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文羽第一次让人对老太太动手了。
太可恨了,趁着自己不在,开始作。
她得让这老太太怕,要不然没完没了。
王玉珍早已经站在门口看着儿子了。
二十多天没看到儿子,想得她睡不着觉。
当二毛拎着老太太走远。
田文羽跑过去抱住了他娘。
这个没生她,却无比疼她的人,说实话,这段时间,他除了思念田夏。
就是自己的娘。
王玉珍被田文羽抱在怀里,拍了拍她的后腰,感觉到儿子的温暖,她很幸福。
田文羽放开王玉珍,又看向自己的爹,“我回来了爹。”
“回来就好,走,回家。”
“这车,这车得开进院子里,不能放外边。”
王玉珍看田文羽要回院子,赶紧说道。
“娘,一个车,停在外面没事的。”
“那不行,一会那些小孩过来,给你弄坏了。”王玉珍很认真说道。
田文羽一笑,是啊,这个时代,村里来了小汽车,肯定会引起围观的。
都想上去摸一摸。
田文羽听母亲的话,把车开进了院子。
果然吸引人。
手里没活的工人,都围了过来,稀奇的不行。
“这车是你买的吗文羽”田夏的嫂子王秀菊一边摸着后视镜,一边问道。
“是,我买的。”
田文羽答道。
“哎呀!真好,这一下坐实了村里首富了,等着媒人踩破大门吧。”
王秀菊夸张的说道。
王玉珍一听踩破大门给儿子说亲,脸上就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她就想田文羽赶紧定个对象。
这段时间,不断的有媒人上门提亲,她都没推辞,就等着田文羽回来相亲了。
田文羽一笑,他可不想相亲,没接王秀菊的话。
但是王秀菊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还给他眨眼睛,靠近田文羽小声说道“加油,你跟田夏绝对有戏,嫂子帮你。”
说完这女人就去忙了。
田文羽一脸的呆滞,这女人刚才说她是谁?嫂子?
她和田夏的事?是王秀菊发现了什么吗?
田文羽小心脏都噗通噗通的。
这女人,田文羽对她评价越来越高了,两字“睿智”。
田文羽回过神来,开始从车里往下搬东西,除了给父母的礼物,还给厂里员工每人带了一把梳子,是鹿角梳子。
还有很多点心,拿出来给工人们吃。
厂里一片热闹,拿到礼物都很开心。
田文羽给父母一人买了一身棉衣,还有东北加厚的秋裤,都是彭城这边买不到的。
田文羽让父母试衣服。
但王玉珍却跑到厨房,忙着给儿子下一碗青菜面,打了两个荷包蛋。
虽然没到饭点,但是他就是怕儿子赶路,没吃饭。
这让田文羽想到了后世的那句话,有一种冷,叫你妈觉得你冷。
现在是,他妈觉得他饿。
田文羽家一片祥和气氛,田文羽一边吃面,一边给父母介绍春城。
而另一边,老田太太家。
她坐在院子里直哼哼!
刚才那个天杀的叫二狗的,在她屁股上扎了好几针。
更可气的是那个叫二毛的,竟然在二狗的手里接过针。
在她那俩干巴馒头上扎了好几下。
疼啊!是真疼。
坐在院子里,老太太脱了衣服就检查,竟然还没出血,也不知道那两个天杀的,用的什么手法。
老太太心里这个苦啊!最近她可遭老罪了。
自从杜三巧当家,她吃饭的时候都是喝稀的。
要想吃饱,都得趁做饭的时候偷吃一点。
没错,就是做饭的时候。
现在她得负责做饭和喂猪。
要不然杜三巧就联合老头子一起打她,下手那个狠呀。
吓得她,现在看到杜三巧大气不敢出。
她现在已经开始怀疑老头子跟杜三巧有事,要不然那个老头子不可能这么恶毒的对她。
本来指望她一直疼爱的宝贝孙子田文涛能护着她。
可这个小王八蛋,就是个白眼狼,每次她和杜三巧打架,他都选择不管,根本不站在她这边。
指望田文丽吧。
田文丽从她姥姥家回来后,在家住了一天,人就不见了,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实在受不了欺负,去找村里杨书记给自己做主。
可是杨书记根本就不信她。
没有办法,她就开始托人联系自己娘家。
娘家她还有弟弟,还有侄子,得给她做主。
但是娘家那边都住的比较远。有六十多里地。
托谁带口信,一时半会都不路过她娘家那个村。
趁着杜三巧三天两头不回家。
老头子也经常玩失踪的时候。
她自己走路跑去娘家,但是走一天,她也就走二十里,三寸金莲都磨破了。
结果第一次被杜三巧骑着自行车给抓回去。
第二次,被老头子给抓回去。
回去就是一顿毒打。
老太太终于悔悟了,想起了小儿子田胜林。
她想跟小儿子过,哪怕让她道歉她也愿意。
可是小儿子根本不见她,所以她一生气就坐在小儿子家门口骂。
一骂就是10来天,天天都可累了。
尤其今天,中午饭也没吃。
身体传来的疲惫,让她想睡觉。
她走进房间,倒头就睡。
由于太累,很快就睡着了。
时间慢慢过去,来到了傍晚。
老头子和杜三巧都没有回来。
那个玩失踪两天的田文涛却偷偷回来了。
跟小偷一样,进村都四处张望,恐怕二毛和二狗从哪里钻出来,揍他一顿,他都被打怕了。
其实他早就回来了,就是天色太亮,没敢进村。
在村口的小树林里一直等到天色发暗才回家。
说起来他也挺饿的,这两天在外边,跑到县城里瞎逛,啃的都是从家里带出去的凉馒头。
喝口热水,都是问人家要的。
这会回家,就想让他娘给他做炖热乎的吃。
进门喊了两声娘,没有回应。
喊了两声爷爷奶奶也没人答应。
他先去了他娘那屋没人,又去了堂屋,爷爷奶奶也不在。
骂骂咧咧,去了西屋查看。
一看床上躺着一个人。
刚想发脾气,就看到那床被子,是田文晶的。
田文晶好久没回家了,怎么突然回来了?他在心里嘀咕。
睡得还这么沉,他没叫醒就退出了西屋。
可是刚回东屋,心里就像长草了一样。
这段时间,他天天会想起他那天看到的田文晶没穿衣服的样子。
练五指功的时候,更是满脑子挥之不去那白花花一片。
现在,家里没人。
田文涛吞了一口唾沫,心中想着,她本来就是个不正经的女人,怕什么。
田文涛安慰了自己一句。
然后悄悄进了西屋。
脱了衣服就迫不及待的上床了,天黑,不开灯,他只看到他小姐姐背对着他。
掀开被窝,就钻了进去。
伸手就在睡觉的人胸前用力抓了一把。
咦!不柔软?怎么干干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