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看着眉眼高兴地陈阿娇,心里很难过。
只有他,没有孩子。
陈阿娇没管刘彻心里的复杂,反正在她心里,刘彻也就侍寝一个作用了。
等半夜刘彻晕了后,她也不会跟刘彻同床共枕,而是让人把他拿被子裹了,连夜送回了金屋宫。
侍从对此见怪不怪了。
这位刘家男子,得宠是得宠,但陛下从不会让他留宿,能留宿的只有一个乔侧夫卫青。
卫青和韩嫣怀孕了,他们就去不了秋猎了,刘彻没有出宫的资格,所以陈阿娇只能自己带人去了秋猎,大宴群臣。
秋猎前三天,没有什么意外事件。
第四天时,发生了一点儿小事件。
一位容貌昳丽的少年,摔进了陈阿娇的怀里。
他媚眼如丝地看着陈阿娇,低低道:“陛下,臣仰慕您……”
陈阿娇穿着黑金色的斗篷,少年摔在她的怀里,挡住了其他人的视线。
而在如此遮挡下,更是让少年放肆地勾引着他的陛下。
陈阿娇手指微动,感受着手下的腹肌,缓缓往下,眼眸幽深起来。
不错,怪不得有胆子勾引她呢。
资本雄厚呢。
比之被精心培养出来的刘彻,都要略胜一筹呢。
陈阿娇微微侧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贴身侍女翠竹。
翠竹接收到陛下的视线,一下子就明白了什么。
她低声吩咐一声,手底下的小太监们就行动起来。
每人从怀里掏出一块黑色红边的软布,垂落在地,搭起了一道黑色红边的墙壁,遮挡住了视线,将陈阿娇和少年防在了里面。
这些小太监为什么手里拿着布,就是为了方便皇帝打野食。
翠竹也是以防万一,谁知道就用上了,看样子那个少年有几分运道。
也是,敢当众大胆勾引陛下的,这是头一个,估计会让陛下新鲜几天。
陈阿娇见准备好了,就低头问少年。
“名字?”
“董仲舒。”
“年纪?”
“十七。”(私设私设)
陈阿娇听了,比她小十岁。
如此鲜嫩的美少年,她还没有沾染过呢。
她松开抱着董仲舒的书,张开手臂。
“会伺候吗?”
董仲舒点头,羞涩道:“陛下放心,臣的父亲是南风楼有名的头牌,他被母亲赎回家的原因,就是他会伺候人,臣从小跟在父亲身边,都学会了,父亲说臣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呢。”
说话间,就解开了陈阿娇身上的黑金色斗篷。
陈阿娇接过斗篷,手一甩,斗篷铺在了柔软的草地上。
“继续。”
董仲舒看着一本正经,容颜绝美的陈阿娇,越发羞涩了。
但他还是忍着羞涩,宽衣解带。
他仰慕陛下,如今好不容易有个机会,他不能放弃,不然以他的身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次见到陛下。
褪去多余的衣物,他就抱住了陈阿娇……
陈阿娇被他青涩的动作勾起了火气。
她的手一用力,董仲舒就躺到了她的斗篷上。
然后,她捧住他的脸,亲了下去。
以她熟练的吻技,自然是很快就将其给亲迷糊了。
董仲舒的眼角留下了高兴的泪水。
他终于是陛下的人了。
因为是在野外,所以陈阿娇也没多久。
一个时辰后,她就站起身,看着一脸迷蒙的董仲舒,示意他起来给她更衣。
董仲舒双腿发软,抖着手给陈阿娇更衣。
好不容易伺候她穿好衣服,他累的手都快抬不起来了。
陈阿娇轻笑一声,拎起黑金色的斗篷,兜头裹了他,将他裹得严严实实,放进一旁抬过来的小轿里。
“抬他去御帐等朕。”
秋猎为期半个月,除了前三天,后面十二天,夜夜都是董仲舒侍寝。
但因为董仲舒说他父亲是南风楼头牌,所以陈阿娇注定不能给他太高的身份,和刘彻一样,是家男子的身份,不过他比刘彻好一点儿,他有封号,舒家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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