住扑过来的人,一个翻身压过去吻他。

一身反骨的小戏子此刻倒是软了骨头,乖乖躺在男人身下。

二人吻得热烈,任南酌捞起楚栖年抱紧,牵引着他的手臂环过自己肩膀。

一个橘子糖味儿的吻,甜丝丝的,任南酌像是品尝什么美味佳肴,磨着他唇。

“喘……不过气了。”楚栖年呼吸急促,嘴唇格外湿润鲜红,水迹隐约闪烁着靡丽的光泽。

任南酌松点劲儿,低声喘息落在耳朵里,性感至极。

“抬头。”

那吻落在脖子,楚栖年受不了似的呜咽一声,泛红的指尖陷入任南酌结实的背肌。

直到侧颈,锁骨,留下一连串的痕迹,任南酌才支起身,侧躺在一旁。

两人谁也没说话,平复过快的呼吸。

楚栖年拉起被他扯到臂弯的衣裳。

“任老二,你可以啊,还没好完全,竟然能*。”

任南酌嗓子舒服不少,逗他:“不止能*,我还能*你。”

“禽兽。”楚栖年骂一句,下床。

任南酌抬眼:“去哪里?”

“给你做饭,这么多天只喝进去药……还有,你刚才亲我时候,是不是肚子响了?”

“那你……咳咳,快点回来。”

“知道了,任南酌小朋友。”楚栖年在他脸上捏了一把。

出来房间,正好碰到纪凛。

他怀里抱着已经断了气的聂询初。

楚栖年眼睛一瞬间又红了。

“我带他回去,找个安静的地方下葬。”纪凛眼神茫然,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楚栖年:“过几日,我去看他。”

“好。”纪凛失魂落魄离开大帅府。

副官亲自开车送他们回去。

楚栖年煮了三碗云吞面,给副官留一碗,端着托盘上去,刚到二楼,听见开门的声音。

任南和探出头来:“老二还活着吗?”

“……”

大哥语气太过于淡定,楚栖年一时之间不知道他想不想让任老二活。

感觉说活着,任大哥会失望似的。

楚栖年如实道:“活着,抗过来了。”

任南和明显松了口气,“那就好,过三天是他生日,变成祭日多不吉利。”

楚栖年扭头就走。

不太明白为什么人的嘴,能碎成这样。

推门进屋,不出意料,任南酌果然又睡着了。

“看来完全恢复还需要两天。”

楚栖年先是吃完自己那一份,喊醒任南酌。

“吃点东西再睡吧。”楚栖年咂咂嘴:“刚刚忘放盐了,不过你发烧这么久,应该也尝不出味儿。”

任南酌吃下一颗云吞。

果然人晕过去的时候,待遇是真的不错。

他昏昏沉沉还能听见老婆哭哭啼啼。

一睁眼,没半个小时态度就大转弯。

任老二腹诽一番,嘴上却说得好听:

“好吃……你做的……都好吃。”

楚栖年呲一口小白牙,不经夸,给一个台阶他能蹦房顶上。

“是吧,我也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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