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影暂时结束了,作为被神秘人开了特权,有单独住所的旅行者,简直不要太爽了。
一个人的房子,一个人的快乐,一群人的羡慕。
荧:" 可恶,我也好想要一个人住!"
荧羡慕的很,不过这是短暂的。因为她还是更愿意跟美女住一块,跟香喷喷漂漂亮亮的小姐姐一块,顺便气一气前男友戴因斯雷布。
这家伙居然…
可恶!
这小子…更是因为她的态度,有点生气的标表示再无视他,真去拱她老哥。
我靠!你小子不知道她老哥喜欢他的桃花一堆嘛?!?!
且不论能不能翘走她那个沙雕老哥,光是那位哥夫那个样子,就绝对不好招惹了。而且,看样子完全是他老哥主动贴上去的。
其他人有没有机会她是不清楚的,这是真的。
除了哥夫,这屑老哥看不出别人的心思,除非主动说明。
不管怎么说…
戴因斯雷布居然开这种玩笑,不多说什么,荧拉着他去好好的“聊一聊”。
鹿野院平藏:" 诶,荧要去哪里?"
鹿野院平藏想跟上去,但是被荧用话拦住了。
荧:" 小鹿先回去吧,我过会再来找你。我跟这个坏人有事要说,不会很久的。"
末了,她又补充了一句。
荧:" 很快,真的。"
鹿野院平藏目送他们离开,正准备回去。一转身就差点撞到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他身后的空,他有点被吓到了。笑笑询问他怎么突然站他身后,摊摊手,语气轻飘飘。
鹿野院平藏:" 是想吓唬我嘛?哦呀哦呀,你成功了,有点被空吓到了呢。"
空盯着他看,单手叉着腰。
空:" 你知道以前别地方垂涎我妹妹的人,最后都怎么样了吗?"
鹿野院平藏:" 怎么样了?"
空:" 被她老哥乱棍打死了。"
鹿野院平藏:" 哈哈,玩笑话吧。"
空:" 真的。"
鹿野院平藏:" ……"
好吧,其实是假的,空是故意那样说的。当然,不管鹿野院平藏相不相信,那都不重要。
旅行者笑眯眯的抓着鹿野院平藏的肩膀,向他发出了切磋的邀请。
只是说不能打架,没有说不能善意的切磋啊。
他事先询问过神秘人的,对方是说可以的。既然切磋可以啊,点到为止就行嘛。
鹿野院平藏是朋友,他是不会把人打扁的呢。
哈哈…
这表情变化的好快,跟他家那位有得一拼了。
鹿野院平藏看着空脸上的笑容,有点想拍拍手鼓掌一下。
兄妹两个人,都很招人喜欢呢。不过前者不介意都接受,后者钟情一人。至于未来会不会改变嘛…谁知道呢。
鹿野院平藏:" 我可打不过你。我只是一个文弱的侦探啊,大名鼎鼎的旅行者要对我动手吗?这不是在欺负我么,伙伴。"
空:" 只是切磋而已,你看不起我吗?"
鹿野院平藏:" 哈哈,怎么会。但是我打疼了你,跟你痛感相通的人会疼喔。"
空:" ……"
空犹豫了一下。
流浪者肯定会气得找过来,多托雷那家伙没什么关系,疼死他高兴的是流浪者。
空:" 没关系,我到时候可以推到你身上去。"
鹿野院平藏:" 居然说出这么残忍的话,我有点受伤了。"
空:" 少来这一套,来吧想,小鹿。不要拒绝我,打得尽兴,你就是我妹夫了。"
此话一出,鹿野院平藏有了兴趣了。
鹿野院平藏:" 你说这话我就不想推脱了。"
他们两个刚走两步,五郎突然过来拦住了他们。
对方红着脸,移开视线,说话都支支吾吾的。
五郎:" 其实…我、我也可以跟空…空切磋一下的。"
他身后的尾巴晃了几下。
啊?
空懵了。
神里绫华:" 那个,旅行者…不介意的话,我也可以。"
空回过头望着神里绫华。
绫华,你凑什么热闹???
才不一会儿,他就被那个屑妹妹的桃花包围了,每个人都想跟他切磋一下。
原因是什么??!
心血来潮???
空被挤来挤去的,感觉自己快要成为小饼干了。
。
。
多托雷坐在客厅里和潘塔罗涅交谈,因为无聊,两个人什么都聊。
从哪个国家的菜好吃到离了这里谁先抓到旅行者又谁因为作孽太多先扑街。
多托雷:" 哼,那般有趣完美的人,理应成为我的试验品。我一定可以从他这里得到更多的趣事…呵呵,倒是你,饲养金丝雀?这可不是普通的鸟雀。"
潘塔罗涅:" 我自有一套办法去驯服,在此之前,要把身边的障碍全部清理干净呢。"
多托雷轻哼一声,他抬了抬脸上的鸟嘴面具,这样方便自己喝茶,不至于让面具前段浸没到茶杯之中。之前稍不注意,先让面具喝了茶。
潘塔罗涅这家伙就一脸笑眯眯的说出幸灾乐祸的话。
潘塔罗涅:" 太久没有享受这样的宁静祥和了,真叫人不习惯。身子骨都软下来了。"
潘塔罗涅微微伸了个腰,像个狐狸一样慵懒。
多托雷:" 建议多喝几瓶我的营养液。"
潘塔罗涅:" 谁知道你会不会放什么东西在哪里。"
多托雷:" 呵,又不会让你死。"
潘塔罗涅:" 呵呵,是么?可信度可不高。"
多托雷看了一下时间,发现也不早了。
他想去洗漱一下,然后去睡个觉。他的作息时间,没有其他事情的话,一般都要求健康作息的。就算是自己,也可以作为研究对象。
疯子可不在乎用的是什么,只要能得到想要的就好了。
再者,他从来不在乎结果是什么,他享受的是过程。
潘塔罗涅:" 你这作息时间,可真像我家乡的那些老人家。需不需要保温杯里泡枸杞?"
多托雷:" 我有营养液,不需要那种东西。"
潘塔罗涅:" 呵呵,就像是个老怪物一样,你活了很久,本身也不需要那种东西吧。"
多托雷:" 愚人众里除了公子,可没有人是什么简单货色。"
执行官刚放下茶杯,突然手一疼,抓着的茶杯一歪,里头的热茶洒了出来,在茶几上留下了一条痕迹来。一条歪歪扭扭往下流动,最后低落到了地面上。
潘塔罗涅抬眼看了他一眼,身体往后靠在舒适的沙发上。一只手抬抬鼻梁上的眼镜,另一只手端着自己那杯茶。
潘塔罗涅:" 我想,我的茶还不至于难喝到这样的地步吧?或者,多托雷真的又老了?"
多托雷:" 我真应该用这个茶杯塞到你的嘴巴里去,潘塔罗涅。"
这种情况,不用猜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准是那个不安分的旅行者干了什么。
多托雷站起身。
潘塔罗涅:" 不去休息了?"
多托雷:" 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