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比真金还真。”
“不过你得先告诉哥哥,你那沮宜姐姐是什么样个人,比如性格怎么样?”于昔微笑着,嘴角勾勒出一道弯弯的月牙,一双媚眼且妖且魅。
“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蓝预看着眼前的红衣男子,水晶般闪亮的水眸有些躲闪,微微的耷拉起个小脑袋。
“因为只有哥哥知道了她的性格,这才好教你不是。”于昔看着他,心思都写在那略施粉黛的脸蛋上了,淡淡一笑补充道。
“放心吧,哥哥不会跟你抢的,她不是我的菜。”
说句心里话,他总感觉自己像是在哄骗一个小朋友的小零食那般,身为刺客做了这么多年见不光的事情,却是在此时涌起那么一丝罪恶感。
“也是.......”蓝预自顾自的小声呢喃着,随后又有些不放心,抬起脑袋,洁白的脸蛋上有些不自信的看着面前的红衣男子。
“你怎么证明?”
“怎么证明?”于昔莞尔一笑,素手纤纤的把玩着自己垂落到脸颊的秀发,修长的睫毛缓缓抬起。
“她太文雅了。”
“咦.........”听到眼前男子这话,蓝预露出一个很是嫌弃的表情,头一次听到这么奇怪的理由,但她也并没有怀疑。
眼前这男人好妖魅,听父亲说,此等放荡的男子没多少女人敢要。
不过蓝预却是觉得眼前这男人还是挺好相处的,就是老是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让她一时手忙脚乱。
“沮宜姐姐嘛,平时没事就在家里修炼,以前时常会来找我的,自从这几个月来好像都很少来了,都是我去找她。”
“可是父亲说男孩子要懂得矜持..........”蓝预说到这,心情似乎有点沮丧,随后便像倒豆子一样将他所知道的一些事情都给简单的说了一遍。
于昔听着,脸上虽依旧是带着那人畜无害的明媚微笑,可妖冶的目光中却是若有所思。
这个世界的男孩子可是很细心的,特别是对自己的心上人观察得特别细腻,即使微小的变化他也能感觉到。
“性格转变吗?”于昔在心中想着,他有几种猜测,但也只是猜测而已,总之这女人应该属于戚澜那女魔头一类的,警惕点总没错。
不过有一点不同的是,从其的那目光中,根本看不出一点情感,仿佛就像出家之人斩断七情六欲一般。
也就是说,她只会对一些事物感兴趣,而不会真正的有什么另外的情感。
“喂,怎么样啊?”
“你有什么好办法?”蓝预看见这妖魅的男子不说话,他有些不满的开口道。
“嗯.........尝试着勾引一下她。”于昔故作思考状,打量着面前这单纯的傻白甜,妖冶的眼梢中泛起一阵涟漪,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妖艳带笑。
“啊?”
“你这是什么馊主意..........”蓝预一听这话,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染上一抹不可置信,白皙的脸颊有些微红,将脑袋低下,小声的嘟囔着。
“哥哥教你。”于昔看着这因为自己这一句话而就羞涩的男孩,轻笑一声,缓缓的将樱唇靠到他耳朵旁说起悄悄话。
在这过程中,他能感觉到这单纯的娃身子有些不自在,白皙的脸蛋上不知被自己说的悄悄话而变得越来越滚烫。
嘴很硬,但身子却很诚实,还是一直听着自己这教学,即使到最后那俏脸都快变成了水煮大闸蟹。
“不行,不行.........我做不到.......”蓝预听完面前这红衣男子给自己说的话,低垂着的小小脑袋直接是摇的像个拨浪鼓。
这说的都是啥啊?
没一个正经的,这么做与那青楼男子何异?
自己怎么可能做出那副姿态?
可蓝预不知啊,他眼前的这红衣男子可是正儿八经的青楼出身,而且还是其中的佼佼者,寻欢之地的花魁。
九年的青楼摸爬滚打,那脸皮直接是堪比城墙厚的,虽说这是个女子为尊的世界,但一些女人在面对他都是吃不消的,全程被牵着鼻子走。
骨子里可没有青涩这一说法,只有浓浓的妖媚,当然,有没有青涩,或许大晋皇女才知道,外人看到的只有风情万种。
悄悄话说完,于昔看着还在自我纠结与羞涩的蓝预,俏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缓缓起身离开。
一转身,少年妖冶的眸子轻抬,双瞳中的媚意褪去,变得清冷如霜,面纱下那白皙,细腻的脸庞也没有丝毫的笑容,慢慢的朝着城中此刻聚集最多客人的茶楼而去。
可谓是变脸比翻书还快,姿态轻盈,看似娇弱,可那双眸深处丝毫没有半点柔弱之感。
走进一条吆喝声不断的长街,于昔很是自然的走进了一家茶楼。
他现在所要做的好像只有变强,不求能称霸一方疆域,只求能在这个世界保全自己。
“诶,你听说了嘛,北邦最近闹得沸沸扬扬,世朝的摄政王造反了。”
“嗯,有所耳闻,听说世朝的太女在古山遗迹没出来后,世朝的摄政王抓住这个机会,起兵反叛。”
“不过依我看,这叛乱应该很快就能被镇压,传闻北邦世朝的皇朝底蕴可是稳稳压过其它三大皇朝的,一个摄政王,不可能反叛成功。”
“除非是能得到那些宗门圣地的助力,不然这终究是一场闹剧。”
于昔刚坐下,就听到左后方的几人在谈论着南邦的事情,他其实并不感兴趣这些事情的。
可是这些人说到了古山遗迹,这就让他不自主的想起了戚澜。
“原来那人就是大世皇朝的太女........”于昔若有所思,之前在古山遗迹忽然跑过来向自己打招呼的,带着不纯目的那女人就是世朝的继承人。
应该是在遗迹里被那女魔头给除掉了,虽然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这事情就是她干的。
但于昔冥冥之中可以肯定,就是那女人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