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弄疼奴家了”。
女子穿着一身浅黄色的纱衣香肩裸露,跪趴在启寒铮的双腿间,一只玉手附在他的大腿上,似有若无的来回摩挲,另一只手的手腕被他钳制在手心;
上挑的眉眼,带着勾人的媚意,水光盈盈的仰头看着眼前俊美无铸的男人。
这样的角度极好,稍一低头就会看到女子纤细的脖颈,上仰着下颌,带动着肩膀两侧的青筋,显出好看的锁骨。
还有那半裸的酥胸,像极了两颗玉桃,水嫩多汁,让人忍不住想要品尝品尝。
如此勾人的尤物,怕是个男人都会把持不住。
潇湘心中得意,这样的姿势和角度她不知练习了多少次了,虽然现在她还是处子之身,可在水境芳华里她早就试过了,没有男人能逃的出她的勾引。
她本是水境芳华里的头牌,名唤潇湘,前日夜里妈妈带着一个自称是王爷侍卫的男子,来她房中看了一眼便走。
当得知是要为乾亲王献身时,她简直高兴疯了,只要成了王爷的人,哪怕当个侍妾也比在水境芳华里过得金尊玉贵,
因此今日无论如何她对乾亲王都势在必得。
可面对如此诱人的场景,启寒铮脸上竟没有丝毫的波澜,反而脸色阴沉,眸子里别说欲望了,连个起伏都没有,钳制着她手腕的那只手更是捏的她钻心的疼。
潇湘轻咬着下唇,头又仰起一些,眼中的泪水慢慢汇聚,成了一颗透亮的珍珠,顺着眼角滑落,好一个梨花带雨的美人,“王爷,你就心疼心疼奴家吧”,一出口简直能让人骨头都酥了。
另一只手也不得闲,像一条蛇一样,在启寒铮的腿面游走,缓缓的靠近他的大腿根部。
启寒铮闭上眼睛,强忍着心中的恶心放开她的手腕,刻意强迫自己不去理会那双攀上他身体的手。
见时机成熟,潇湘脱了外层的纱衣,双手缓缓伸进启寒铮的衣襟里游移。
启寒铮似乎已经忍到了极限,正要推开潇湘时,内室的门竟被一把推开。
“你们在干什么?”一声娇喝,惊的两人不知所措。
女子慌忙拿起地上的纱衣捂在自己的胸口,偏头好奇的看着眼前稚嫩的姑娘。
她从未听说过乾亲王府中有女眷。
启寒铮一把甩开身前的潇湘起身大步向萧侧侧走去,眼中是从未有过的慌乱。
“侧侧,你听本王解释”。
看着启寒铮伸过来的手,萧侧侧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两步,大叫道,“不要碰我”。
眼泪就像是洪水决堤,让她看不清眼前的景象,提起裙摆哭着跑了出去。
启寒铮本能的要去追,可硬生生停了脚步,闭上眼睛掩住自己的情绪,寒声说了句,“滚”。
潇湘见启寒铮在暴怒的边缘隐忍,也不敢再有什么心思,连忙起身穿好纱衣披上斗篷,脚步不太利索的出了书房。
只是还没走多远,便在院中停了脚步,片刻一缕鲜血从好看的脖颈中流出,顺着锁骨缓缓而下,没入了嫩白的山丘里。
潇湘到死都还做着荣华富贵的梦,却从没想过会出不了乾亲王府的大门。
飞卢一进院就看到,他亲自从水境芳华里带来的叫潇湘的姑娘,倒在血泊中。
他是看到姑娘从院子里哭着跑出来,意识到了事情不对,才匆匆前来查看。
瞧眼前的景象怕是比他想象的更糟。
飞卢只是在尸体旁停留了片刻,便快步进了书房。
启寒铮坐在矮榻上,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手指支着额头,脸色沉的发黑。
“处理干净”
“是”,飞卢抱拳又连忙出去收拾院子里的尸体。
也就一盏茶的功夫,听院中没了动静,启寒铮才起身回了主院。
一到主院就进了浴房,将自己泡进池子里,平日里从来不用花瓣的人,竟也撒了满池的花瓣。
洗完澡,换了干净的衣服,才去了明珠楼。
……
萧侧侧一进卧房就将自己反锁在了里面,趴在床上委屈的大哭。
任凭映月和引霜怎么敲门都无济于事。
还记得刚来王府时,因为骤然丧父灭国,心中异常的不安,因此自己极度的依赖他,每晚都需要他抱着自己哄睡,那时她五岁,他十二岁;
渐渐的两人都习惯了彼此,自己便直接住在了主院里,和他同榻而眠,时间长了只要有他的味道,自己也能安然入睡。
他时常都会忙到很晚才回来,后来见我能自己入睡,为了不打扰我,便在书房的里间放置了一张简单的床榻,和洗漱的东西,实在忙太晚就会偶尔歇在书房。
今日要不是那女子出声,她也不会发现书房的里间有人。
透过门扇细小的缝隙,她看见启寒铮捏着那女子皓白的手腕,虽看不到全貌,但能入了他的眼,想必也不会差。
她忘不了那女子当着他的面脱衣服,忘不了女子的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更忘不了他闭眼享受的样子。
萧侧侧心里隐隐约约的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可又不知道他们到底在干嘛,只是看到启寒铮和别的女子那般亲密,她觉得自己委屈极了。
心里像刀刺一般的疼。
前后两世她都从未想过他会有别的女人。
当启寒铮到明珠楼时,就看到映月和引霜焦急的在房门口踱步,细微的哭声从房里传来。
两人见到启寒铮赶忙委身行礼,映月简单说明情况,“姑娘哭着跑回来就把自己锁在房里,奴婢和引霜叫了好一会儿了,可姑娘就是不开门”。
启寒铮屈起手指轻轻敲门,“侧侧,不是你想的那样,你把门打开听我解释好不好?”
映月和引霜偷偷对视一眼,这还是她们第一次听王爷自称“我”,姑娘不是去书房送吃的么,这到底是发生了何事。
两人都是一脸茫然。
有些话也不好让其他人听见,启寒铮让映月和引霜先下去。
两人担忧的看了一眼房门,先后下了楼梯出了明珠楼,让一楼候着的侍女也都纷纷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