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张丽娜惊呆了,没想到王大壮会说出这样的话,这话一听就不正经,难不成真想娶她,然后生个孩子啊。
羞死人了,她现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张丽华闻言脸上却是一喜,下意识看向张丽娜,见女儿脸红成那样,立刻觉得自己啥都懂了。
“好好好,要是能马上生个外孙,我就多活几年,给你们带孩子。”
“咳咳.......”王大壮本是随口一口,听到这话,知道张丽华误会了。
不过看对方开心,他也懒得揭穿让人家失望。
眼看两人再聊下去,自己真要不明不白被卖了当人家老婆,张丽娜终于忍受不住,打断两人的交谈,“大壮,你不说给我妈看病的,快点看吧。”
“啥,大壮,你还会看病?”张丽华狐疑看向王大壮,怎么也没法把他跟医生的身份联系在一起。
在她看来,医生都是文质彬彬,要么威严冷漠,可王大壮和蔼可亲,一副憨憨的老实样,哪儿像个医生。
王大壮笑道,“是啊,阿姨,我会点中医,听丽娜说你西医治疗效果不太好,我就想着用中医给你治治。阿姨把手伸出来,我给你号个脉吧?”
“这.......”张丽华一脸懵逼,求助看向张丽娜,一时无法接受王大壮的身份。
张丽娜柔声说道,“妈,他真会两下子,你就让他给你看看,看有没有办法。”
王大壮能否治疗好妈妈的肾衰竭,张丽娜不抱什么希望。可见到王大壮和妈妈聊的这么开心,她又生出一丝丝奢望,希望大壮真的能看好妈妈的病,即便看不好,也能给妈妈点安慰不是。
就像很多癌症晚期患者一样,明知道癌症治不好,还是相信外面药贩子卖的抗癌药,其实有些抗癌药就是淀粉揉的,一点效果都没,能起的只有安慰作用。
见女儿也这么说,张丽华只好把手从被窝伸出来。
“大壮,阿姨手有点难看,别吓着你了。”张丽娜看到自己形容枯槁的手,不由脸上一红,自惭形秽。
若不是得病,她也是个大美女,可现在,丑的不像话,让她如何面对男人的目光。
特别是大壮这么一个帅气的小青年,她生怕对方看到她黑黝黝的手臂,产生畏惧心理,所以提前打个预防针。
王大壮淡淡一笑,“没事,阿姨,生病了都是这样,等你病好了,肯定还会跟丽娜一样漂亮。”
从对方的身体轮廓,他就能看出,对方没生病之前,肯定是个难得的大美女。只要治好病,张丽华身体机能恢复,很快就就能恢复以往的容颜。
即便皮肤上有些色素沉淀,也没关系,他有美容药膏,同样可以让对方恢复如初,甚至比以前的皮肤还好。
“呵呵,漂亮什么,阿姨老了,大壮你真会说话。”张丽华难得脸上一阵娇羞,她都多久没被人夸漂亮了,况且还是个年轻帅哥夸自己。
“如果自己的病真的好了,相貌恢复到从前,不知道大壮会不会觉得我美?”张丽华不禁幻想起来。
王大壮说完,就搭上张丽华的脉搏开始检查,越检查脸色越凝重,对方的身体机能几乎已经断绝,各大脏器也有衰败的迹象。如果没遇到自己,张丽华真的可能没几个月可活了。
就这,那个林医生还威胁张丽娜,企图占有她的身体来换取妈妈多活几天,不知道张丽华知道这件事,会做何感想。
很快,王大壮检查完毕,贴心的把张丽华手臂放进被窝。
张丽华见此,心里微微一颤,没想到大壮这么细心,这下她对女儿今后的生活更加放心了。
“大壮,怎么样,能不能治?”张丽娜希冀看着王大壮,还是有一丝期待的。
毕竟,她已经没有更好的办法了,而且也没钱了,如果大壮没法治......
她想到林医生今天的最后通牒,实在不行,自己只有答应林医生的要求,跟他吃晚饭,至于吃了晚饭,会做些什么,她不用想也知道。
可她也没有别的办法,她不能这么快失去妈妈,即便付出一切,她也无怨无悔。
“有办法。”王大壮点点头答道。
“啊,真的吗?能治好吗?”张丽娜美眸一亮,激动的上前抓住王大壮的胳膊急切问道。
抓到王大壮胳膊那一刻,她心里微微一颤,因为,王大壮胳膊上的肌肉实在太瓷实了,抓上去给人一种安全感。
她已经能想象到,对方脱掉衣服,肌肉能有多好看了。
王大壮转过头,直视张丽娜的目光,坚定点头,“当然能治好了,要是治不好,我就不会来了。”
“大壮,真的吗?”张丽华同样激动不已,她一个等死的人,根本没有想过自己的病能治好。
可现在从一个自己信任的人口中说出,让她不得不产生一些幻想。
大壮这么实诚的人,真的会骗自己吗?
“不不不,他应该不会骗我吧?”
“我家一毛钱都没了,他能骗我啥?骗丽娜的身体?不至于,大壮这么帅,想追个女孩子根本不用骗。”张丽华立马否定自己的想法。
“真的,阿姨,我肯定能治好你的病,让你完好如初。”王大壮同样直视着张丽华。
四目相对,王大壮真诚的眼神,给张丽华一种安全和信任。这种眼神,她已经很久没感受过了,只有小的时候,从父亲身上才能感受到这么令人心安的目光。
“我相信你,大壮。”张丽华不由自主脱口而出。
“大壮,我也相信你。”张丽娜同样脱口而出。
此时此刻,这母女俩心意相通,把王大壮当成最后的依靠。
“哪儿来的神棍,口气这么大,连肾衰竭都能治好,吹牛也不打草稿。”突然,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打破这温馨的画面。
王大壮皱了皱眉,转头看去,只见一个带着眼镜的中年男人,穿着一身白大褂,从外面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