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散宝亲亲的199金币?''-''?)??,在此奉上番外篇魈空散以表感谢。】
【一】
旅行者发现今天的伙伴们都有点不对劲。
他们看见他,就跟躲瘟神一样,避之不及。怎么一回事?
难道说…
他们发现他比起摩拉,更爱原石了(并没有,众所周知)?!
但这不能成为他们躲他的理由吧。
空觉得非常的奇怪,正当他陷入思考之中时。过来的派蒙来的一句话,直接把他干沉默了。
派蒙:" 夫人,我回来了!"
空:" ……"
空的表情从呆滞逐渐变成了嫌弃,抓着应急食品的肩膀摇晃。
空:" 你乱喊个什么啊?你想让别人误会我有什么特殊的爱好吗???"
派蒙:" 诶诶,怎么回事?!我明明只想喊夫人的,并没有想喊夫人的。咦咦!不对!我根本没有想喊这个,我只想喊你夫人。"
空:" ……"
什么跟什么?小派蒙,你有病要去治啊。
觉得派蒙坏掉的空,强制性的带着她去不卜庐找白术。
空:" 白术先生,小派蒙坏掉了。你能不能帮我看看她怎么回事?"
摆弄药材的白术回过头,温和微笑。
白术:" 原来是夫人来了,好久不见了。"
空停住了脚步。
空:" ……"
沉默片刻,吞咽口水。
空:" 欸?"
【二】
当空一路上被不少认识的人喊夫人后,他回到了尘歌壶里思考人生中。
可以确定了,这个提瓦特的人都变得有点毛病了。用白术的话来说,因为某种神秘的力量,跟他熟的人喊不出他的名字和旅行者,会情不自禁喊出夫人。
而跟他不熟的,倒是可以正常说。
难怪那些家伙会避开他,原来是意识到了这一点。
也还好,就是…
一想到凯瑟琳喊他夫人,这种奇怪的感觉就很怪。旁边的人那种怪异的眼神,他一点都不想回忆起来了。
派蒙:" 夫…"
派蒙捂住自己的嘴巴,她挥舞着双手,说什么也不肯跟空一起去做委托了。
派蒙:" 太奇怪了!被路人听见我这样叫你,一定会误会的!"
空:" 好吧好吧,那你呆在尘歌壶里吧。我自己去了。"
派蒙点点头,忽然有点馋了,就让空回来的时候带点好吃的。
派蒙:" 你一定要带好吃的回来哦,夫人。"
空:" 呕。"
空再一次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空:" 别说了,我想给你一嘴巴子。"
派蒙:" 哇呜!我也不想这样叫你的!"
派蒙跑回了尘歌壶里,留下空一个人在外面站着。
空:" ……"
空挠挠头,想着今天自己是不是要在一声声“夫人”之中度过。
稍微想一想…
噫,可怕。
尽管很可怕,但委托还是要去做的。什么事情都不能阻碍他去赚钱,摩拉、原石,真是甜美呢。
旅行者美滋滋的去找凯瑟琳提交委托,对方依旧保持着微笑,然后喊出一句夫人堵住他的嘴。让空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拿了委托奖励,他慢悠悠的行走在大街上。
要不然…把脸遮住?
这样说不定就不会让人认出来,认不出来就不会有人喊他夫人。
完美。
【三】
空:" 哎呀!"
空摸着后脑勺,抬起头望着坐在树上,抛着墩墩桃的流浪者。在他的脚边滚落的是刚才砸他脑壳子的墩墩桃,弯下腰捡起来,往衣服上擦了擦,然后咬了一口。
很甜。
流浪者:" 脏死了。"
流浪者从树上落下,轻飘飘地落到他的面前。
空:" 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旅行者是打算去沙漠为赛诺寻找推沙子的“屎壳郎”,顺便看看能不能帮艾尔海森找一下虫蛹。这两个人的口味都挺独特的。
不过,幸好都是能够在沙漠中找到的。
流浪者:" 我们大名鼎鼎的夫人,打算去哪?"
空:" 我?我打算去…"
空停了下来,回过头望着流浪者。
空:" 你刚才喊我什么?"
流浪者:" 哈?你还真是喜欢我这么叫你么?夫人。呵呵,这幅蠢样子倒是有点愚蠢的可爱。"
空:" 再叫一次?"
流浪者:" 你是不是有病?夫人,你要是觉得今天…"
流浪者顿住了,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用手抵在了嘴唇上,他刚才是不是脱口而出了什么?
旅行者眨眨眼睛,然后笑的贱贱的。
空:" 哎呀呀,刚才不是一口一个夫人喊的亲切吗?"
流浪者:" 你这个愚蠢的夫人!"
人偶捂住自己的嘴。
怎么回事?!
他是想说空的名字,但是突然就喊出了夫人。不受控制的…
这也太奇怪了???
空:" 没想到国崩这么喜欢我啊?啧啧啧,这么快就迫不及待的喊我夫人了。"
空就只想逗逗这个嘴巴有毒的家伙,看他吃瘪的样子。结果,他发现对方没有反驳他。反而扭头看着别处,脸上是罕见的浮现了红晕。
你…
脸红个泡泡糖茶壶啊!
空:" 呃…我去找虫子了。"
突然,他的小指头被人偶的食指勾住了。
嗯?
空回过头望着他。
流浪者:" 带上我。"
【四】
空:" 花开花时节,月落月圆缺。原来我就是那一只,酒醉的蝴蝶。"
空走路一蹦一跳的,还唱着歌。作为唱歌要命,遭骗骗花嫌弃的热于助人旅行者一枚。他就是这样又菜又爱唱。
什么都阻止不了他对音乐的热爱。
越唱越起劲,如噪音一般。
跟在他身后的人偶,耳朵都快要被这魔音折磨的冒血了。
流浪者:" 有没有人说过你唱歌要命?"
声大还刺耳,声调全靠吼,糟糕透顶了。
而且,还没有自知之明。
这个人唱歌这么难听,怎么还有脸唱的。
空:" 没啊。"
流浪者注意到四周的人因为旅行者的歌喉,已经退避三舍了。
空跟没注意到似的,美滋滋的到望舒客栈最顶楼上找魈。
空:" 魈觉得我唱歌难听吗?"
魈摇摇头,心满意足的枕在旅行者的大腿上。有一种莫名被治愈到的感觉。
空:" 果然,国崩这家伙完全不懂欣赏。根本不知道其中的美妙。"
流浪者:" 你要不要听自己在胡说八道什么?"
流浪者看着他们两个此时此刻的亲昵姿势。他东看西看,撇撇嘴。不着痕迹的走过来,在空的身边坐了下来。
然后,把斗笠放到旁边,枕到空的另一条腿上,和魈头顶相抵。
魈:" 啧。"
仙人有点不悦了。
流浪者:" 怎么,只有你枕得,我枕不得?夫人可是我的。"
魈:" 夫人,不是你的。"
魈的气势不输流浪者,甚至比他还更沉些。不过,在自己意识到他喊了什么后。立刻坐了起来,不敢相信的捂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