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阳和张钰取得联系后,便开始调动资金对司徒家猛攻。
司徒家大笔的资金已经投入司家,自己手中反而没有多少资金,他们也没有想到金融部会转头对付他们。
不到两个小时司徒家旗下的产业就失去一半有余,原本帮助司家的众多资本看见司徒家的惨样都不敢在轻易进场。
司徒宇恒也像司南一样给自己多年的老友们打去电话,希望得到支援,可是在金融部强势的进攻下,他的人脉似乎一下失去了作用。
就像司家老爷子说的那样,西方这些资本永远都是为自己的,在金融部真的动手的时候,他们比谁都怂的快。
M国纽市,司徒家的庄园内。
司徒家的嫡系全部到齐,不过区区几个小时他们司徒家便从高高在上的世家,变成现在的样子。
金融部出手太快,快到他们还没有反应旗下的几个最赚钱的公司就已经回天乏术了,他们手中也只剩下一些夕阳产业没有被攻击,可是那样的产业要了有什么用。
“老二,你说说我们损失了多少?”
司徒宇恒看向次子司徒昊,司徒昊是司徒家族企业的掌门人,商场的事情他自然最有发言权。
“现在的损失已经超过三成,不过都是朝阳产业。”
司徒昊面色沉重的开口,三成听上去好像不多,可那是司徒家在M国经营上百年才有的产业,不过几个小时就损失三成,还都是朝阳产业,这样的损失就算金融部现在退去,司徒家也是元气大伤。
“金融部,金融部,”
司徒宇恒喃喃自语,他昨天还在做着金融部被自己用合纵连横的手段击溃,自己的长子当选M国最高的那个位子,司徒家迎来了最巅峰,他的名字也被刻进司徒家的族谱最上面。
没有想到转瞬之间美梦就被击碎,还是一击而碎。
他现在也明白了,他得到的那份资料,要么是被骗了,要么连给他资料的人也被蒙在鼓里。
金融部再次出现的资金根本没有在他得到那份资料里面,而且这次出现的资金数目很大,能将这么一大笔资金放在M国,连他都不得不佩服金融部那位的魄力。
“加紧收缩我们的势力,能抛掉就抛掉吧,还有把司家那边的资金调回来。”
司徒宇恒赶紧吩咐司徒昊,现在他已经管不了司家的死活了,能保住自己才是根本。
司徒昊点点头,便离开去安排。
“爸,要不要我出手。”
司徒宇恒的三子司徒成开口,他是司徒宇恒这三个儿子中最没有脑子的,不过武道的天赋却是最好的,他不但是武道宗师,还是司徒家地下产业的主管,司徒家见不得人的事情都是他做的。
“你要干什么?”
司徒宇恒脸色铁青的看向司徒成。
“你不是说张钰是金融部在M国的负责人吗?我去把他拿下,看那位杨主任还敢不敢对我们司徒出手。”
司徒成说出自己想了半天的计划。
“糊涂,张钰是什么人,他是外交人员,你拿他你想死吗?”
司徒宇恒恨铁不成钢的看向司徒成,现在的华夏是世界上顶级的大国,区区一个宗师能翻起什么风浪,更别说上次在司家出手的位老人,应该也是宗师,他去有什么用。
还有就是抓张钰的用处也不大,就像整个西方放弃对杨云出手一样,就连M国的智库都说杨云就算死了也影响不了金融部的大局,M国得到的只会是金融部甚至是整个金融部界的报复。
连杨云的死用处都不大,更别说张钰了,要是张钰真的在司徒家的手中出事,他们司徒恐怕一个都活不了。
司徒成见自己第一次给家族出主意就被父亲给否定了,心中自然不不服,不过他从小到大最怕的就是自己父亲,也没有开口反驳。
司徒宇恒训斥完小儿子,转头看向长子司徒开现在能保住司徒家的也就剩下M国官方了。
“总统不愿意真的和华夏翻脸,他说司徒自己的战略选择,便要自己承担失败的后果,要是他帮助司徒家他无法向纳税人解释。”
司徒开苦笑的开口,这次司徒家之所以出手帮助司徒,就是M国高层的意思,现在很明显他们司徒家被抛弃了。
至于之前的承诺自然也成了井中月。
司徒宇恒听见长子的话,脑子嗡嗡作响,他自然也听出M国要放弃司徒的意思。
“不要紧的,还没有到绝路,只要司家的那笔资金可以回来,虽然保不住整个司徒家保一半还是可以的。”
司徒宇恒开始安慰自己 ,他现在已经不想保住整个司徒家了,保住一些让家族以后的族人有口饭吃才是他现在最该考虑的。
“父亲,出事了,司家那边的资金已经全部赔光了。”
这时刚出去的司徒昊跑进来大喊。
“什么,怎么可能?”
司徒宇恒不可置信的询问,那笔资金可是他们司徒家翻盘的筹码,金融部这几天也没有猛攻司家资金怎么会没有。
“半个小时前摩根家族突然调转枪头,他们和金融部的资金配合吃掉了司家和司徒家的全部资金,现在司家的情况和我们差不多。”
听完司徒昊的话,司徒宇恒突然眼前一黑,便栽倒下去。
司徒家的人赶紧将司徒宇恒扶起,给他顺顺气,经过半天的急救,司徒宇恒睁开眼睛。
“司徒家完了,一切都完了。”
司徒宇恒醒来的第一句话,他已经知道他们司徒家的结局了。
世界上最强大的两个国家,一个是M国,他们司徒家已经被放弃,他对于M国还是了解的,他们对于没有价值的人,是不会有一丝好脸色的。
另一个国家还被他给得罪死了,世界之大已经没有他们司徒家的容身之地了。
司徒家的惨状也让无数人震惊,区区几个小时便让一个世界级的豪门上天无路,入地无门,金融部的那位云先生再次向全世界证明他的不可战胜。
司徒家的破产已经在顷刻之间,另一边的司家却是另一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