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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就像打着个吊在那儿的麻袋(1 / 1)


看守赵坤兵的警员带走赵坤兵后,周明封好记录,关了录音机和录像机,接着取下硬盘,做完这些事后转身欲出讯问间,却见老关仍坐在那儿怔着,不由问道: “怎么不走啊?”

老关道: “我在想,你看嗷,”老关扭头看着周明, “实际我们真正一项突破也没有啊,那个常会计我们在对赵坤乐第六次讯问时,他供述开始是陈贵新拷问的,后来赵坤兵又带去他的公司拷问致死,但陈贵新否认,赵坤兵也否认了,常会计失踪这件事没有结果吧;魏局坠楼,赵坤兵供述,他大哥赵坤虎活着时曾对他说,是陈市长指示陈三作案,可我们审陈三,陈三只认可去云南后到越南是为了躲避为吸毒对他可能的拘留,拒绝承认作案;那个萧长顺,赵队(赵勇)说,陈队(陈洪凯)没牺牲前他们就一起分析过,一定是赵氏兄弟作案,他说为侦察葫芦洼赵氏集团总部,他们去青山镇看到萧长顺家的惨景,就断定萧长顺已经遇害,后来有举报信说是赵坤乐作案,似乎这个案子就应有了终结,可是赵坤乐拒认;为了解董中盛,我们去找徐师傅,徐师傅也出现了状况,这说明了什么?”

“应该说还有青山镇那个自杀的派出所长钟保武。”周明想了想道: “说明嫌疑人都知道命案对于他们的生死攸关,杀人灭口,避而远之,避重就轻,但他们之间也越来越多露出破绽和矛盾,我认为已经把对方逼到了墙角,离最后破局已很近了。”

“前几天我们对陈贵新讯问没有结果,”老关道: “这么些天了,给他的心理压力足够,我们明天就对他再展开攻势。”

“嗯,非常正确。”周明边说,提着装着笔录的文件袋,同老关就走出了审讯室。

翌日,上午刚到九点,看守陈贵新的刑警就把陈带到了讯问室,由于他比较暴烈,双腕仍然被铐在他座位胸前的台板上。

真没想到,就这么几天,陈贵新满头黑发竟变得花白,似还未收割的干麻支棱在地上,可见他内心的斗争有多么激烈。

老关把他盯了一会,问道: “这几天考虑的怎么样了?今天该说点什么了吧?”

陈贵新把老关看着一言不发,他的脑子里还沉浸在这几晚上做的恶梦中。

第一晚上他开始并未做梦,而是油然想到这些年来跟随赵坤虎在赵氏集团做的很多事情,特别是想到在“坡室”被他拷打审问的那些人,尤其是常会计和萧长顺最为刺心。因为常会计过于清瘦,而且他每次到 “餐、娱”公司常会计对他都非常热情,这让他不忍心下手。但赵坤兵在后面拱火浇油,让赵坤虎出面督催,让他拷问常会计都向青山县审计局、税务局有关部门泄漏了他的那些情况,而常会计也个性太强,认为赵坤兵对他过于污辱,什么也不说,没办法,他只好把他吊起来询问,可时间不长常会计脸泛青色,口吐白沫,嘴喊着心慌的厉害,他慌忙把他放下来就再未拷打,又送回赵坤兵那儿了,却不曾想赵坤兵不甘心继续审,可能是下手过重,到了半夜,常会计在吊着的悬空处头垂下来,等放到地上,人已完全没了气。

而萧长顺是赵坤乐的会计,赵坤虎活着时规定,集团下属所有公司、部门中层干部以上特别恶劣的不规者,统一由集团“消防队”审讯处置,不得擅自作出终决。大哥赵坤虎这样做的目的,一是可以对各公司、部门进行有效的监督、管理;二是免于过用制度涣散人心出乱;三是为防几个独挡一面的弟弟野心膨胀,对他们进行约束。赵坤乐遵此规矩将萧长顺送到葫芦洼,他便把萧长顺弄到“坡室”审问。应该说萧长顺是同他一起长大的玩伴,但两个人从小走到一起就爱打架,尤其是长大后都爱上了长英子。本是长英子开始要同他结婚的,可事情往往是乐极生悲琢磨不定。那天他同长英子到河滩上玩,为讨好长英子,他给长英子烤田鸡吃。既烤着吃,那有不去皮不掏去五脏,他千不该万不该,当着长英子的面,抓了青蛙的两腿将青蛙的皮从头到脚给蜕掉了,长英子当时就吓晕过去,从此再不见他的面。背里当她父母说,说他心黑凶残烂肝华,若在一起过日子,保不住哪天闹了矛盾,他也像青蛙一样把她的皮给活剐了。这一年恰逢萧长顺当兵入伍,穿着军装走到村头,那模样确实太英俊,又经那张善说的嘴鼓叨,长英子一下就倒向了萧长顺那边。至到今天他仍认为, 并不是他萧长顺英俊,也不是他那年入伍有多威武,而是他萧长顺在背后挑唆的作用。

从那以后他同萧长顺争夺长英子再没了优势,眼看无希望,他就同茅坪村又黑又丑的赵坤虎唯一的妹妹结了婚。

之后萧长顺退伍被赵坤乐聘请去当了会计,他就想找茬报当年争夺恋人的仇,不想上天成就他,赵坤乐竟把萧长顺送到了他面前,他那会再放过他,再饶了他!

那天他把萧长顺押到“坡室”审问室就把萧长顺的衣服像当年扒青蛙皮一样给扒了,拿出匕首就从萧长顺肩胛骨通过去,萧长顺竟没一声喊叫,棱起眼睛盯着他,道: “今天落到你手里我就没想囫囵着出去,什么法子你只管使出来,但念在我们一起长大,念在长英子同你好了一场,出了这室你不要难为长英子,不要难为我们的儿子。”

他当时道: “哼,你提醒的真及时,长英子我自然会放她一马,而你的儿子你觉着我会放开他吗?斩草还需除根这道理你难道就不懂?”说着他就用了铁丝在萧长顺两肩胛匕首穿通处穿过去,将萧长顺吊了起来,悬空的萧长顺一口血沫吐在他的额上脸上,骂道: “你个畜牲,那是你的亲儿子啊,你把长英子抢奸了生了你的儿子,你连你的儿子都不放过,真是猪狗不如!”

“你连撒谎都不会,长英子我也就只日了那么一次,只是一次怎么就能种上了?成了我的骨肉?乱扯乱扯乱扯!”他用一根铁条轮开双臂疯狂的打去,边打边疯狂的叫喊: “我就是不让你这个坏蛋、你这个让我终身撕裂的害祸偿第一口鲜,你想让我放你儿子一马,没门没门没门!你是想保你一家人的安全,呸,你休想休想!说,你都向哪些部门写了举报信?说,你快给我说!”

可打着打着没了感觉,开始萧长顺还有些哼哼,后来就像打着一个装满了草吊在那儿的麻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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