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林翼认为由蒲阳和咸宁的驿路进攻,敌人一定要知道,而或所预备,他认为应当师出偏锋,沿着江岸向金口地区袭击,而水师杨载福也于初八日从陆溪口分别顺着南北两岸前往。
另外,又以王国才领导着陆军从北岸渡过新滩口而下。
太平军们得知北岸已经失守,涢口和蔡甸已经被我们收复,现在直逼汉阳。在南岸,他们又丢失了蒲阳、咸宁和山坡,我们正是向着驿道一直前进。
而在新滩口、纱帽山、鱼马头、老鹳嘴和牌洲等地,太平军军队本来人数不多,但听到大军的到来就开始溃散,把力量都集中于金口。
十二日,水师五更出发,太平军用柁罟、、快蟹、长龙、舢板和快划等船只在河上防御,护卫着太平军军队,大约有个个营盘的样子。
我们看到敌船太多,就商议,需要用一定时限来布置分头作战计划,以搞清楚这一仗的眉目,才能责成不同的兵力专门负责,仍然需要合力联合来作战,这样才能确保证军力充足。
鲍超奋勇当先,陈金鳌和万化林紧跟着,李济清和王明山分别包抄敌军左右。鲍超中了炮弹,皮肉都受了伤,吐出了很多血,大根有一升的样子,但仍然不断向前冲杀。
众军利用这个机会,追击太平军三十多里,太平军大败并逃窜,一路追到小军山才回来,然后我们攻占了岸边的太平军堡垒。
当晚,水师就驻守停泊在了金口和大军山。等到胡林翼赶到时,,金口已经被收复了。水师随即向沌口进发。
在这一役中,我们焚毁了数十艘太平军船只,缴获了六十多门大炮,战利品无数。
胡林翼向皇上奏报,说奉旨调刘蓉来打仗,刘蓉没有来。本来是因为刘蓉在湘营军队中表现突出,情谊深厚,绝对可在打仗时成了一个好帮手,就象当年廉颇用赵人打仗的意思一样。可是刘蓉以养育父母和家庭为由拒绝了,没有就旨前来。
在23日的时候,官方向监利县发送指令:“促科办团,所有办理的事情都有条不紊地进行。近年来州县不是不知道钱粮关系国计的重要性,但却总是轻易地请求减免,这样做只是想着取得民众的好评,谋取个人的私利。他们看待国库中的钱粮多少,好像秦国人看待越国人的肥瘦一般,全是漠然置之。否则,如果当官的只是以本地的官为家,想着混个平平安安,不管天下大势,把官事和民事看作不是自己的事,这是畏难推脱的表现。
现在监利县令,知道钱粮是国家的正供,尤其现在是战事的需要,妥妥实实地严格执行,公开诚信地执行政策,这就看到百姓的天良非常真切,最是感动。如果都能这样,持之以恒,诚心实意地管理,就不会有障碍。
官吏奸守自盗的弊端已经存在很久了,现在不能一下子完全废除这样的官吏,就只能把这些事情交给正义之士和良民身上,我们不能沿袭旧习,只以书差来搞治理了。
至于讨论团队操练的问题方面,凡是捐献款项都应当得到报告,不允许借机滥用。
我一贯强调团练的重要性,历经七八年,但最重要的还是要确保获得人才,要把得了人心的人做为团总。
子游在担任宰相的时候,主要就是要确保有人才,千百年来治国之道就没有离开【得人】这个二个字。
只要能够得到人才,就算是弹着琴唱着歌也能很好地完成他的工作,比如古代单父的鸣琴而治。
而如果没有得到人才,无论日夜多劳苦,也无法成功治理国家。
寻找人才的方法,要在田野中寻找,要善用五湖四海中隐藏的人才;不要在读书识字的那些城里人中寻找。这是人因,筛选出真正的人才时,隐藏的人可能更加朴实,城市中的人则更加机巧,这是因为隐藏的人注重质量,城市人更加喜欢做表面文章。
我们应当深入体味曹刿【肉食者鄙,未能远谋】这句话中的含义。新任命的官员应该勤勤恳恳地治理,并将实力用于成为一个好官,而不应该虚度光阴,浪费这个机会。这才是最重要的事。
【喵了个咪】说:请继续!
【哎呦莪去】回答道:太平军在武胜门外的坛角和白沙洲,就是鲇鱼套中,筑起两座堡垒,派遣了25艘护江战船来阻挡我们的水师。
太平军在望山门外的八步街口,也筑了两座堡垒,以防备从西路来的驻在金口的我军。
那个时候,胡林翼在保安门外的五里墩驻军,为中路军,来防备中路的进攻;罗泽南在洪山附近防备东路的进攻,为东路军;在金口的东南方向筑起大石垒,高度与城墙一样高,在十字街垒的对面,阻挡洪山方面太太军的进攻。
在两个堡垒之间还建起了两个小堡垒,以打断敌人中路和东路之间的联系。
除此之外,还筑起炮台在小东门,以打击洪山大营。城墙上布满了炮枪,濠沟深广,木桩和竹签交错密布。城上设置着观楼,还堆放着巨石和滚木。
江西的太平军们把船排列在两岸,南岸和北岸都有守备,非常严密。
十一月二十六日,罗泽南从东路的纸坊、油坊岭进军洪山,胡林翼从中路的李家桥、板桥进军保安门外的五里墩
二十七日,罗泽南在鲁家巷驻扎,与李续宾一同登上洪山观察营地,商讨进攻方略。他们得出结论,单靠南北两路的偏师不能取得胜利,必须水陆夹击才有可能胜利。
二十八日,泽南向洪山南冈进军,胡林翼向十字街口进发,以接近太平军的堡垒。
太平军在白沙洲、八步街等堡垒集结起来,约两万人自十字街口向上攻来,普承尧、唐训方率领勇士在赛湖的西堤上抵抗,张寅恭、李景湖出现在堤岸左侧,何绍彩、周得魁在堤岸右侧。
太平军多次攻多次又退,以防太平军从洪山北麓的坛角进攻,罗泽南、李续宾命令蒋益澧留守营地,分成两个哨人马,占据和控制洪山山背,吸引和牵制东门外炮台上的太平军,然后罗泽南自己率领两个营从中路进攻。
刘腾鸿从右边进攻,陈玉辉从左边进攻,偃旗息鼓,结草衔环,快速偷袭太平军的阵地。从赛湖堤开始,我军分成两支,一支在堤上攻击城中的大垒,一支在险要的二小垒处翻越沟涧,经过湖的干涸处攻击十字街垒。
普承尧在堤上看到这样的情况后,佯装大败反背着旗子而走,太平军派出的贼众看到我方的状态,向我们冲来,但是他们不知道我们已经埋伏在他们的后方,我们追击的时候,他们陷入淤泥之中,再也无法逃脱。普承尧等人麾下的士兵回来反击,我们的士兵纵火焚烧太平军的堡垒,里面的太平军和牛马四散奔逃,一个也没逃脱。