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陈贵新就没有刻意再去想,或者说刻意去对待周明这个“影子”。 只是把注意力放在了如何抓住陈三的事上。根据跟踪陈全生的人反映,说陈全生到镇街后,进了他小姨家所住的那栋居民楼,由这个情况,他设计出了个“陈楚秋通知” 之计,让其陈三自动走出来跳进了他们已挖好的坑里 。
从而,这样周明也在无觉中躲过了“消防队” 的追踪,但也导致他忽略了注意赵氏集团也在捉拿陈全生这件事。因此出现了两个大汉是干什么的,竟然和陈全生上了车离开了,他才感到了不妙,事情出了变故。
他想把这情况报告给陈洪凯,可已来不及,因为再不跟上去连影踪也看不到了。他急跑出那看地棚子,到街上搭了辆的车追了上去,可让谁也没想到的是,周明所坐的的车追到镇北,远远的就见一伙人从横在前面路中的面包车里跳出来,拦住了前面那辆黑色轿车。
这伙人从哪儿来的呢?他们拦那辆轿车干什么?他们是哪股势力呀?是不是也是冲陈三来的呢?
周明猜准了,这伙人确实冲陈全生而来。但不属仍何股势力,纯黑道,只要谁出钱它就给谁干活。这一次仍是一个莫名电话的召唤,首付款打到账号后,人马就出发了。
事情叙述到这儿,我们应该知道这伙人是那儿的了,他们就是清江市区三环线上跑马场汽修厂的人,老板叫赖奎,他下面的人都称他为“赖叔” 。只要这伙人出场,没有办不到的事。
赖奎的人拦住陈三所在的轿车,几个人几郎头就把那轿车所有门上的玻璃给击碎了,先拉出了开车人,没想车里一个汉子这时突然冲出来一拳就击在了拉拽驾驶员人的臂上,另个汉子架着带着手铐的陈三钻出车,顺着公路旁的阡陌,向北方向的河滩跑去,赖奎汽修厂的两个两米高的悍夫见此,从后追上就击倒了那汉子,拉了陈全生就向横在路中的面包车急走。黑色轿车里的汉子这下有些慌了,他们以俩人阻挡汽修厂的悍勇,另两人去争夺陈三,包括驾车的司机也临危不惧。可是那是赖叔手下那些大沙漠上那些剽强的对手,没有几个回合,不是鼻青脸肿,就是歪歪倒倒。
眼看陈全生就要被拉进面包车里,这时从北边葫芦洼方向飞驰来了辆卡车,车还未停稳,从车上就跳下几十个手握冷硬火器的平鼻黄皮肤的彪形大汉,在一个人的指挥下,成阵容的同赖叔的悍夫打开了拉锯战。
至所以说成是“拉锯战” ,是因为陈全生一会儿被卡车拉来的人夺去,一会儿又被跑马场汽修厂的人夺去。在这时候周明才搞清了,从卡车上跳下来的人原来是赵氏集团“消防队” 的人,因为那个指挥的人他认识,他就是陈贵新。陈贵新太有名了,连支队侦察中心电脑里都有他的像呢,清江市刑侦队里几乎所有人都熟悉他的相貌。既然陈贵新在这儿,那么黑色轿车里的人干什么的也一切都明白了。
周明坐在的车上见双方“拉锯战” 打的天昏地暗,心里好焦急,焦急陈队怎么领着战友们还不到,到了把他们全拘捕,说实话到现在他还未弄明白,面包车里下来抢陈三的那些高鼻梁悍勇究竟是什么人,他盼望陈队他们来了把其抓去,审后好弄个明白。刚才手机上他已向支队长陈洪凯报告了他现在所处的位置,和这里几方争夺陈全生的情况,他相信,陈队定会有迅雷的奇法突然出现,将这些人震慑擒获。
然而,前面混战突然偃旗息鼓。
首先,陈贵新领着他的“消防队” ,带着伤员,乘了来时的卡车先撤了。
跟着,周明还在迷惑其是什么人的赖叔手下的剽汉,丢了他们横在路中的面包车,蹿进了路边山坡上的林子,也无影无踪了。
可是,几方争夺的陈三也不知道到哪儿去了。
陈三哪儿去了呢?
陈三被赖叔的人掳去了。
他被剽强押着穿过林子,翻到山坡另一面,乘上停在山脚河汊上放鸭子的乌棚船到了邻镇上岸,换乘到城里贩菜的农用车去了清江市区,将陈三放到了神秘的下单方约定的交人地点,神不知鬼不觉回去了三环线上的汽修场。
虽然是任务完成了,可带去的面包车却丢在了青山镇去葫芦洼的公路上,以至为警方留下了捉住他们尾巴的痕迹物证。这让赖叔很是恼火。
赖叔黑着脸什么也没说,直接去了汽修厂旁边的房,也就是支队的柯红未牺牲前,为赵坤虎坠车案一次去那儿侦察,听到旁边的房子里有人惨叫了一声的那屋里。
看到赖叔去了那屋,这次带队的土嫩组长脸一下变成了土色。完了,这次怕是要受“自戕” 。土嫩颤颤惊惊跟在赖叔身后,一起执行任务的几个组员颤抖地跟在土嫩的后面,当他们走进了那屋,土嫩脸上又露出一线黄色,因他看到屋中央一米高的三角铁架上放着一盆晃悠着蓝焰的炭火,旁边的案子上有把闪着银光的马刀撂在那儿,要给的刑他一下很清楚了。
土嫩走到坐在椅子上的赖奎面前,低头轻声的:“赖叔,我开始了。”
赖奎紧盯着土嫩不说话,土嫩这时就脱了上衣,转身走到案子旁拿起马刀,在火盆的蓝焰上燎了燎,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他右手握刀,手起刀去,左胳膊小臂上一块肉就被削掉在了炭火上,土嫩把马刀抛在案上,手伸去火里,抓起掉在炭火上在他小臂削去的那片肉,放在嘴里大嚼大咽起来。
这时赖奎站起来低吼了声:“消言去!”转身就走出了那屋。土嫩垂着鲜血直淌的胳膊,在赖奎身后躬身道:“谢了,赖叔!”就转身去了相对的另个门,估计那门里是医务室或是可以医伤的什么场所。
“狼魂” 的赖奎在他的汽修厂执行“家法” 时,清江刑侦支队的陈洪凯坐在他的办公室,手撑着额头正紧张的思索着问题。
这次去青山镇无功而返,虽然问题出在支队反应太慢,行动迟缓上,但在他们将要到达时,争夺陈全生的混战双方为什么会突然都撤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