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姑爷准备亲自给小姐擦拭头发，白芷拿着锦帛恭敬地递给周柏舟，随后悄然又退了下去。
周柏舟握着锦帛，瞧着榻子另一旁坐着的夫人，抿着唇，故作冷静地挨近她，坐在乔荔半肘远的地方。
一靠近，若有若无的芬香便扑面而来。
嗅见，周柏舟身子僵直。
手里的动作却没有顿下来，动作温柔。
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只有盈盈一拳的距离。
周柏舟垂眸小心翼翼地替自己夫人擦拭着发丝。
乔荔的乌发柔软细滑，他的动作很轻柔。
手指时不时地穿插在她墨色的发里，抖了抖，使锦帛完全包裹住头发。
这样头发干的更快。
周围的气氛暧昧升温，逐渐粘稠，给人一种口干舌燥的感觉。
大小姐垂着头，默不作声，身后的气势磅礴，她不知下一步该怎么说话，索性不说了。
这时，她有些紧张，抿着红唇，有时抬手摸着自己的肩颈。
心里嘟囔“低着头，挺累人的。”
擦头发的时间对于两人都是难捱的，时间一点一点度过。
发丝也被周柏舟擦干了。
龙凤火烛徐徐燃烧，映出来的灯火在床幔旁晃的人晕晕乎乎。
原本周柏舟抬手给乔荔擦拭头发的动作，不知什么时候变了。
擦头发的锦帛也不知被丢到了哪里？
周柏舟从后面绕过自己夫人纤细的腰肢，伸手将人抱在自己怀里。
入手了，才觉得自己的猜测还是有些保守了，腰肢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纤细。
则盈盈半握。
没遭到她的拒绝，周柏舟慢慢将头埋进她脖颈中，她的呼吸逐渐粗重。
温热的气息地喷洒在她肩颈和耳垂，乔荔浑身一僵。
瞬息，身子直接软了下来，依在他的怀里。
周柏舟见状闷声轻笑，胸膛震震，寝衣只是一片纱衣，很轻薄。
他胸膛微颤，乔荔只觉自己后背酥了下来。
须臾，她粉面含春，脸颊似染了胭脂玉一样。
不敢乱动，也不敢言语。
幽香扑鼻，软玉温香入怀，周柏舟以往的冷静自持都仿佛不在。
“夫人，今天是我们洞房花烛夜。”
说着，见乔荔没反应，周柏舟温热的薄唇渐渐落在她的耳垂上。
一触即离，却令乔荔完全酥软在他怀里。
没半分力气，蔫巴巴的。
“你……”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他转过来身子，吞之入腹，她没来得及讲出来。
渐离卧榻，两人一上一下落在松软的床榻里，被子被扯散在两人的一旁。
动作间，大小姐本就单薄的纱衣便消失无踪了，可能被扔在地上了。
只余下来了红色玲珑的肚兜，红的惑人。
周柏舟沐浴后穿着的白色寝衣也被褪去。
裸露出来的肌肤，周柏舟肩背宽阔，劲腰紧窄，胸前的腹块垒垒分明。
热息从肩颈往上，到她的下颚，红唇，精致红彤的鼻头，紧张闭起来的眼睛……又潋滟而下，最后留在她的红唇上。
两人长久的唇齿相依那一刻，都有灵魂发颤的感觉。
好似陷入混沌朦胧中，圆润的杏眼渐渐泛起水光，顾盼生辉。
双手抵在周柏舟胸前的手掌，酥软的没有力气，像是轻轻搭在上面。
两人之间的距离更加密不可分。
在她感觉快呼吸不上了来了的时候，周柏舟似乎有预感，渐渐往后撤了一些。
呼呼——
腰上的带子已经被他握的要掉不掉了，颈上的带子还算牢固。
不过肚兜却成了欲落不落的挂在她的肩头。
露出白皙的肩颈，精致玲珑的锁骨，再往下……
周柏舟头抵着她的额，渐渐呼着粗气。
冷肃淡漠的俊美面容，这时泛着昳丽的潮红。
往日的冷峻与自持的黑眸，这时晦暗幽沉。
下颌紧绷，薄唇微抿，哑声提醒了一句，“可能有些疼。”
说着便又欺身而下，低下头又亲了起来，亲的她晕乎乎地，然后感觉很痛。
气的她敲着他的胸，骂了几句“莽夫。”
“呜…占我……便宜~”
原本便有些有些迷糊的脑子，骂完之后，便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意识更是晕成了浆糊，眸子潋滟着水光，眼尾殷红。
床幔不知什么时候被阖了起来，狭小昏暗的空间里，红浪翻被，春风荡漾。
……
外面候着的丫鬟们，听着屋内的喘息声，一个个的面红耳赤。
羞涩的不得了。
嬷嬷们见状挥退众人又远了屋子几分。
众人才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