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月楼指挥着兵士长好一顿整活,把二人腰带解下系成一条,搭在矮木的树枝上。
一头绑着老不羞的双脚将他倒吊在半空,一头绑住兵士长的双手。
老不羞的脑袋下方安排了血尸之鬼跪在那仰着头,椭圆形大口笔直地朝上。
算算距离,只要兵士长双头高举,那老不羞的脑袋就得沉进血尸之鬼椭圆形大口里去。
“哎……”
红雾一看这局面,又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砰——”
轩辕月楼一点也不“怜香惜玉”,随手用大剑剑身拍在老不羞的下腹处,连那玉石令牌也给拍碎了。
“嗷——嗷呜——!”
老不羞在地上被拖了一路都没醒,这一下子真是给痛出了浪叫声。
“你可以开始了,记得吗?上上下下耍起来。”
轩辕月楼向兵士长打了打手势。
“开始什么?……你要干什么?”
老不羞不愧是修道之人,很快回过神,便惊慌地质问道。
他感觉此时头顶上有一片阴森之气,大概猜出目前情况,但仍鼓不起勇气抬眼去看。
“你……你不能这样残害忠良,还……还有没有王法,我们做错什么?有的话你……你拿出证据。”
兵士长恢复了理智,又见自己“上司”醒了,特意把嗓门拉高,吞吞吐吐地说。
这时,张福林师徒和丸子也凑了过来,他俩费了四张镇邪法符总算将无骨血尸压了下去。
“姑娘,你不能没有证据就胡乱伤人。”
张福林劝阻道。
“对啊对啊。”
张东东也附和。
他俩不明始末,又性子老实,出言如此可以理解。
如果换作以前,轩辕月楼估计又要毒舌一番,可这回她只是转过头,温和地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并用口型说道:“别急,等着看。”
“如果你忠义,那你上去换他下来,但在你决定这样做之前,我建议先仔细看看跪在那边的小可爱。”
她转而看向兵士长,指了指血尸之鬼。
“来,小可爱,脸转过来,然后给你这位老叔……笑一个。”
听到轩辕月楼的命令,血尸之鬼畸形地扭着脖颈将头撇了过来,使劲挤着嘴巴,可实在摆不出来笑的感觉,配上它那黑洞洞的眼睛,比原来还要恐怖几分。
也别太难为鬼了,挺不容易的,差不多意境有传达过去便好。
“啊叉——!我的老娘啊!!”
兵士长这下算是看清那东西,那脸,那手脚,那是在笑吗?
不到两秒功夫,他吓得腚门都差点把不住喷出屎来,二话不说上下开工,双手一抬一压,双脚一屈一伸,嘴里还念着“嘿哈,嘿哈,嘿哈……”。
“你看吧,不动起来的话,连你自己都不敢相信能做得那么好。”
“对,吗?”
轩辕月楼将两手放到背后,上身微微向前倾斜,认真地问道。
“对对,小姐,我可以,我能行,你看上上下下……上上下下……”
兵士长挥汗如雨地忙碌着。
“啊啊啊——!啊啊啊——!”
老不羞的脑袋一下似要沉进血尸之鬼的口里,一下又拉起来,冷汗直冒,浸透了后背。
当距离拉近的半秒内,他不仅能生动地感受其惊悚的面孔,还能用自己垂下微晃的双手摩擦到其扭曲的身体部分。
而血尸之鬼时不时的抖动,无疑为这一切增添了无比的立体感。
老不羞沉下去晕厥,拉上来尖叫。
感谢兵士长的辛勤付出,这样的过程每三秒就可以搞个来回,一分钟便能接送二十趟,成效格外喜人。
……
游戏持续了快五分钟,轩辕月楼瞧着时机差不多,对兵士长喊话道:“停,两位老叔辛苦了,让我们先休息一会……再继续哈!”
“你……你到底要什么?”
老不羞缓了好几分钟后,有气无力地问。
“要知道全部,特例给你起一个头,这血尸谁做的?想干嘛?”
“友情提示,少了漏了错了,后果自负哟。”
轩辕月楼将大剑收回腰背系好,她猜测应该用不上了。
“好,好,是你自己找死,知道的越多,你们就死的越快越惨!”
“这鬼尸阴伏冢是我朱雀部掌令使亲自下令封在此处,用来驱赶那些卖了房子还不肯住窝棚劳作的贱民,我来只不过例行巡查,你们……你们今天所为,是公然与长生堂为敌,与魏大人为敌,想过后果吗?……”
老不羞说到“长生堂”和“魏大人”的时候,明显开始有了自信。
轩辕月楼脑海里,细细地分析着他话语里的逻辑:……
为什么要驱赶?因为要让他们住窝棚劳作。
赶了为什么他们会住窝棚劳作?因为他们房子卖了,附近又闹邪祟无处可依。
“卖房?是你们逼的吧。”
轩辕月楼理了理后,捡着重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