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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险些失了清白(1 / 1)


一条幽深的巷子口,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正扛着一个娇小的姑娘,他粗粝的手指摩挲着小姑娘娇嫩的面容,眼神只能用一个字形容:色。

“真是个美貌的孩子,你离开他们,是在给我机会吗?”

可惜小姑娘被他弄晕了,并不会回应他。

封幽蓝来未名城有一段时间了,熟门熟路地将大家带到了醉仙酒楼吃饭,他们所在的包间是靠近酒楼后院的一方,较为僻静。

包间里一共有八个人,分别是即墨酒、桃之、封幽蓝、封赴阳、重溟、地格、祁明月、祁明天,还有两只变小了的鸟儿。

即墨酒没有动筷子,他早就避了五谷,对这些吃食毫无兴趣,他唯一感兴趣的就是给封赴阳夹菜,直到把她的碗堆满,没有下手的地方。

封赴阳早就习惯了,她懒得自己夹菜,就等着他夹,这仿佛成了他们之间的一种默契。

她和封幽蓝有说不完的话,绞尽脑汁地想着还有什么新鲜好玩的事没有告诉妹妹。

祁明天对封赴阳说的许多在冥界的故事也很感兴趣,时不时地问上一句“后来怎么样了”,或者“那你怎么办呢”,难得有个忠实的听众,封赴阳说得更起劲了。

忽然,桃之“咦”了一声,打断了她们的闲聊。

大家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酒楼墙外像是另一个酒楼,一个高大的男子扛着一个娇小的女子翻墙而去,那个女子……正是离开他们不久的于芳清!

“师父,她真的扎了我,可是我找不到证据。”

封赴阳一看见于芳清,又想起了先前的事情,她的心里总有些惴惴不安,虽然她的身体没受什么影响,可是于洋是有些手段的,说不定于芳清也会些皮毛。

即墨酒使了个眼色,重溟心领神会,嗖的一下窜出了窗,直奔那高大男人去的方向。

他们接着吃饭,还没吃几口,南月下却出现在窗外。他单手扒着窗框,另一只手拄着脑袋,显得有些滑稽。

“圣女在这里呀,在吃什么好吃的,我可以一起吃吗?”

南月下一来魔界,先是耐心地等着封赴阳的身体恢复,随后就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独自走了。他也没有和他们一起住进周府,他还是更乐意枕天宿地。

封赴阳好些天没有看到他,眼不见心不烦的,现在一见,竟然觉得他没有之前那么讨厌了。

她刚想叫他一起来吃,就听见即墨酒说道:“吃东西简单,只是赴阳被一个女子伤了,那女子又被一个男人劫走了,你先把她带来再说。”

南月下上下打量了一番封赴阳,封赴阳也配合地举起了半截手臂,说道:“我觉得她用针扎了我,可是看不到伤口,很蹊跷,本想找她麻烦的,可她溜得太快了些。”

南月下想也没想地问道:“他们现在在哪里?”

封赴阳指了指对面,说道:“那个酒楼。”

“啊?”南月下发出了惊讶的一声。

“怎么了?”封赴阳奇怪地问道。

封幽蓝适时地开口了:“对面不是酒楼,而是花楼。”看封赴阳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她又说道:“就是青楼,叫作春仙院。”

想到刚才那一幕,封赴阳皱紧了眉头,她虽然不喜欢于芳清,但于芳清可能在她身上做了手脚,她暂时还不希望于芳清出事。

可是南月下还在犹豫,她烦躁地问道:“你去不去?不去我自己去了!”

南月下脸上虽然为难,但嘴上答应得好好的:“我去我去!”

即墨酒收到了重溟的意念传音,眼底涌现了一丝兴味,对南月下说道:“你的对手,可能是个你极不喜欢的人。”

南月下听得莫名其妙,索性不管了,瞬间消失在窗外。

有南月下出手,没过一会儿,一男一女就被他和重溟给提溜了过来。

看到于芳清的样子,封赴阳下意识地就为她立了一道藤墙,把她挡得完全看不见。

南月下饭也不想吃了,嚷着要去沐浴更衣,晚些再去找封赴阳。封赴阳不明所以,即墨酒才说起南月下最不喜欢的地方就是青楼,因为他的族规交代了不能见这样的污秽地。

封赴阳一撅嘴,好吧,是她太不厚道了,非逼得他去。

即墨酒给了重溟一瓶丹药,封赴阳关切道:“重溟公子刚才受伤了?”

重溟面无表情地答道:“嗯,一时不察,小伤。”

封赴阳看向了躺在地上鼻青脸肿的男人,他大概是被他们打晕了,像具死尸一样被团在了被子里。

重溟可是拥有着单杀两只巨型蛇妖的实力,居然会被这个看似不起眼的人给伤了,这货到底是个什么?

另一床被子里的于芳清,脸色潮红,却也没醒。

封赴阳走近瞧了瞧她,手伸进被子里摸了摸,发现于芳清只剩了里衣,为她探了探脉象后,又发现她这奇怪的模样是中了药。

她赶紧用藤木之歌为她清了体内的毒,刚要起身,手腕就被于芳清紧紧捏住了,她的嘴里还念叨着“我要杀了你”。

封赴阳连忙甩开了手,不知道她在发什么疯。

被这一甩,于芳清彻底清醒了过来,她懵了一下,接着看见自己成了这副样子,立刻发出了一声极具穿透力的“啊”,吵得在座的几人捂耳朵的捂耳朵,闭听觉的闭听觉。

其实,从始至终,不管有没有藤墙,在场的男子都懂些礼数,没有多看于芳清一眼。

封赴阳被她吵得受不了,从自己的随身小袋里摸出一套不喜欢的长裙递给了她,让她在那密不透风的藤墙后换衣裳。

于芳清换好之后,才敢从被子里钻出来,也许是刚刚经历极端的恐惧,藤墙撤了之后,她看上去显得更加畏畏缩缩。

封赴阳看她这样,又觉得她可怜了,只是该问的话自己还是得问。

“你刚刚一定是扎了我,可我刚刚也救了你,你如实和我说说你到底想干什么吧。”

于芳清咬着嘴唇,还没开口,眼泪就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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