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丹丽想,这不正说明柯红牺牲前是他女朋友,除外难道还能证明出其他什么?可现在他说“他的女朋友徐彗……..” 什么什么,前个女朋友刚牺牲,这么快又谈上了个女朋友,这不有点儿“水性扬花,移情别恋” 嘛,这小子还真没有看出来啊!
不管怎么说先把他解救出来再说,那时非问问他是什么情况不可,说不出个个中理由,王丹丽此刻心里想:那时看我怎么收拾你!
出警前不冷静最是大忌,尤其是一个指挥者。王丹丽因自身的情感压力,此时想到这些难免不倍感生气,就显得极是有些冲动,她喊了雷军、高长波、小蒋,还有组里另位警员小常,穿着服装,全副武装,开着带有明显刑警标志的面包车,一路警笛鸣叫,其威风锐不可当,声势造的可是够足。王丹丽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要震慑震慑望江公司“义德组” 里的那些穿黑衣的凶残分子。
根据周明手机上告诉的位置,及地形地貌特征,他们把车开到了市区东郊一处山坡下,全体下车呈扇形搜寻式进入到一个山洼,那儿果然有座占地面积不小的别墅。
即然是鸣笛而来,想别墅里的人已清楚刑警来了,就没必要再秘密进入,他们持枪先把大门堵了,王丹丽让小蒋在院门外喊话进行威慑,一面让雷军、高长波悄然去别墅后攀墙而入,进入到里面暗察情形。
那知雷军、高长波钻进林子刚绕到别墅后,夜空远光投射来的暗影里,只见一行人从院墙后门向山坡的林子里急蹿而去。高长波喊了声“站住!”,并同时打开了LED电筒,一束雪亮的光扫过去,五六个穿着黑风衣的人,丢下两个头上戴着黑套手捆在背后的人向林子里蹿去。高长波、雷军端枪追去,边追他们两个高喊:“站住,再不站住就属拒捕,我们开枪了。” “原地站住,手放在脑后蹲下,要不我们真开枪了!”可蹿进林子里的人跑的更快,他们追了一阵,眼看前面的人在视线中全消逝,情急下雷军还真扣了扳机,一串79式微型冲锋枪子弹就射了出去,没想还真射中了一个,而其他人更如风速,同时也因有林子的荫蔽,再加上是夜间,瞬间已是无影无踪。
听到枪声,王丹丽感到后面出事了,焦急起来,便令小蒋不再喊话了,令小常攀墙而入,从里打开了大门,他们三人持枪冲入到别墅内,搜遍所有房间,除了住宿客人,他们都有自己的合法证件,及几个厨房里的帮工,周明手机里报告的经求坤及黑衣人一个也未发现。
后面林子里的高长波、雷军赶到倒地人那儿,原来那人没有死,只是被射中了右小腿,离生命还远呢!高长波脱了他的黑风衣撕开,将伤处捆了以止血,两个人便在两边挽了此人臂,架着去了那两个被丢下的戴黑头套人面前,高长波伸手扯掉头套,撕去封在他们口上的胶皮,原来是战友周明和一个面貌清秀的姑娘呢!
接着战友间的举动这儿就不细述,打开手铐,相拥、叹慰、甚至唏嘘都是会有的,雷军恨得甚至把失去架扶已倒在地上的对方伤者踹了两脚。
周明转身给雷军、高长波介绍了身旁的姑娘就是他女朋友徐彗后,走到倒地人面前,问他经求坤哪儿去了,那人答刚才被贝龙保护着已逃去了山里。
啊呀,那穿着黑风衣人里边竟然有贝龙,如果突然袭击不单能抓住经求坤,还能现场抓住贝龙那该多好呀!看来今天出警太慢,也有点儿人太少,同时不该大张其鼓方式上也有点儿欠佳。当然,周明知道这只是他个人角度的想法,而这样的想法往往不够全面周密,是不能在背后随便乱说的。但战友间以建意的形式提点个人想法还是可以,以后在合适的时候向王组(王丹丽) 提一下,以免以后再错失良机,好在今儿也还是有收获,面前的这个人确定无疑是望江公司义德组的人,在这个人这儿打开突破口也不是不可能。
因此他对高长波、雷军提醒对这个人要加强保护,现在快弄到医院止血治疗,因在还未得到营救前他同义德组的人打斗中受了伤,帮不了高长波、雷军架走地上那人,只好和徐彗在前面领路,通过别墅后门去了前面。
此时前面正发生着一场僵持,因未发现要抓捕的嫌疑人,王丹丽只好令小常、小蒋将山庄里疑似老板和老板娘的俩个人押去面包车,准备带回组里讯问,她到后面看看出现枪声是啥情况。谁知这两人不配合,坚决拒绝了。
那男人问王丹丽,他们违了什么章犯了什么法要把他们带走?二是他们持了什么证件可以擅闯民宅?三是他们持枪进入民宅算不算惊扰百姓?算不算违法?算不算知法犯法?
问得王丹丽十分恼火,令小常、小蒋正要强制执行时周明他们到了。那男人见到高长波、雷军架着的那人,还有徐彗,立即哑然去声倾头不再言,而秀气姑娘徐彗,冲到那个容貌姣好的徐娘半老女人面前,伸手照脸就刮了几巴掌,边扇还哭着叫道:“你个骚狐狸精,害得我妈喝农药现在还住在医院里,我打死你,打死你!”王丹丽、周明忙上前拉开了。
这是怎么会事呢?
原来徐彗爸徐平义,就是质问王丹丽擅闯民宅的那男人,前几天竟然领着情人,就是长得好看的那个徐娘半老,名叫沈湄,去了他们家。她妈当时就喝了农药,徐平义将徐彗妈送到医院抢救过来后,给徐彗打了个电话说要出急差,让徐彗请假看护她妈,之后就没了踪影。
谁知两天后的下午,徐彗趁她妈输液结束,去医院外的街上给她妈买点补品,她自己也买点姑娘用物。刚出医院,她站在街边等待横穿斑马线到对面超市,这时一辆轿车开过来一闪即逝,但她清楚地看到驾座上是他爸在开车,她刚才还给打过手机,他还说他在外地,怎么现在却出现在了这儿?这分明不是在搪塞嘛,不是在说谎吗?正因为特别惊讶她特别恼怒,也正因恼怒她把她爸开的这车车尾号也看的特清楚也记的清楚:B-3754。
她不由飞速思考起来,爸爸在干什么呢?和情人斯混已不可容忍,现在难道真像周明怀疑的那样,又在接触那些不干不净人,干不清不楚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