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壮瑟缩着身子,低声道:“我给卖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卖了?卖给谁了?”大壮夫郎的声音震耳欲聋,吓得大壮抱着头往后退了一步。
不等大壮说话,大壮夫郎就想起了村长家里的几只大公鸡。不会是这死汉子把家里的鸡偷偷的送给了萧柳儿,骗他说卖了吧?
这么一想,大壮夫郎觉得还真有可能。上来就是对大壮一顿拳打脚踢。
大壮还以为是夫郎是因为自己私自卖鸡而愤怒,也就没解释,只是抱头鼠窜。
大壮夫郎把大壮暴揍一顿后,就咬牙切齿道:“我找他们去。”说完就跑了出去。
大壮以为他夫郎要去找萧烈,就追了出去,结果发现他夫郎去的不是萧烈家的方向。
大壮夫郎来到村长家,把门拍得咣咣响。
村长夫夫俩开门后瞧见大壮夫郎,刚想开口说话,大壮夫郎就冲了进去,直接往鸡叫的方向去了。
等村长夫夫俩反应过来,就见大壮夫郎两手抓着鸡准备离开了。
“哎,大壮夫郎,你为什么大晚上的跑来捉我家的鸡。”萧阿么赶紧上前阻拦,这几只公鸡买回来,还没来得及吃呢,花了他不少银子。
“呸,你的鸡?要点脸不?”大壮夫郎骂完也没跟他们废话,拎着鸡就回家去了。
身后,村长夫夫俩气得脸都绿了。这光天化日之下抢劫呀!
但上次的事他们理亏,俩人也没喊人,眼睁睁的看着大壮夫郎提着鸡走远了。
回去后,大壮夫郎把鸡往鸡笼里一关。顺带警告了下大壮不准再打鸡的主意,就回去睡觉去了。
大壮瞧着鸡笼里的几只鸡,暗想:难道他夫郎真的去找萧烈,把鸡都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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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季淮带着大平二平准备去隔壁村收鸡收鸭。
“收鸡,收鸭。”二平扯着嗓子喊着。
季淮翻了个白眼,“二平,咱们去隔壁村了,你再喊。”
二平摸了摸脑袋,哦了声。
大壮夫郎正在院子里做针线活,听到收鸡收鸭,就想着那几只鸡放在家里不安全,要不给卖了,省的惦记。
“哎,是你们收鸡吗?”
季淮三人闻言看向了大壮夫郎,又看了看熟悉的大门,没错呀,他们昨天来过。
“你家昨天不是卖过鸡吗?今天还有鸡要卖吗?”季淮记得这家的几只鸡昨日都卖光了呀?
大壮夫郎闻言诧异了一瞬,不确定的问道:“昨日我家的鸡都卖了?”
季淮点了点头:“对呀!”
大壮夫郎思索了片刻,他家的鸡昨天都卖了,大壮看来没有撒谎。那现在鸡笼里的鸡......
晚上,村长夫夫俩正吃着晚饭,突然听到咕咕的鸡叫声,等他们到院子里时,就见昨日被大壮夫郎捉走的几只鸡躺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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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淮带着大平二平去隔壁村子收完鸡鸭后,就回到了萧烈家。三人开始烧水杀鸡杀鸭拔毛。
萧烈和白木也在一旁帮忙。大山夫郎坐在一旁瞅着。
期间季淮提起了大壮夫郎今天要卖鸡的事,“东家,说来也奇怪,昨天我收鸡的那家明明已经把鸡卖了,今天居然又有鸡要卖。”
萧烈道:“那鸡卖了吗?”
季淮摇了摇头:“没有,那夫郎听说昨日已经卖了,思索了片刻,就没有卖了。”
白木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的,“萧大哥,你们说的是谁呀?”
萧烈道:“大壮夫郎。昨日我们收鸡时是大壮卖的,他夫郎应该是不知道。”
白木闻言偷笑了几声,“就大壮那个夫管严,他敢避着他夫郎卖鸡?”
就大壮那个怂样,还敢私自卖鸡。没准又被大壮夫郎暴揍了一顿。
“夫管严?”
季淮几人不知道“夫管严”啥意思。
白木给他们科普:“夫管严,意思就是夫郎说啥就是啥,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让他撵狗,他不敢追鸡。”
白木这么一解释,大家都明白了。然后齐齐的看向萧烈。
萧烈咳了一声,然后假装严肃道:“看什么呢?赶紧干活。”
他可不是夫管严,至少晚上睡觉的时候不是。
季淮偷偷笑了许久,嘴巴咧得老高,结果就收到了来自萧烈的死亡凝视。
萧烈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夫管严,晚上更加的卖力了。
院子里树上的风一面无表情的瞅着眼前的树枝,他都听得麻木了。每天晚上都被迫听床脚,今晚尤其激烈。
再这样下去,他快挂掉了。
旺财正在树下吭哧吭哧的刨坑,准备把他的大骨棒藏起来。
风一瞧了瞧树下挖坑的傻狗,闭着眼睛安神。
夜深人静,一人一狗逐渐睡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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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床后,白木就感觉腰酸背疼腿抽筋。
大山夫郎瞧见白木这样,瞬间就明白了,年轻就是好。大山夫郎出去了,嘱咐白木好好休息。
白木尴尬了一瞬,上茅房时把萧烈从头到脚骂了个遍。
正在去往镇上的萧烈打了个喷嚏。他猜一定是白木在骂他了。
中午,旺财饿了,就去大树底下伸出爪子开始刨地了。
正在吃饭时,白木听到了院子里一阵刨地的声音。“谁在刨地?”
萧烈摇了摇头,“不知道,我出去看看。”
只见大树下,旺财正撅着臀奋力的刨地。
萧烈也没多想,只以为旺财又在挖坑埋它的排泄之物。
萧烈转身又回屋吃饭去了。
“没事,是旺财在大树底下刨地。”
白木哦了一声,突然站起身,声音拔的老高:“在大树底下刨?”
他的银票呀!!!
白木嗖的一下就跑了出去。果然那个傻狗刚刚刨的位置露出来小陶罐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