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湄说在做“那事” 时特殊客人表现的特别粗野。
完事后经英送两畜牲上车走后,经英走进她的卧室安慰她,说出一件事更让她大吃一惊,说客人对“服务” 都较满意,只是空的,有点儿实际的就更好。
沈湄说她当时听到此差一点儿就跳了起来,她的儿子都快初中毕业了,隔了这么多年没有妊娠怎么可能 "有实际的"。经英说普善寺里有个老和尚会调理,只要她配合,保证 "实际的"每天丰盈不说,质量还较好。
后来经英果然把老和尚请来了,调理后 "实际的"果然来了,经英就让她再也不能中断,要保证每天丰沛,说不准客人哪天来了随时要吃,若没有,她的大祸就来临了。所以要她一直遵从老和尚的交代,除了每天服用一粒老和尚配的丸药(吃了那丸子她特别盼望那生活……,沈湄在这儿羞于出口就未说出) 就是常喝一些有营养的汤水,若那畜牲客人未来吮吸的日子,就得用老和尚的办法,每天还烦人的要吸干一次。开始吸出的汁水她都给倒掉了,后来觉着太可惜她就用消了毒的瓶子盛起来,放在冰箱保鲜室保存起来了,给了附近那些生了孩子的人家。经英知道后,她把买去,每天早晚一杯她自己给饮用了,有时还当了礼物,送给了她的那些关键的关系人。
沈湄说到这儿,小蒋将沈湄胸脯看了看,果然她的胸部处衣服鼓的很高,全身都透着一股香味,样儿确像生完孩子正哺育的女人,她不由和老关对视了一下,看来沈湄确属无辜的人呀,并且还是一个很深的受害者。
这时只听沈湄求道:“两个警察同志啊,我刚才的话可是不能让其他人、尤其是经英和她的那些客人知道啊,也不能让徐平义知道,知道了他会找经英拼命,我死了无所谓,他跟着我死了可是不值呀!”沈湄说着,泪水从眼眶处就流了出来。
看来这个沈湄对徐平义还真有了些感情呢。
老关问:“你刚才说‘经英和她的那些客人’ ,除了你刚才说的那两个人,难道还有其他人?”
“哦一一,是。”。沈湄的声音显得有些胆怯,在老关一再追问下,她才又讲述起来。
经营的客人很杂,尤其是那些穿着黑风衣的人去了每次都要“清室” ,让山庄停止对他人营业。“清室” 就是这些人喝酒吃饭的餐厅、洗浴走动的处所,包括他们大小便的卫生间等等活动地方,所有人、包括那些已住进店的客人统统不得靠近,也就是说只要他们当时在活动的场所,不能让任何人窥视到。所以把他们以外的其他人要统统赶到各自的房间去。
沈湄说她猜测,这些人之所以要这样,可能是怕人认出他们了,或是记住他们了,从而发现了他们。这些人还不像刚才说的那两个人,要去山庄前,经英提前去通知,山庄能够提前做准备。他们经常是突然去突然走,而每次去还多半在晚上或是夜里,山庄里正在营业,弄得山庄里措手不及、鸡飞狗跳,甚至还十分凶险。
说到这儿,沈湄还说到一个事例,有次一个姑娘在卫生间正方便未避及,那些人“清室” 时发现了,黑衣人用胶皮封了她的口,戴上黑头套,绑了手脚,丢在他们用餐的房间角落,在用完餐走时,这伙人趁夜色把她架出了山庄,那知和她一起住进山庄的她的男朋友,这时突然冲出去搭救,结果与那姑娘同,架出山庄后,至到现在也杳无音讯。
怎么得了啊,山庄还怎么开下去!沈湄说,在经英又次去山庄时她问经英,那对恋人哪儿去了,经英答她也不知道,还说要是追根溯源,根子还在她(沈湄)的工作上,她没做到位,所以这件事再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更不能让公安部门的人知道,因为追查起来,她必须是要负责的。至于山庄开不开得下去无所谓,若无顾客开不下去那就不再开,本来这山庄就不是为那些社会上的顾客服务的呀。至于她的安全,及她以后的经济来源,有她(经英) 和有她(沈湄) “服务” 的那客人,还愁什么还怕什么?
坐在讯问室后面房间,通过电子屏、电话掌控、指挥前面询问的陈洪凯,对旁边的王丹丽道:“那个徐平义已很危险了,他再也不能和沈湄搅在一起。还有,要立即送沈湄回山庄去,她在我们这儿多待一分钟处境就会多一层危机,因为经英会对她产生更多怀疑。”
“唔,我们要对她进行隐蔽保护,保护的同时还可获取经英、黑衣人、‘客人’ 等相关的更多信息。”王丹丽说着站了起来,道:“她该说的也都说完了,那我去布置吧。”
“好吧,通知老关,结束询问,立即让沈湄自己开车回去,你派警力着便衣悄然跟踪,乘此在山庄周围设点监控。”陈洪凯边指示,眼睛仍然全神贯注地看着对面墙上的电子屏,因另间询问室正传过来徐平义的声音。
徐平义道:“…...在沿江路乘上我车的人我并不熟悉,是经英安排我顺路带上的,只知道经英让我称他老袁。我们一起去半月街红月亮酒店也是经英的安排,说是去接一个人,那知去了却不在,在一个房间我们只等了一会儿,经英手机就通知去了,说是应接的人在江对面。我们只好出了酒店,过了清江西桥去了江那边。没想经英又来电话,说老袁一个人去接就可以了,让我留在‘农家乐’ 休息。那想没过多大一会儿老袁就从‘农家乐’ 后面的林子领着个姑娘走了出来,经英手机通知我把车开到路边,我现在奇怪的是经英怎么那样清楚,似乎她就在不远处看着我们似的。
“老袁领着那姑娘重新上了我的车后,按经英手机指示的路线在紧傍崇明大道的几条街道上转了一会儿,之后她突然又指示我把车开去望江公司对面的油坊街。我车开去后,原来那儿停了辆红色的法拉利,我车刚停稳那姑娘就下了车,上了那辆法拉利,跟着法拉利就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